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尘不再多言,而是潇洒的再一次翻身上马,在众人的惊愕眼光中,奔驰而去。//、qВ⑸/
李云飞重重咳嗽了一声,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魏哨的话相信众位都听见了,既然大伙以后都要在一个锅里吃饭,我希望大伙以后能够毫无疑问的服从魏哨的命令,魏哨天纵之才,我们跟着他,升官发财自是不在话下,要是你们不相信,尽管问问,这jiao战以来,唯一一位倭人大尉是谁领兵击杀的。”
李云飞说完之后,笑着对着猛子等人说道:“兄弟们,我们跑回去了,看看谁最先返回,到时让魏哨赏他一个日本娘们用用。”
猛子等人轰然而笑,应了一声好之后,跟随着李云飞,急跑而去。
剩下的士卒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谁最先说了句:“跑,我们也去抢日本娘们!”
“就是,不能让那些小子抢了头牌。”
他们这自然是说笑了,不过心中的斗志却成功的被李云飞ji起。
“王教习,想不到这魏季尘倒是有两把刷子,怎么在朝鲜的时候没有看出来。”奔跑的士卒当中,其中一位长得颇为憨实的汉子气喘嘘嘘的向另外一名身体瘦小的人问道。
那叫王教习的长得面容消瘦,身体羸弱,而且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实在是其貌不扬,不过他显然在这群人当中有不小的威望。
其余众人听到憨实汉子的问话,都将眼光看向他。
教习这个职位很是尴尬,说是军官,又不是,相当于教官的职位,平日训练一下军士,战时的时候并无指挥权,这个时代的教习大多从天津武备学堂毕业,就像后世八几年的时候分派毕业生一样,那里需要往那里塞。
不过这个王教习显然是与众不同,他先是叶志超的勤务兵,后叶志超见他机灵肯学,便将他推荐进了天津武备学堂内,王教习在炮兵科学习了三年的时间,毕业后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回到叶部当了一名炮兵教习。
由于是回到老部队,当然还是有些人脉的,加上他平日为人又公正不阿、尽心尽职,倒是赢得了一帮士兵的尊敬。
王教习轻轻一抚须,淡淡笑道:“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魏季尘能从九连城中逃出来,自然不是平常之辈。叶帅已经心灰意冷的回家了,我们早就成了无主的浮萍,既然这魏季尘想收服我等,只要他肯一视同仁,我们便是真心投靠他,又有何不可。”
“王教习这话在理,我听分到其他营的一些兄弟说,他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排挤和白眼,这魏季尘虽然看来蛮不讲理,但是说得并没有错,而且也看不出他特殊照顾自己的心腹。”
等到众军士回到原地之时,魏季尘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饮用水,事情虽小,却让众士卒增加了不少好感。
“好了诸位,我们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既然大伙都已经休息够了,云飞,你带他们去防守阵地。”魏季尘刚接到胡殿甲的命令,让他赶紧去营帐听令,而魏季尘那哨人马的防守阵地也出来,就是铭军和功字十营接壤的地方。
两军衔接处向来是薄弱的地方,聂士成自然想着怎么增加它的防御力了,因此勇字营的前哨刚恢复,魏季尘等人救被分派了上去。
众军士听到魏季尘的话语,不由一阵无语,刚才有人说休息够了吗?明明大伙都躺在地上不想动,这位哨官还真会装聋作哑。
魏季尘可不管众军士如何说,而是边走边吩咐李云飞道:“云飞,带领兄弟们将工事修筑得牢固一些,还有,等会把名册送到我帐中去。”
“是,魏哨!”李云飞正正经经的行了个军礼说道,他是前哨的副哨官,所以魏季尘一有事,便将军中之事jiao给他。
魏季尘到达胡殿甲营帐中时,其他几位哨官都已经到达,看到他走进来,俱都是微微含笑一点头。
虎山之役时,魏季尘作为断后之部队,为其他部队的安全突围创造了时间,因此这几位哨官对他都有些好感。
魏季尘却不敢妄自尊大,见自己来得最迟,不由抱拳歉意说道:“众位叔伯,小子前哨刚刚整编,了点时间,姗姗来迟,还望各位叔伯体谅。”
众人都说无妨。
胡殿甲不由轻轻一点头,这个魏季尘经历了这一场劫难,为人倒是没有以前的锋芒毕lu了。
“好了,子杰,不用多礼了,快点过来。”胡殿甲笑笑,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座位说道。
淮军中没有营部的概念,胡殿甲身边并无任何辅助他的指挥官,连个副营官都没有,更不用提参谋长什么的了,好在他自己聘请了一名幕僚。
一个营的指挥人员加上魏季尘总共只有六名,不到现代指挥官人数的一半,编制落后可想而知。
没等魏季尘多想,胡殿甲已经开口了,他神情严肃,眉目间凝结着挥之不去的担忧,郑重其事的说道:“连山关守军传来消息,倭人前锋已经从凤凰城出发,不日即将到达连山关,聂帅估计连山关是守不住多长时间,到时倭人就会兵临大高岭之下,众位要做好迎敌的准备。”
其中一名哨官皱着眉头上报道:“胡营,如今天气寒冷,泥土被冻得结实,而我军又缺少铁锹、锄头等物,想要构筑工事,不易啊。”
另外一名身材矮小的哨官附和道:“兄弟们知道情况紧急,即便没有铁锹之物,也用刺刀撬,用手挖,可是这样也加快不了多少。”
魏季尘暗暗叫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