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刚刚归顺了凤国的飞鹤城的城主。”流星翻了个白眼,接着在楚凌天怔愣时,连忙钻入了营帐,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吞咽着口水。
他抬眸,看着猫公公一脸惬意的模样,“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反正,主子总归是会回来的。”猫公公不紧不慢地说道。
流星如今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了眼前的菜肴上,轻轻一跃,便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
猫公公看着他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嘴角一撇,接着上前,“吃了我的东西,是否要拿东西来换的?”
流星连连点头,手上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顿,猫公公则坐在他的身侧,看着他用罢,接着将茶放在他的面前。
流星喝了口茶,看着猫公公,“你想知道什么?”
“主子在圣坛到底看到了些什么?”猫公公一直挂念着此事。
流星看着他,“我无法窥探到圣主的心思,自然不得而知,再说,当时,你与我一起在外面,你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猫公公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并未说假话,接着道,“可是,主子自圣坛回来,便变得有些奇怪。”
流星接着道,“每一代的圣主都会有各自的使命,可能是,圣主看到了自己的使命,才会有如此的反应。”
猫公公点头道,“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什么来。”
流星听着猫公公的口气,连忙笑呵呵道,“我虽然不知圣主的使命是什么,但是,我知晓,圣主的身边必定是桃花不断,不过,桃花也终有凋落的时候,能够最后陪在圣主身边的,不是桃花,而是泣血。”
猫公公听着他的话,“洒家又不是桃花,洒家是草。”
流星看着他,“你怎会是草,简直是一朵明艳动人的大桃花。”
“你这是诅咒我日后不能与主子在一起?”猫公公连忙沉下脸来。
流星自知多言,连忙笑道,“不知,不过,看着你的面相,与圣主到时有着几分相同的气息,应当会守着,可是,未来之事,我灵力有限,自然不得而知,此话,我只对你一人说过,你可要守口如瓶,否则,泄露出去,不单是我,就连圣主都会遭难。”
猫公公听着他的话,更加地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他不知晓的隐情,而且,泣血是什么?
他看着流星,“泣血是什么?”
流星看着他,“凤凰泣血,圣主乃是凤,传说中凤凰是富贵不死之鸟,可以浴火涅盘,可以重生。但是只要凤凰流泪,而凤凰的泪是血,那就失去了重生的机会,只能在世间忍受六道的轮回之苦。”
“这乃是不吉之兆。”猫公公听着他的话,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正是,圣主是不能流泪的,若是流泪,必定是失去了最珍贵之物,但凡,流一次泪,便会经历灾祸。”流星看着猫公公说道。
猫公公抬眸,看着他,“那么,你的意思是,主子日后必定遭受大难?”
“大千世界,万般皆是劫,日后之事又有谁能预料,圣主有她的使命,如今,你我能够做的便是好好地守着圣主。”流星稚嫩的容颜上,难得透着沧桑之感,他看着猫公公,用自己的小手拍着他的肩膀,“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哦,如今,我对你说了这些,本就泄露了天机,凡事泄露天机者,必定会遭受灭顶之灾,怕是日后,我亦是在劫难逃。”
猫公公抬眸,看着他,“那你为何要说与我听?”
“我看得出你对圣主是最好的,我才将这天机告知你,不过是,希望你能好好地守护着圣主。”流星幽幽地说道,“我不过是灵物而已,说不定哪一日便会消失。”
猫公公微微一怔,接着收敛起情绪,起身,收拾着碗筷,“洒家不听你胡言乱语,童言无忌。”
流星知晓猫公公为何如此,随即,扯开灿烂天真的笑容,“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猫公公走出营帐,便看到楚凌天盯着营帐看着,他冷冷地瞪了楚凌天一眼,冲着营帐内说道,“你答应他的事,自个担着。”
“哎。”流星听到外面猫公公传来的话,连忙扶额,头疼地走了出来,仰头,看着楚凌天,“雪珂那丫头有喜了。”
说罢之后,还给了楚凌天一个大大地白眼,接着抬步,跟着猫公公的身影,离开。
楚凌天站在原地,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抬眸,耳边传来的始终是流星的那句带着稚嫩声音的话,“雪珂那丫头有喜了。”
她怎么会?他猛地惊醒,接着转身,大步跟上流星,接着将猫公公拦在面前,“他说的可是真的?”
“你亲自去瞧瞧,不就知道了。”猫公公撇嘴道,接着一把将他推开,继续向前走着。
流星跟着猫公公,抬眸,看着楚凌天,“还真是个呆子。”
楚凌天呆愣在原地,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可是,脑海中浮现出那几日与她在一处的时光,还有那夜的抵死缠绵,他身形一晃,接着转身,大步地走出了驻扎的军营,走了一半,却停下了脚步,转眸,看着营帐内还躺着的轩辕彧,他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又返了回来,流星与猫公公刚好走了出来,看着他额头噙着汗,脸色冷沉,二人对看一眼,接着向前走去。
“她还好吗?”楚凌天低声问道。
“你自个去问。”猫公公与流星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