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阁花厅门外那妇人已经不再聒噪,估计是向连昌公子禀报去了。
周宣捏着醉酒昏睡的夏侯流苏粉嫩的脸颊,教训道:“想当杀手还这么贪杯,又生得这么美,这不是送上门给人玩吗?又是一个波大无脑的!”
说起“波大无脑”,周宣不由得想起让他画春宫的清乐公主,胸脯的形状真是美,这夏侯流苏似乎也不差,丰盈、结实,隔着一层轻罗抹胸也觉手感极好。
夏侯流苏虽然醉得不省人事,身体却是有反应。
此情此景,不看个究竟似乎对不起李清照的三阙词,周宣右手食指、中指勾在葱绿抹胸上沿,慢慢往下拉。
绸质的抹胸很滑,美丽花魁的胸口肌肤更滑,滑对滑,抹胸就很容易被捋下。
周宣警告道:“老三,你不是说别的女子都是红粉骷髅吗?你要是再看的话我等下告诉三嫂去——”
过了一会,伸手指捺一捺,嗯,干了,周宣便独自欣赏了一会,然后把褪下的抹胸重新扯上去遮好,捏了一下夏侯流苏的鼻子,说:“你若是敢象念奴娇那样把这老鼠也纹起来,那我就服了你。”拍拍手,哈哈大笑,走出外间对三痴道:“回去吧。”
三痴先去看门,门外两个小婢探头探脑,一个胆大点,问:“周公子要去哪里?”
周宣道:“回客栈,流苏姑娘喝醉了,春宵渡不成了,唉,扫兴。”
那小婢道:“周公子请到流苏姑娘绣房稍坐片刻,小婢立即让厨下煎醒酒汤,流苏姑娘很快就会醒的,好不好?”
另一小婢悄悄溜走报信去了。
周宣说:“本公子没那耐心。”和三痴二人出了“鸣玉楼”。
月光灯影里,来福迎上来:“姑爷,你出来了,大家都在这等着呢。”
周宣一看,好家伙,连祁将军和他的五十名府兵都来了。
林涵蕴从马车上跳下,跑过来把周宣拉到一边,低声问:“周宣哥哥,你和花魁亲嘴了?”
周宣看着林二小姐娇嫩的嘴唇,笑道:“没有。”
林涵蕴噘着嘴说:“你骗人!”
周宣耸耸肩,心想:“你懂什么呀,就知道亲嘴好玩,还有更好玩的呢!”说:“那你问老三先生,老三先生一直和我在一起。”走过去对静宜仙子说了几句话,便骑上“黑玫瑰”,一起回“悦来客栈”。
“鸣玉楼”临街的这栋三层木楼灯火通明,笙歌飘荡,欢歌笑语洋洋沸沸,只有三楼的一个房间没有灯火,这时,那没有灯火的房间窗子无声无息地开了,连昌公子和甘思谋并肩立在窗前看着周宣一行离去。
甘思谋叹道:“精心安排的借刀杀人计又白费了!”
连昌公子道:“无妨,路正长,要取周宣性命的机会多得是,不必急在一时,汪先生若京中有事就请先回京好了,周宣就由我来对付。”
汪思谋道:“甘某回京却不能把周宣的死讯带给景王殿下,景王殿下定然心下不喜,甘某还是在此静等连昌公子的好消息吧。”
连昌公子矜持一笑:“甘先生请歇息吧,楼里的姑娘任由先生挑,哈哈,在下先去看看夏侯流苏那个蠢婢。”
连昌公子来到那个小院,两个小婢正侍候夏侯流苏喝醒酒汤,边喝边吐,酒气熏人。
连昌公子好洁,掩鼻而走,吩咐小婢:“流苏姑娘醒后,让她立即来见我。”
夏侯流苏毕竟是习武者的体质,喝了半碗醒酒汤后过了半个时辰也就醒了,坐在雕花小床上发呆,脑袋还是晕晕的。
小婢道:“流苏姑娘,公子让你去见他。”
夏侯流苏闻到自己一身的酒味,便道:“备水,我要沐浴。”
黄杨木大浴桶,热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素馨花瓣。
夏侯流苏在贴身小婢鱼儿的服侍下开始宽衣,脱下红裙后感觉不对劲,一摸腰间,“漏影刀”不见了,再仔细一看,系刀的绦带是被扯断的,心一下抽紧,问小婢:“鱼儿,我醉后那个周公子对我做了什么?”
鱼儿抿着嘴忍笑道:“没做什么,小婢进来时,小姐的衣裙都是穿得好好的。”
鱼儿是夏侯流苏从泉州带来的丫环,从小就在一起,所以鱼儿称呼夏侯流苏为小姐。
夏侯流苏也感觉身体没有异样,周宣应该没动她,只是刀找不到了,先不沐浴,裙子也不系,穿着白缎马裤去东阁花厅找她的刀,找了个遍没找到,只找到地上一支毛笔,心里又羞又急:“肯定是被周宣拿走了,他竟伸手到我裙里扯走我的刀!”
夏侯流苏气恼地回到浴室,一边脱衣衫一边使劲想酒醉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隐隐有一种酥痒的快感,似乎有人抚摸了她胸部。
夏侯流苏脸红红的,脱掉白绸马裤赤腿迈入浴桶,然后反手解开抹胸带子,将葱绿抹胸丢到一边,正要蹲到水中。
猛听得小婢鱼儿惊叫一声:“啊,老鼠!”小手捂嘴,两眼发直,一脸惊骇的样子。
夏侯流苏左右看看,奇怪地问:“哪里有老鼠?”夏侯流苏是习武之人,并不象一般娇滴滴女子一听到老鼠就吓得心乱跳、腿发软。
“哦,原来不是真的老鼠,是画上去的。”小婢鱼儿惊魂稍定,上前两步,指着夏侯流苏的胸脯说道。
夏侯流苏低头一看,两只yù_rǔ黑乎乎的都是墨迹,她自己瞧不清画的是什么,又惊又怒,猛地蹲下身子,使劲搓洗胸脯,搓得一对rǔ_fáng红通通,低头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