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真道:“周宣你看这两个谁会赢?”
周宣见刘守真用很熟络的口气与他说话。暗生警惕,说道:“要赌是吧,请问赌浊什么?”
刘守真道:“你是吴国公,位高权重,也不缺什么了,这样吧,你若输了,你帮我做一件事…”
周宣摇头道:“不赌。”
刘守真也不生气,说道:“我知道你怕我,这样吧,你若赢了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我若赢了,你只须输我一百两银子,这总行了吧?”
周宣狐疑地看着刘守真,这荒唐南汉的公主脸蛋白里透红,嘴唇轮廓优美,月白长袍一尘不染,胸脯也不象老四那样刻意约束,任其高耸,倒也诱人得很,心道:“想干嘛,美人计?你也不看看我身边站着的是谁,你比得上吗?”说道:“行,就这么定,你先说,哪个会赢?”
刘守真道:“你先选。”
周宣无所谓了,反正就是一百两银子,见那系红腰带地汉子更壮些,便道:“我赌红腰带者胜。”
刘守真道:“嗯,那我就赌黑腰带者胜。”
一红一黑两个相扑手在台上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
周宣叫道:“红腰带的,我赌你胜,你胜了我赏你五两银子,输了则一分没有?”
刘守真瞪眼道:“你这样算不算舞弊?”
周宣双手一摊:“这不是舞弊,这叫激励。”
叶飞白已经锐声喊叫起来:“黑腰带的,你胜了我赏你十两纹银,加把劲,啊…”
因为周宣激励在先,那红腰带相扑手率先发力,用头一顶,一记简洁有力地控手,黑腰带的相扑手正听着叶飞白的喊叫呢,猝不及防,被这猛烈一击摔到台下。
周宣哈哈大笑,让力虎赏那红腰带的相扑手五两银子,他眼睛一直在刘守真脸上、身上打转,看刘守真是什么反映?
刘守真脸有点红,却是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说道:“算我输了,你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周宣本来是想让刘守真老老实实回南汉去,但现在察颜观色,这刘守真八、九不离十是想对他施展美人计,有意思,有意思,且看刘守真如何表演,便说道:“我也不要你干什么,我只要你给我挣一百两银子,注意,是要你自己挣,靠你自己的本事。”
杨宗保在忍笑。心里也感到这个越秀公主对周宣地态度很奇怪。
刘守真对周宣的要求有些失望,蹙着眉问:“我怎么去挣那一百两?”
周宣笑道:“这我管不着,是偷是抢都可以。”
话音未落,就听一人笑道:“也不用偷也不用抢,你唱支曲子听听,我就赏你一百两银子。”
刘守真霍然回头。就见一个锦袍玉带的男子在几个随从地簇拥下走到台前,手里把玩着一柄玉如意,笑吟吟看着刘守真,眼光随即移到羊小颦脸上,愕然惊艳地样子。
这不是把她南汉公主当作青楼卖唱的了吗?刘守真脸通红,脚下一顿,一粒石子激射而起,正中那锦袍男子地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周宣道:“哪里飞来的石子。哇,小心小心。”
那锦袍男子捂着额头,鲜血自指缝间渗出。怒叫道:“你们打人,来人,给我打。”
杨宗保不认得这锦袍男子,但事情闹大总不好,赶紧上前道:“且慢动手,你们可知她是谁?”朝叶飞白一指。
那锦袍男子怒不可遏,叫道:“管他是谁,给我打。”
杨宗保大喝道:“这位是汉国使臣,汉国御史大夫叶飞白叶大人。你们谁敢无礼!”
那锦袍男子愣了一下,见叶飞白白面无须地样子,还真符合传说的那个太监王朝的官吏形象,气势却不稍减,怒道:“南汉人就能在我大宋国任意行凶吗?你们可知我是谁?”
他身边的几个随从齐声道:“这是楚王府地何长史。”
周宣不知楚王是谁?不过一个王府长史也这么嚣张,开口就让人家卖唱,听说是南汉使臣也无动于衷,显然楚王很有势力,便道:“那你们想怎么样?难道要把叶使臣抓起来?”
那何长史心知抓汉国使臣是不妥的。那边上这个女扮男装地非抓不可的,手按额头道:“我只抓这个悍女!”另一只手一挥,几个随从使扑过来要抓刘守真。
两名南汉武士闪身拦在刘守真身前,与那几人交起手来。
挑出来出使宋国的南汉武士自然不会是弱手,但这楚王府的四个随从竟是武艺甚强,两名南汉武士招架不住。
刘守真冲周宣嚷道:“你还不帮我!”
周宣笑道:“你用得着我帮吗?”
刘守真恨恨地瞪着周宣,银牙一咬,手指疾弹,就听得那四名楚王府随从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功夫。四个人的左眼全给小铜丸给射瞎了,或蹲下、或躺倒。大声哀嚎。
周宣没想到刘守真出手这么狠,那何长史也惊呆了。
刘守真冷冷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惹上我,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唐国使臣周宣手下的武士,慢说是个楚王府地长史,就是楚王亲至,我也照打不误。”扭头瞥了周宣一眼,嘴角一扯,勾出得意笑容,冲叶飞白三人道:“我们走。”带着叶飞白三人一溜烟走了。
周宣与杨宗保面面相觑,这南汉公主嫁祸于人啊,看着那痛得满地打滚的楚王府随从,这时也不好解释,难道对那何长史说我才是周宣,那人不是我手下?
一脸是血地何长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