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慕容流苏、林涵蕴、秦雀她们就在“芙蓉园”廊房下等着周宣,看将圆的明月升起在不远处铜雀馆的东楼上,看一边四痴和周宣在低声说话,国公府的美女们都觉得很安心很快活,因为周宣回来了,周宣一回来,到处都充满了笑声。
穿堂边,周宣见四痴把他叫到一边却又不说话,便问:“老四,什么事?”见四痴低着头不答话,忽然醒悟了,低声道:“对了,老四你是要秦太医给你诊视对吧,那就——”
话还没说完,四痴就象被蝎子蛰到一般身子猛地一抽,恼羞成怒地瞪着周宣,压低声音道:“你再说一句,我即回雁宕山去,陪二哥,再不出来。”
又触到老四的逆鳞了,周宣不紧不慢地道:“淡定,要淡定,你这样子怎么能下得好棋?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我才说了些什么,你就这么暴躁!”
四痴“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说道:“你若是向秦雀她们吐露我——我的一个字,我就离开这里。”
周宣暗暗摇头,心想老四你想瞒到什么时候,女子就是女子,你还能变性啊!说道:“老四,讳疾忌医可不好,秦雀是医生,我要她保证不对其他人说你的事这总可以了吧,雀儿医术高超,一定能治你的病。”
四痴咬着嘴唇道:“我没病。”
周宣道:“那你干嘛总是揉胸?”
四痴站在月色阴影里,背对着一群小丫头的灯笼光照,但还是怕周宣看到她的脸红得发烫,心里暗骂周宣:“你不是眼神不好吗,平时这看不清那看不清,我偷偷揉几下胸又被你看到了,你这是偷窥!”真想双脚一跺,飞蹿起来离开这里,但却又被什么坠着似的跳不起来,只是恼道:“你再说!”
周宣笑了起来:“好了,我不说,你不想让秦雀给你治也行,改天你扮回女装,我陪你到郊外找个女医生诊治一下,这总行了吧?”
四痴道:“我自己去。”
周宣道:“你知道附近有哪位女医生好?还有,哪有女子出外就医没有家人陪着的,要扮就要扮得象一点明白吗?”
四痴不说话了。
周宣转身向秦雀她们走去,扭头对四痴大声道:“老四先回去,过两天随我去办大事。”
秦雀看着四痴飞快地走了,问周宣:“夫君,你和老四先生要去干什么大事,有危险吗?”
周宣道:“只有下棋才是老四的大事,有个弈道高手近日来金陵,老四要去较量,邀我助阵。”一言遮过,岔开话题问慕容流苏:“流苏,你愿意住哪个院落?这府中还有好几个小院空着,‘竹里馆’、‘听松院’你任选。”
慕容流苏面红耳赤,吃吃道:“我,我和颦儿住一起吧?”
周宣笑道:“颦儿就住这芙蓉园,和雀儿、纫针她们都在一起。”
秦雀忙道:“好啊,流苏妹妹住进来,就更热闹了。”因问起羊小颦怎么没一道回来?
周宣道:“颦儿大约要过半个月才能到,她也有了身孕,不能急行赶路。”凑到秦雀耳边道:“现在就是你了,以后我要多陪你,生个小神医出来。”
秦雀满面羞红,心里也觉得自己该加所劲了,针儿姐姐的小芷若都快过周岁了,清乐公主和羊小颦相继有了身孕,秦雀很有紧迫感啊。
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储秀园,早有女官、宫娥迎候,周宣到宫里走了一遭,口渴难耐,接连喝了好几杯茶。
林涵蕴笑道:“周宣哥哥往常说一杯是品、两杯是解渴的蠢物、三杯是牛饮,周宣哥哥这都喝了几杯了?”
周宣道:“这杯子小,我要就着茶壶喝。”
一片莺莺燕燕的笑声。
周宣喝了几杯雨前茶,身上微汗,颇觉畅快,说道:“各位娇妻,为夫到现在还没用膳哪。”
“啊!”秦雀、清乐公主、林涵蕴都惊呼起来,七嘴八舌吩咐仆妇准备晚餐。
晚餐一时没这么快上来,周宣风尘仆仆,一身臭汗,可怪那些美女没被他薰跑,都围在他身边,周宣自己觉得不洁,问:“原先储秀园里幽梦小筑的那个游泳池还在吧?”
清乐公主说道:“在呢,你特意建的游泳池,谁敢填平啊,那水是碧溪水,每日一换,不过从无人在池里洗浴。”
周宣喜道:“我现在是一身臭汗,我要去洗,洗了再来用餐。”
十六名宫娥挑着六角宫灯,照着周宣等人去“幽梦小筑”的游泳池,这个游泳池长十五丈、宽八丈、最深处六尺,四壁和池底铺以曲阳石,入水和出水管道有闸门,可以与碧溪水相流通,此时的池水在宫灯照耀下,细波粼粼,有清凉之气袭来。
池边有一小亭,周宣与清乐公主、秦雀、林涵蕴、慕容流苏立在亭中,周宣笑嘻嘻道:“谁陪我一道戏水?有奖哦。”
周宣当初建那个游泳池,就是想着让秦雀、纫针、羊小颦她们穿上泳装陪他一起戏水,都是身材美妙的女子,想想都热血沸腾啊,不过泳装一直无暇画出来让人缝制。
秦雀嗔道:“你要洗你自己去洗,要我们陪你戏水,象什么样子啊。”
林涵蕴却问:“周宣哥哥有什么奖赏?”
周宣笑道:“重赏,先不说,谁陪我?”一边问,一边宽衣。
林涵蕴跃跃欲试,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流苏也是赶了远路的,正要洗浴,她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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