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关中,项羽统率前军三万兵马,常遇春统率左军五万兵马,檀道济统率右军五万兵马,李松自领中军,张郃、高览统率十万兵马为后军,徐茂公、刘伯温负责供应大军粮草。
李松看着手中,来自钟繇的书信,信上把宇文诚都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说他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
李松一脸茫然,钟繇在信上说的太含蓄了,根本不明白他有具体表达什么,李松不免想到是不是宇文诚都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刘县令,钟繇的信我已经看过了,他在信上并没有明说,诚都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虽有不少毛病,却也不是乱来的人。”李松问道。
刘雄鸣拱手一礼道:“禀丞相,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刘雄鸣将那天宇文诚都的表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李松。
李松听后笑道:“诚都确实有些冒失,这事我说说他。”
刘雄鸣听后一阵眼晕,就只是说说而已,那他宇文诚都还不是要无法无天,那可不是有些冒失而已,刘雄鸣实在无语。
“刘县令能够识大体,明是非,不与马超一同谋逆朝廷,这样很好!蓝田至关重要,刘县令又久经蓝田,劳烦刘县令回去召集部众,与朝廷大军一起抵抗反贼马超。”李松道。
刘雄鸣这个人,李松不知道他的实力具体如何,但是能够在李傕、郭汜为乱时,不少人愿意前去归附他,便能够从侧面看出他的能力。
虽然后来反叛曹操,直到后来走头无路,只好再次投降曹操,曹操拉着他的胡须说道:“你个老贼,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尽管曹操很是气愤,但曹操并未予以追究,而是恢复了刘雄鸣的官职,把他调往渤海郡做事。
就连曹操这样的人都不追究他反叛之罪,他要是没有本事和良好的品质,是绝对不可能有好下场的,所以李松才会让他回去召集部署。
可是李松不知道的是刘雄鸣回去后,非但没有把部属说动,相反,部属反倒逼着他一起造反,不然的话,李松绝对不会让他回去,其实就连刘雄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回去会有什么等待着他。
“诺!请丞相放心!我定会说服他们共同对抗马超。”刘雄鸣道。
“好!”李松大喜!道:“我封你我讨逆将军,回去召集部众对抗马超。”
“诺!”刘雄鸣拱手一礼,告辞离去,回蓝田去劝说部属一起对抗马超的西凉军。
刘雄鸣走后,大军继续朝潼关出发,行至半路,路遇宇文诚都、裴元庆、钟繇三人,以及一些残兵败将,各个狼狈不堪。
“潼关是扼守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东入中原和西出关中、西域的必经之地及关防要隘,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因此,我下令加固城防,你们有精兵二万,莫说有二万了,就算没有,马超的西凉军想要攻破,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做到的,到时我大军必到,为何现在却丢了潼关?”李松气愤道。
说的三人不敢抬头,最后还是由钟繇来说:“禀丞相!西凉军来攻潼关,先锋马岱叫阵,被宇文将军半招斩杀于马下。”
这才对嘛!敢挑战宇文诚都,就算是马超来了也讨不到便宜,半招杀马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盛怒之下的马超和韩遂亲率大军围攻潼关,久攻不下,马超麾下中郎将庞德,为马超献了一计,不想二位将军却中了他的奸计,潼关才被攻破。”
官二代自有他的傲气,也有自身的缺点。
李松眉头一皱,这个庞德他自然知道,他最多是个骁勇善战的猛将,难不成还是个足智多谋的智将?
“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就当是买个教训,这次之过,暂且记下,如要再犯,定斩不饶。”李松道。
“谢丞相!”宇文诚都等人叩谢,起身随大军杀向潼关。
李松进兵直叩潼关。
薛仁贵道:“丞相,我军不远万里来此,已经疲惫,可先下定寨栅休整,然后再来打关未迟。”
李松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道:“仁贵说的不错!我军确实疲惫了,加上如今已近黄昏,便明日再攻打潼关也不迟。”
李松回头对身后的传令兵下令,“传令!砍伐树木,起立排栅,分作三寨,左寨项少羽,右寨檀道济,我与诸将居中寨,今日在此休整,明日再发兵攻打潼关。”
“诺!”传令兵领命而去,大军立停,各部分出兵马就近砍伐树木,起立排栅,安营扎寨。
李松亲帅大军刚到,便被潼关的马超得知,马超决定在明日出关迎战李松大军。
次日,李松引三寨大小将校,杀奔关隘前去,正遇西凉军马,两边各布阵势。
李松出马于门旗下,看西凉之兵,人人勇健,个个英雄,又见马超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白袍银铠,手执长枪,立马阵前;上首韩遂,下首庞德。
韩遂与李家是姻亲,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和马超同流合污,与自己对抗,这一点李松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韩遂可以不顾韩李两家的联姻就算了,反正女子毫无地位可言。
可是,韩遂竟然可以不顾自个在许昌儿子的安危,死心塌地的和马超为伍,这一点李松实在是想不明白。
李松暗暗称奇,独自纵马对韩遂道:“韩公,你我两家互为姻亲,令郎韩寒又在许昌为官,你不顾念你我两家情义,为何不过令郎前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