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轻轻耸动缰绳,照夜缓慢前行,为了装逼,关索把张飞的战马偷偷骑了出来,依旧没有马镫子借力,稍微有些磨裆。
关索举起马鞭,头也不回的朝着城楼之上挥挥手,随即挥舞马鞭,让照夜跑了起来。
“孝直,这小子真的行吗?”刘备望着远去的背影。
法正呵呵一笑说道:“主公是指什么?”
“自然是他一人前去马超营中啊!”
“看来主公是没有担心小公子能成功说服马超了!”
“孝直!”刘备摇了摇头道:“此子形事太过,太过冒险!”
“想一出是一出,主公是不是这个意思。”
“孝直说的对,关索他形事太过随心,我敢肯定,他这么上心的原因是这小子想去汉中玩耍。”刘备捏着胡须道。
“嗨,少年心性本就如此。”法正笑了笑道:“我少年时还想鲜衣怒马,仗剑天涯呢。小公子想去便让他去吧,以小公子的才智,吃亏的定是别人。”
“我也正是担心关索从未吃过亏,以后难免会出事!”
“简单,待到小公子束发之后,主公也可让他吃吃亏。”
刘备叹口气道:“此事再议吧,关索身患奇症,在发病的话,以前吃的亏也不会记得。”
“确实。”法正摸着胡须道。
关索催促战马小跑起来,想着等到把马超说服到刘备阵营中,手底下也算是有了一支精锐的骑兵,不是那种用马驮着的步兵演变的。
到时候就先把马蹄铁弄出来,毕竟川中战马稀少,而且跟北方战马一比,那就是小矮个。
不占优势!
好不容易有了三千的精锐骑兵,可得好好保养好了,以后跟曹操的虎豹骑可有的一拼。
关索距离马超大寨几十米停下,对着拦路的士卒道:“我乃刘皇叔的使者,特来见马超将军!”
“你!”
关索从怀里掏出刘备的牌子,扔给一旁的士卒道:“带路吧,我与你家马超将军的妹子乃是故交!”
士卒迟疑的拿着令牌,马超将军的父亲马腾与刘备同为衣带诏旧臣之事,现在早就人尽皆知,可眼前的这个少年说跟小姐是故交,这就特娘的奇怪了。
难不成是娃娃亲?
可这年纪差的有点~多了吧!
也许他们世族大家就喜欢搞这个调调。
又瞧了一眼马上的少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想想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下马!”
“好嘞!”
关索翻身下马,跟在士卒身后,待在军寨门口,士卒先进去汇报。
“启禀将军,有一个自称关索的人说是小姐故交,想要拜见将军。”
马超把兵书扔在桌上,瞧了瞧自家妹子,疑惑的道:“与你是故交?”
马云禄瞪大双眼说道:“我与他才见过一次,怎么可能是故交?”
“他一个人来的?”马超问道。
“是,一人一马,现就在寨外等候!”
“有意思!”马超笑了笑。
“大哥,他这是什么意思?”马岱也有些捏不住。
“劝降!”马超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刘备派一个小子来劝降大哥,这也太不把大哥放在眼里了。”
“妹子,话不能这么说,关索非常人哉,关羽三子,凤雏亲传,更有传言说他是神仙子弟。派他来,也足以见到刘备的诚意。”
马云禄待在一旁,不言语了。
马岱端坐道:“大哥,这关索我们是要见见?”
“自然是见见,也瞧一瞧挂了这么多名头的少年人是不是夸出来的草包。”马超淡淡与马岱吩咐了一阵。
“真墨迹,你们报信的人这么长时间都不回信,我相当怀疑你们的通讯设施。”
“哎呦,你还不信,报个信都这么长时间,要是敌人来袭,你们还能不能行,亏得我还以为你们凉州铁骑如何威武雄壮呢。”
守门士卒实乃是听不下去了,自从他在这站着,就开始跟哥几个这开始说话,没人搭理他,这小子越说越来劲了,那嘴根本就没停下过。
要不是有人刚才交代勿要对他动手,早就招呼哥几个揍一顿再说,伍长实在忍受不了了,遂大声道:“我们乃汉中士卒!”
“嗨,早说啊。一个个闷葫芦似的。”关索小声道:“兄弟,你信教吗?”
伍长咬着牙道:“不信!”
“啧啧,我以为你们是张鲁手下,他的士卒肯定得信教啊。”关索随意的向寨中瞧了瞧,笑道:“你入伍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
“我靠,两年还是伍长,兄弟你知道你入伍两年了为啥还是伍长吗?”
伍长瞪着眼睛道:“你知道?”
“自然,我刚才就已经分析出来了。”
“你说说。”
其余几人还是大头兵呢,也赶紧竖起耳朵,盯着关索。
关索嘿嘿一笑道:“因为你不信教啊,在张教主军中,不信教怎么可能会让你升官发财,你们想想,我说的对不对?张鲁在你们出征前有没有派人来跳大神,祝你们旗开得胜?”
几人相互看看,又摇摇头。
“你们上官是不是不信教?”
几人又点点头。
“你看,我说的对吧!张鲁根本就不重视不信教的士卒,连跳大神的人都不给你们请,真小气。”
关索轻轻拍了拍马脖子笑道:“如果你们在刘皇叔的军中可就不一样了。刘皇叔赏罚分明,更是有一支队伍,每年给三石粮食,当然了得是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