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支信听见了这个消息一下子惊呆在那里,这是一千多人的队伍,在辽西纵横多年,将多少靺鞨人都逼得离开了自己的牧场,但是一转眼,都被大唐和靺鞨人联手给干掉了,这样以来,在辽西的高句丽人所有的努力白费,在这个消息的鼓舞下,会有很多的,靺鞨人会重新的来到辽西立足,得到了唐军支援的靺鞨人没有以前那么好对付了,
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你听到了什么消息,难道他们是真的不知死活的去攻击大唐吴王的队伍,他们是这样的不知道死活吗”
事已至此,他心明白,这件事情已经变成了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和大唐交涉,一句话,,人家是在自己的土地打仗,算是他们知道死的是他们自己的人,也要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唐军抓到俘虏了吗”
乙支信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问题是让唐军不要在祸水东引了,那个使者苦着脸道“我听说吴王殿下是十分的愤怒,马下令,一个俘虏也不准留,所有的人马全部处死,地掩埋。”
乙支信长叹了了一声,挥挥手,让来人退了下去,轻声道“真是好手段,这是死无对证啊,这是在警告高句丽人,要是敢入侵的话,是这个下场也是给那些靺鞨人看的,真是一箭双雕啊”
当下无言。,马下令,在辽西驻扎的高句丽人任何人不准轻举妄动,任何人也不准在越过边境。
乙支信也不敢隐瞒,马将这件事情,写了奏疏,秘密向荣留王和渊盖苏禀报,至于是他们在有什么反应,和乙支信没有什么关系了。
乙支信三日之后,接到了来自平壤的信使的消息,命令乙支信派人护送吴王殿下来到平壤去,这一路之,不得有任何的失误,否则是乙支信自己的失职。
乙支信摇摇头,他知道以大唐现在的声望,不要说是吴王殿下,算是来了一个特使的话,以不敢让他出现什么闪失。
乙支信马派人将郑玄平请来,看见郑玄平,一拱手的,笑道“郑兄,荣留王和大对卢,已经派人传来了消息,我会派人为向导派人护送吴王殿下到我国的首都平壤,请郑兄马去请吴王殿下好了了。”
郑玄平看着乙支信虽然是笑容满面,但是面色掩饰不住的是,一股落寞的样子,自己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恐怕是在辽西的高句丽人的队伍恐怕是被李恪和李谨行联手干掉了。
叹息了一声,“要是大兄不说的话,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说,这段时间我们得到了消息,有人要刺杀吴王殿下,有人给这伙人通风报信,这伙人一直对于殿下是虎视眈眈,在幽州的卫孝杰大都督和李谨行大族长早是将这伙人除掉,要是大兄有这伙人的消息的话,还望请通禀一声,事关殿下的安全,我等不敢掉以轻心”
乙支信简直是将郑玄平胖揍一顿,这不是让他心堵,但是他哪里敢露出什么破绽来,道“郑兄真是说笑了他们在辽西之地,窥视殿下,算是我们是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要是他们敢逃窜进我们辽东城来,我一定是将他们绳之以法,给殿下一个安排才是”
“这个不用大兄操心了,这次护卫殿下的都是左卫的精锐,可以说都是虎狼之师,要是他们真的敢动手的话,肯定他们会后悔生下来,这可是当年打过突厥人的黑甲军,大兄你放心好了,他们要是真敢动手的话,我敢保证他们一个人也回不来,连他们的尸体,也都喂狼好了”
郑玄平告辞而去之后,乙支信看着郑玄平远去的背影,想起了郑玄平在走的时候,嘴角的讥笑,分明是在嘲笑着自己的自不量力,砰的一声将茶杯摔在了地。
郑玄平回到了辽西之后,马去了怀远去拜见李恪,在经过怀远镇的一路,看见唐军和高句丽人交战的痕迹,到处是高句丽的尸体,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起来,不断的有乌鸦和秃鹰被惊起。
看着眼前的景象,郑玄平知道,这是靺鞨人痛恨高句丽人,故意不肯收拾他们的尸体,。
回到怀远镇,看见了李恪将乙支信的消息告诉了李恪,李恪听见荣留王和大对卢渊盖苏已经同意了自己去平壤,吩咐人将苏定方和李谨行等人请来,让郑玄平将在辽东城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殿下,在回来时候,臣在那里以我们发现了高句丽人要偷袭殿下,已经被我们发现来试探乙支信的时候,发现乙支信的表情是十分的失落,恐怕是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伙高句丽人被我们消灭的消息,我们此去,还是要小心才是。”
苏定方笑道“高句丽人现在可以说是人才凋零,他们的大对卢乙支德去世,刚刚继任的渊盖苏,还缺乏历练,他们现在是最不想和我们大唐交战的,哼何况有百济和新罗的羁绊,他们可以说是力不从心,我们此去直挂是放宽了心也是了。”
李恪也点点头,只要是战争还没有爆发的时候,那么可以说是,谁都不想撕破乱扒皮,但是一旦是双方开始交战的时候,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道“好,既然是如此告诉弟兄们埋在怀远镇在采购一些给养,我们明日马路”
列克看着李谨行一眼,道“李校尉,你刚刚修整了靺鞨人的事物,我看你还是在怀远镇留下一段时间,坐镇辽西,也将辽西的靺鞨人的力量整合一下才是。”
李谨行知道李恪这是为了他好,他的父亲突地稽和他,是高句丽人的眼钉肉刺,恨不得是除之而后快,道“殿下,臣是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