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马车滚滚向前进,其上着定辽军的虎旗,前后左右都是亲兵骑着马,他们俱是用锐利的双眼打量着四周道路。\\、qb⑸/--*
魏季尘倚在厚厚的靠垫上,闭着眼睛养神,旅顺的铁路已经修筑到了奉天,辽阳至九连城的支线也开始铺轨了,可惜九连城至旅顺的支线铁路才刚刚动工。
因此,魏季尘不得不再次遭受颠簸之苦,好在这次是乘胜而过,他不怎么急,路上还需要办几件事,也就坐上了马车。
车队行至一个十字路口,早已经等在路口候多时的一人送上拜帖。
不久,那人便得魏季尘召见。
脸白无须的赵秉钧一钻进马车里面,便瞧见魏季尘稳如泰山一样,任何马车上下颠簸,他上身纹风不动。
“魏帅!”赵秉钧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一礼。
“你来了!”魏季尘睁开双眸,淡淡的问道:“辽阳一切安好?”
赵秉钧由于剿匪有功,现如今升任为辽阳巡防营统领,统率十营兵马,巡防营相当于后世的巡警之类的,编制也是旧制,一营只有五百人,即便这样,赵秉钧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之辈了。
更何况,辽阳离奉天没有多远呢?
赵秉钧知道魏季尘的意思,不禁微微笑道:“魏帅放心,辽阳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奉天同样有属下的不小眼线。”
依克唐阿,自己以后该如何处理呢?
魏季尘叹了一口气,还是把他软禁起来吧。
“你要加快速度!不光要在奉天有眼线,在必要的时候,能够囚禁奉天衙men的大小官员。”魏季尘轻轻往后一倚,倚在了靠垫之上。
东三省,他不希望有太多的流血事件发生,毕竟这一块,有太多的工商业了,一个稳定的大后方,比什么都重要。
东三省原本满人很多,但是经过这么久的移民之后,满族已经占相当少的比例了。--(
虽然魏季尘没有表示什么不满,但是赵秉钧还是神se一凝,正se道:“魏帅放心,属下一定尽快暗中控制住奉天的形势。”
魏季尘闭上眼睛,赵秉钧识趣的弓着身子,缓缓退出马车。
马车继续前进,一个时辰之后,在下一个路口,张作霖又上了马车。
张作霖和赵秉钧身份暂时都见不了光,因此,魏季尘才在空旷的路上与他们见面。
旅顺北men外,李云飞、王士珍、马金叙等近百名官员正屹立在寒风之中。
王士珍捻须问身边的李云飞道:“云飞已经处理玩了那些眼线?”
李云飞目光灼灼扫过众官员,意有所指的说道:“在我们辽东军中,吃里扒外都没有好下场。”
李云飞的话让空气中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
一面目黎神矍烁的老将说道:“云飞老弟这番话说出来,恐怕又有很多人睡不着了。”
这人正是马金叙,领兵一回辽东,便开始按照魏季尘的意思,着手改编军队事宜,等着魏季尘一回来,马上就可以进行。
李云飞笑了笑,正要回话。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响,只见三十多骑快马从大路驶来,看马上人的装束,乃是魏季尘的亲兵。
李云飞笑着说道:“来了!”
百官一阵动,连王士珍、段祺瑞这么沉稳的人,呼吸也急促起来了,亲兵队到了众官身前,便一齐止住战马,马蹄声响顿止。
,一遇风云变化龙。
旗幡招展,一支车队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魏季尘的帅旗在寒风之中,显得甚是醒目。
百官都用灼热的眼神注视着这一行队伍,最前边一辆就是魏季尘的马车,他掀开马车帘子,大马金刀的端坐着,见到众人,不由含笑微微点了点头。
等到马车停止,魏季尘从上面一跃而下。
“辛苦了。”魏季尘从众将领官员的脸上一一扫过,看着这些或稳重,或稚嫩的脸庞,魏季尘心中豪情顿生。
有此强兵悍将,何愁天下不复。
“比起魏帅的辛苦来,我等算不了什么!”段祺瑞朗声回道。
魏季尘此次大张旗鼓的回旅顺,城内道路两旁早就站满了百姓,他们正在眉飞se舞的谈论着魏季尘的丰功伟绩。
见到一大群人马从城men口进来,不由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来,震得城men口上面的粉灰唰唰而下。
要不是两旁有军士在维持着秩序,说不定百姓会一涌而上。
万人高呼,热闹滔天的情形不由让魏季尘感慨万千,曾今何时,自己初次进入这座城池的时候,还是一片死气沉沉,而此时,却是大相径庭。
这些,都是两年来努力的结果,谁也不能够剥夺而去。
马金叙看到此情形,心中不由想起一句话来:得民心者的天下!
欢呼的人群之中,有两个中年人显得一脸羡慕的样子,稍小的对年长的说道:“载之兄,魏季尘在辽东的威望,当真是为人能及啊。”
年长的赞同的点点头,旋即补充道:“魏季尘不但在辽东声望盛隆,在其他各地也不差,这都得益于他对日作战的成功啊,百姓视他为民族英雄。”
年轻的或许是想到自己等人的处境,不由叹了一口气,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自己等人现在就像是老鼠一样,四处逃窜,生怕清廷派人来抓。
“载之兄,你说这魏季尘会接受我们的主张吗?”年轻一点的出声问道。
“试过才知道,魏季尘在这辽东施行新政,惠及百姓,想必容易接受我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