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我担心要是刘表他们醒悟过来,迫于我们的压力,真正的联合起来,那该怎么办才好。”李松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刘伯温,他的猜测并不是无的放矢。
毕竟以孙权的能耐来说,发觉情况不妙之下,必定会想尽一切方法,将刘表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能与曹操、刘备这样英雄人物比肩,能有几个会简单的。
“分化!”刘伯温微微一笑,一手轻摇羽扇,一手捋着胡须道。
“分化?”李松疑惑道,刘伯温点了点头,李松这下有些蒙了,分化?怎么分化?或者说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李松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关键是怎么做,借助刘表多疑的性格,命令甘宁退回合肥县的水师基地,将包括庐江郡在内的三郡给孙权,让刘表以为孙权投靠自己。
让他们有仇报仇!江东的孙权与荆州的刘表相互掐架,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之后,自己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怕就怕到时候孙权吞了庐江等郡,整个江东六郡都成了孙权的地盘,却不跟刘表单干了,岂不是做了赔本买卖。
“伯温,这应该怎么分化才好?”李松问道。
“刘表此人生性多疑,和孙权有杀父之仇!我们大可利用这两点,扩大他们之间的间隙。”刘伯温说道。
这个我也想过,可怎么做才是重点,李松心中暗道,嘴上却问道:“伯温,我们应该怎么来利用这一点,还请明示。”
“丞相,你可以朝廷天子的名义,下诏任命孙权总理江东诸事,要大张旗鼓,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刘伯温说道。
“可是,单单只有这些,孙权能答应嘛!刘表虽然多疑,可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李松说道。
李松的话直白点就是,单凭一张诏书根本没有个卵用。
“可如果要是我们将丹阳郡和豫章郡归还给孙权,再放出消息,连庐江也一并讲给孙权,要孙权与我们联合,共同图谋荆州。”
“然后,派兵猛攻南阳郡,做出与孙权联合一起,共同讨伐刘表的假象,以刘表的多疑和刘表与孙权的杀父之仇!刘表还能相信孙权没有投靠我们嘛!”刘伯温说道。
“哦!只是这具体应该怎么做?”李松问道,别看刘伯温说的轻巧,李松相信这做起来,怕是没那么简单。
“此时简单,主公只需要这样便可!”刘伯温起身来到李松身旁,在他耳边将自己的行动计划告诉李松。
听得李松暗赞,刘伯温真不是盖的,整个计划虽说不是精彩绝伦,也是心思缜密,步步为营,无论如何,刘表都会上当。
李松听得拍手叫好!对刘伯温说道:“这样一来,莫说是江东之地,就算是荆州也是唾手可得,伯温,你真是我的子房呀!”
“丞相过誉了!”刘伯温嘴上谦虚道,心里却是十分高兴。
二人就此计划又商讨一番之后,刘伯温起身告辞,退出议政厅,李松待刘伯温走后,也起身离去,出了天策府,朝皇宫而去。
他要面见天子刘协,毕竟刘协是这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存在,确确来说,是刘协的天子诏令才是至关重要的,否则一个被供奉在深宫之中,所谓的天子有什么用处。
见到天子刘协之后,李松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让天子刘协在一份早已经拟好的诏书上盖上皇帝的印章——传国玉玺。
之所以让刘协来,而不是自己动手,那是因为自己还是这东汉王朝的臣子,自己要是直接抢过玉玺就这么盖上,那像话嘛!这个吃相也太难看了,更何况,盖玉玺本来就是他刘协的工作。
李松拿起盖好玉玺的诏书,叠好后小心的放在怀里,朝刘协一拱手,转身离开了皇宫,看着李松离去的背影,汉献帝刘协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心里恨不得将李松抽筋剥皮,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有丝毫的显露出来。
李松离开皇宫之后,命人将诏书交给刘伯温,由刘伯温亲自跑一趟江东,给孙权宣旨,并趁机离间孙权和刘表,让他们不来就不牢靠的联合,彻底破碎。
李松则直接打道回府,跟家里的妻妾离别也有一年多了,甚是想念!尤其自己刚出生的两个儿子。
“恭迎丞相回府!”李松一下马车,便见一众妻妾在门口等候,见他下来,急忙道了个万福。
李松上前道:“诸位夫人,一别已经一年,让为夫真是想念,来让为夫先亲一口。”说罢便要扑了上去。
“夫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入内叙旧!”蔡文姬开口说道。
这大门口却是不是说话的地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撒狗粮秀恩爱,让单身狗们情何以堪!
于是众人入内,李松与一众妻妾尽诉相思之苦!
“对了!夫人呀!本相的两个孩儿呢?快些抱来让我瞧瞧。”聊了一会相思情后,李松这才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来。
“夫君莫急!”蔡文姬掩嘴一笑道,“嬷嬷!你去将公子抱来给丞相看看。”嬷嬷应声而去,不多时带着两名丫鬟回来,丫鬟手中抱着两个娃。
“夫君!这两个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呢!你这个当爹的可要上心呀!”小乔俏皮道。
“名字我一早想好了!老大就叫承乾,老二就叫承章。”李松摸了摸这俩娃的脸蛋,微微一笑道。
“真是好名字!”万年公主拍手叫好道。
这不是废话嘛!所谓乾者,代表了天,承者!代表了继承,继承上代之业,总领乾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