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大眼睛盈盈睇视,向周宣求助。
作为一个画师。有必要指导女模特摆出正确姿势对吧,周宣心安理得地走近前,问:“梳子在哪里?”
清乐公主说:“里间。”
周宣进去取了一把象牙凤首梳出来,在背后为清乐公主梳理长发,让清乐公主摆着这姿势不要动,他一手將公主的长发撩起,另一手轻轻梳理。分成两片。一片在前胸,半遮半掩sū_xiōng。一片顺着腰臀曲线蜿蜒向下。迷失于武陵源地萋萋芳草间…
周宣手指触到清乐公主背部地肌肤。滑嫩光洁,酥酥的感觉好象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样。刚刚喝过莲子羹,又口干舌燥起来。
清乐公主忽然开口道:“除了父皇,还没有别的男子为我梳过头发呢。”
周宣叫了一声:“公主…”声音干涩。
清乐公主应道:“什么?宣表兄叫我斛珠好了,叫公主很见外不是?”
周宣“嗯”了一声,垂眼瞄着清乐公主那裸露地圆臀,连着细细的腰肢,好象一个精美的葫芦,心里有强烈的冲动想去打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清乐公主扭过头,见周宣的目光向下瞧着她臀部,顿时玉颊晕红,臀部立即麻酥酥起来,声音低低的道:“宣表兄是不是想打我?”
周宣“呃”地一声,矢口否认:“没有。”
清乐公主声音越发低沉柔腻:“宣表兄,你来打我,我喜欢…”
周宣直了眼,难道只要是个公主就有受虐的毛病,说:“我手重,一巴掌下去一个红手印,第二天变青手印,你…还要我打?”
“啊!”清乐公主赶紧双手往后捂臀,嗔道:“那可不行,我最怕痛了。”
周宣一笑,这公主还好不是受虐狂,也许稍微有点受虐倾向,应该是因为这两年来得知要嫁雪猪太子,心情郁闷烦燥所致,说道:“坐好,别又乱了头发。”
清乐公主依言坐好,脖子扭着,警惕地看着身后地周宣,防备他打人,心里又是忐忑又隐隐期盼。
周宣转到前面,随便整理了一下清乐公主地秀发,便走回画案,再靠得那么近要吃不消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左边长窗“格”的一声响,随即有脚步迅速离去。
“谁?”周宣大喝一声,示意清乐公主赶紧披上衣裙,他奔到门外、转到长窗外一看,并没有人,有一道短廊通向外边舱室,隐隐听到宫娥、内侍地话语声。
周宣走回来,却见清乐公主浑不在意,依然那么撑坐着,玉体裸裎,长发妖娆,便道:“刚才有人偷窥,芳茶又不知跑到哪去了?今天不画了吧,被人看到不好。”
清乐公主道:“怕什么,母后又不在这里,这船上我最大,哦,宣表兄最大。”
周宣一想:“是呀,怕什么,只是画像而已,又不是偷情,就是偷情又有谁敢嚼半句舌头!”
周宣便开始认真作起画来,画了半个多时辰,清乐公主娇滴滴道:“宣表兄,我手撑麻了,好难受。”
周宣说:“那就起来歇会,等一下…”
周宣进里间为公主取出一件睡裙,说:“穿上。”
清乐公主摇晃着右臂,噘着嘴说:“手麻了,动不了。”
清乐公主手臂这么一摇晃,我地乖乖,这可不得了,原本半遮半掩在缕缕青丝里地粉嫩胸脯全部裸露,很是傲然,嫣红两点还牵扯着几缕发丝,起伏娇颤。
周宣不敢考验自己的定力,手一抖,睡裙下摆张开,象弥勒佛地人种袋一般朝清乐公主当头罩下。
清乐公主摇晃着钻出脑袋,眼睛瞟着周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周宣道:“笑什么,快穿好,今天就画到这里了,申时了,我手也酸呢。”
清乐公主央求道:“那宣表兄夜里来给我画,好不好。顺便给我说一则《花萼楼志异》的故事。不是说有好多卷吗?”
周宣心道:“夜里可不行,**烧起来我不就成驸马了,这有负姑母娘娘的重托啊。”说:“我早说过了。连续的画太累,还是明天下午画。”
清乐公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很近地盯着周宣的眼睛,说:“宣表兄,你娶了我吧?”
周宣向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清乐公主却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的腰。这公主象是爆发了。將下巴抵在周宣肩窝,声音低沉却急促:“宣表兄。你娶我。我不去南汉。我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身子紧紧贴着周宣。还使劲摩擦。
汪士璋送地那种异香说不定真有催情作用,也许男女同时使用就会有这效果,闻到那种非兰非麝地香气,还有清乐公主独有的蔷薇花香,周宣一身的血液霎时间被点燃,原本就忍耐得够辛苦,这时不想再忍,他周宣原本就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他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而已。
周宣两只大手往下一抄,正好抄在清乐公主丰盈结实地臀瓣上,往上一提,似乎想抄着公主的美臀把公主抱起…
清乐公主感觉到自己光溜溜的臀部被两只火势汗湿的大手扣住,那种酥麻麻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又被周宣抱紧往上那么一提,顿时脑袋“哞”的一响,从未有过的强烈地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荡气回肠地**,脑袋左右摇摆着,嘴巴无师自通地来寻找周宣的唇,喃喃道:“宣表兄,娶我娶我,这样你才会真心帮我。”
清乐公主最后一句话好比一瓢冷水泼在周宣脑门上,紧扣她美臀地双手松弛下来,心想:“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