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猛的杀出一支敌军来,搞得吴兰很是头疼,这边都已经突破木车防线了,大家都精疲力竭了,正要在坚持坚持咬咬牙,准备绞杀残敌,本来以为都要胜利了,结果特娘的在这种关键时刻,人家来援军了。
你说气人不气人!
还特娘的专门从自己这边突破,看我是步兵,好欺负是吧!
人家自然是看哪个地方最薄弱,最容易让人突破,从哪里进攻,谁会喜欢啃硬骨头!
在说了用步兵去刚人家的骑兵,这不是找打呢吗?
可气人也不管用啊,吴兰只得让开道路,否则就现在己方士卒这种状态,被曹军一冲,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张郃与张飞在战场上互戳了几十下,谁都没有奈何谁!
两人谁也看谁不顺眼,张郃想要找张飞报仇,张飞想要戳死张郃,毕竟上次让他给跑了。
“鸣金!”关索下令道。
叮叮叮叮!
战场上响起鸣金声,张飞恨恨的哼了一声,顺便挑死一个曹军骑兵,在拨转马头,向己方阵营跑了回来。
衣服各异的两方士卒收到信号,不约而同的从杂乱之中奔回本阵。
夏侯尚的阵营摇摇欲坠,如果郭淮在不出现,那这几万石粮草也就毁于祝融之手了。
大军酣战半分,战场过小,即使关索这边兵力占优,也施展不开,反倒被郭淮趁势袭击,是让人给守住了。
“不痛快,杀的不痛快!”张飞嚷嚷道。
“行了,三叔,这小子郭淮的上万人马回来了,再也没有援军了,我看他还怎么跟我们打!”关索宽慰道:“上午打了这么久,我军早已疲惫,而郭淮一来,曹军士气大振,于我方不利。
下午换人,就能一举攻下曹军,夏侯尚也并不是草包一个,这个营盘地址选的就不错,不过也是垂死挣扎,与三叔的功劳簿上多填些数字。”
张飞这才下马,命令士卒抓紧休息吃饭,下午换人,争取一鼓而下,能拿到这几万石粮草则罢,让汉中剩余的曹军士卒饿肚子,拿不到一把火烧了,也不心疼。
反正都是曹老板的粮草。
马超摸了摸脸上的血迹,啐了一口嘴里的血腥气,拿过水壶漱漱口,这才走过来。
“接下来的战事,你们有什么主意?”马超一屁股坐下,说道:“夏侯尚可是有了上万士卒的增援,底气也足了,更何况还有张郃在一旁出谋划策。”
“伤亡如何?”关索掏出陈年栗子问道。
“德山正在统计!”
“我们就做出烧粮的姿态!”关索剥开栗子道:“既然夏侯尚又得了上万兵马,肯定不会心存死志了,我们就干他在乎的东西,让他纠结分心去。”
马超笑了笑说道:“够损!”
夏侯尚扶着大刀,坐在粮包上,嘿嘿的乐着。
过了一会,才问道:“杨阜呢?”
郭淮也坐在粮包上,淡淡的道:“可能死了吧,我见他为马超围了!也许是想引走马超大军,可惜没有成功。”
不管怎么样,杨阜生还的可能性不大,马超都已经在这了,那杨阜多半是被杀了,死了的人,也就没必要指责他的过失了,给他留个忠君爱国的好名声还是很有必要的。
每个人为人处世的方法都不一样,郭淮倒是锐气内敛的人。
夏侯尚不在理会这茬,这几日死的人已经足够多了,不管是大兵还是小将,死了就死了,夏侯尚已经无所谓了,就在方才,要是援军不来,自己都得死在这。
“张将军,敌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等接下来要如何应对,全凭将军拿个主意呢!”
张郃把长枪搭在粮包之上,摘下头盔,捋了捋头发,说道:“没什么好计策!见机行事!”
“张将军,不如我们突围吧!能带走多少粮草就带走多少粮草,否则敌军使用车轮战,我等士卒可吃不消啊!”郭淮也解开头盔,放在一旁。
“突围?带着粮草突围?”张郃摇摇头道:“不要异想天开了,除非夏侯将军在派人前来,否则我们便只能在这里耗着,而且,别想着从略阳县那条路走,那道上埋伏着不少马超士卒,就等着咱们突围呢!
在言,我等皆是步卒,手下骑兵不过还余一千多点,如何突围,突围送信倒是可以,关键是我们能否坚持道援军前来。”
“如果我们放弃粮草会如何?”夏侯尚突然抬头问道。
“汉中粮草难以为继!”张郃淡淡的道:“本以为五万士卒可以让刘备等人忌惮,我只需引路即可,却没想到会有如今这境界。”
“就算我们不烧,如果马超等人强攻不下,他们也会烧粮,那我们怎么办?”
“倒了他们烧粮的时候在说。”张郃坚决不许烧粮,只是还没想到破解之法,带着粮草突围,肯定不行。
敌人多是骑兵,而自己尽是步卒,完全甩不开,除非上山奔走,可是这么些人,既要作战,又要爬山,能背走多少粮食呢!
这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实行,真到了那一步,也得等待天黑,才能行动。
无论如何,还是先发愁如何抵挡住接下里的攻势吧。
“木车损坏颇多士卒损失也不少,为了保存实力,我们得收缩防线,把牛车的挪一挪,顺便在里面多挖些陷马坑,万一马超骑兵突破进来,也能有个防御,不至于被屠杀。”
没让包围圈内的曹军休息多久,关索便再次让人擂鼓,准备进攻!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