“主人……”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把她带进来。”轮椅人说完,中年男人就推着轮椅掉头去了总部。
田恬被黑衣人带着跟在轮椅的后面,刚进来,她就后悔了,这是什么地方,长长的地道,阴森森的感觉就像是通往阎王殿。
突然,墙壁上出现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那骨架还能移到,吓得田恬惊恐的大叫,“救命呢……我不要见暗月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为时已晚,进来了就不是那么容易出去,在一道石门前,门开后,刚才那个推着轮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在黑衣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黑衣人就像丢草包一样把田恬丢到内屋去,石门就关上了,黑衣人和中年人都被隔在门外面。
田恬抬头,屋里的灯光很暗,四周都像恐怖片一样,吓死人了,她吓得大哭,使劲的砸着石门,哭也哭了,砸也砸了,骂也骂了,门丝毫未动,她整个人一下了跌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轮椅从天而降,戴着铁面具的人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紧紧的盯着那个手镯:“这个手镯哪里来的?”
“它从小就戴在我手上。”吓得只剩半条命的田恬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是不是在中国北方的月城出生的?”老者又仔细看了看手镯,确定那是自己当年送给佩云的,那是他很穷,一次任务时,他失明了,逃到了月城的一个小山村,是一对父女收留了他,为了感谢在他失明时无微不至照顾他的佩云,走的时候他把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两样东西送给了她,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传家之宝。
“不是……。”田恬摇摇头后又接着点点头:“好像是……”
听她父亲田正源说,其实,田恬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夫妻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决定领养一个,就托付亲戚四处留意,有一天他在月城农村的表姐打电话来说,在自己的庄稼地里发现了一个女孩,问他要不要。
田恬就是这样抱养回来的。
“那你知道给你戴手镯的人是谁吗?她长得怎样?”这些年,老者最遗憾的是,当年没有亲眼看过佩云长得什么样,除了知道她有一把最好听的嗓音外,对她一无所知。
当年眼睛恢复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月城找佩云,可是,她却不再了,听村民说,她因为未婚怀孕,被村里耻笑,老父亲被活活的气死了,埋葬好老父亲后,她就离开了,从此,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
手镯和项链都找到了,他们两究竟是不是佩云的孩子呢?换句话说,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是谁送我的手镯,也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田恬的直接告诉她,自己手上的手镯跟老者有很大的关系。
她是一个十分有心计的人,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老者:“主人,我真的是有事相求,请您帮助我!”
老者轻轻的拍着她后背安慰,顺手从她头上扯下一个头发悄悄地放进自己口袋:“孩子,做人要心善,尤其是女人,不要想要狠毒的方式抢回男人,那样,只会让男人更加讨厌你,你的忙我不帮不了你,你回去吧?”
田恬失望的回到了家里,三天后意外的遇见了老者,手捧着那份鉴定报告时,田恬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暗月首领的亲生女儿。
田恬狠毒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乡间小路上忘情热吻的两个人,这次来到月城主要是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没想到以为的知道了莫凌宇也在月城,本来想着过来偷偷看他一样,没想到却赶上了如此缠绵激情的现场直播。
申小米,天助我也,你就等着葬身在此吧?
莫凌宇,你是我的,这辈子谁都别想抢走你。
和田恬的恶毒想比,申小晖要高尚多了。
在这里,有很多他和申小米的回忆,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欢声笑语。
申小米,你究竟还记不记得从儿时到童年再到少年,那些属于我们的美好。
你一定不记得了吧?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忘记。
申小米,你还记不记得就在前面的湖边,就在那块望夫涯的石头上,你曾对我说过的话。
“申小晖,你就站在那里放哨,看见爸爸妈妈过来就叫我,我去游泳了。”
“不行,我也要学游泳。”申小晖不依。
“你不用学,有老姐在,你落水的时候,我一定救你,所以你不用学游泳,你帮我放哨就行了。”这湖里每年出事,申父申母单线担心他们的安全,从不准他们下水。
“那好吧!是你说的,要一辈子保护我的,可要说话算数。”
“一定的。”
就这样,申小晖从来都没有学过游泳,至少,在申家村时他从来没有学过。
申小米一直笑话他是旱鸭子,每次,他都笑而不语。
申小米,如果,现在我掉进水里,你还会不顾一切的救我吗?
申小米,你会吗?
感觉到脸上有湿湿的,伸手一摸,那是泪,在摩托车的后视镜照了照,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长得没有莫凌宇好看,为什么申小米那么迷恋他?
缠绵的吻总算是结束了,小米柔软的身子被摸凌宇紧紧的搂在怀抱里,他可怜兮兮的在她耳边细语:“感觉到我下身的热情了吗?好不容易我复原了,又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