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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宣喜出望外,娶个女名医就是好哇,还懂房中术,这个得好好练练。
周宣虚心好学地说:“雀儿。这帛书的字我认不全,你手把手教我吧?”
秦雀面红耳赤,虽然羞涩,但为了让夫君身强体健、益寿延年,只好低低应了一声,献身说法,开始了香艳的课程。
秦雀羞答答地指导周宣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动作都有讲究。都含有修身养性的真意。
周宣感叹:“这才是真正地言传身教啊!”
老师教得步骤有点慢,学生心比较急,老师还没讲到地地方,学生就忍不住先动手了。
秦雀说不下去了,被周宣撩弄得气喘吁吁,都记不起《冲和子玉房秘诀》写的是什么了,心想:“下次再教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
八月十九日一早,周宣带着三痴和来福去朝阳坊接林涵蕴。一起往北门而来,一路上都听到有人呼朋唤友,说要去“超级秋战堂”看斗虫,互相争执着到底是“名將张郃’”厉害还是神秘的“摸不得”更凶猛?
胡商阿布在北门口等周宣,众人来到半闲街,只见半条街都是人。天才夏翠花创造性地实施了门票制,不管你赌不赌虫,要进“超级秋战堂”看斗虫,一律每人收取十文,即便这样,经过打通扩建的“超级秋战堂”斗虫馆也是人满为患。
吴宽和一伙江州中下层官吏的公子少爷都来了,准备下重注赌虫。
周宣和廖银夫妇商量了一下,觉得人太多妨碍斗虫。提出下注高于十两银子的才能进入斗虫馆观战,其余地就在院子里或者街上,同样可以下注赌虫。
最终进入斗虫馆地还有八十人,青背猛虫“名將张郃”与模样不起眼的“摸不得”分别在黑陶罐里被端出来让虫友品虫下注。两块大牌子,大书“名將张郃”和“摸不得”的虫名,“名將张郃”是四胜零负、“摸不得”是一胜零负。
原以为“名將张郃”名声在外,上次又击败了另一只青背虫“义阳魏延”,押“名將张郃”地虫友肯定多,没想到很多人要走偏锋,赌“摸不得”胜的人也不少,赔率竟然不相上下。
周宣有意考考三痴,问:“剑奴,以你的眼力看这两只虫子哪只会赢?这只青背虫就是赢了你师弟‘义阳魏延’的‘名將张郃’。”
三痴显然已经知道四痴与周宣赌虫的事,仔细看了看两只虫,说:“这只青背虫已没有了全盛的锐气,应该是与‘义阳魏延’拼杀太过,两败俱伤,降了半品了。”
周宣赞许地点点头:“好眼力,再看看这只黑翅白斑的‘摸不得’。”
三痴踌躇说:“这只虫看不出来,瞧它地大钳,粗壮锋利,不象是黑背虫能有的,既然主人让它与青背虫斗,显然也非凡品。”
林涵蕴一直很老实地不怎么敢说话,这会见三痴也不是那么凶神恶煞,胆子渐大,说:“这黑虫能厉害到哪去,看‘名將张郃’不一口咬死它!”
就在这时,三痴突然扭头看着门口,露出讶然之色。
周宣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清瘦文士站在那,手里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用蓝缎遮盖着。
游侠四痴又追来了!
周宣有点头大,上次虫店开张这四痴就带着三只青背虫来砸场,不知今天又想干什么?这可是“超级秋战堂”的第一场豪赌,可不能让他给搅了!
三痴脸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冷漠的神情。
四痴也不过来与师兄打招呼,手托盘子站在角落里。
周宣走过去问:“你来干什么?”
四痴冷冷地说:“你不解除我师兄剑奴的身份我会天天给你找麻烦地。”
周宣说:“愿赌服输,你师兄是自愿做我剑奴的,你把他带到雁宕山他也要回来认主
,难得的忠仆啊,你这样象女人一样纠缠不休只会给烦,你还真以为天下任你们纵横了?”
四痴听周宣说他象女人。脸色一变,说:“你把三十六道珍珑局教给我师兄,然后解除主仆关系,我师兄自然会走。”
周宣气得笑起来,看着一边地三痴说:“好哇,剑奴。原来你是忍辱负重想偷师学艺,学我三十六道珍珑题,没门!”
三痴躬身道:“剑奴已纺终生侍奉主人,保护主人周全,若违此誓,天厌之!”
周宣心想:“天厌之,厌谁呢?”说:“那好,你叫你师弟快滚蛋。”
四痴怒道:“我是来赌虫下注的。你凭什么赶我走?要走我就把这里的人全赶走。”
瘪台上赌银已经堆得很高了,怕有几千两了吧,这要是被四痴闹散了,“超级秋战堂”的名声也就全完了。
周宣暗暗后悔收了三痴当剑奴,这家伙就是个祸害,说:“你要赌虫可以,下注吧,你别捣乱,不然的话我叫三痴从早上练到晚上,练剑。没得停,剑奴嘛,不练剑怎么行!”
“你!”四痴现在才知道这周宣很无耻,恨恨地说:“要我不捣乱也行,你答应再和我赌一场。”
“又要赌,赌什么?你们师兄弟除了会杀人就那么几下子!”
“我要和你斗茶。”
周宣听到斗茶。心中一动,问:“怎么斗?”
四痴道:“自然是斗茶之九难了。”
周宣心道:“我才刚学,你就来了,好歹也得多给我点时间嘛。”问:“什么赌注?”
四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