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皎被荆州军士卒围成一个圈子,这可是一条大金鱼,万万不能让他跑了,好在虽然混战,但江东士卒一直被压制在这块,根本就无处可逃。
孙皎冲的起劲,可经不住这么多的士卒在打他的主意,只见一个荆州军士卒蹲下,快伸出卜字戟,趁其不备,勾住孙皎的脚踝,往后一拉,孙皎重重的摔在地上,事突然,孙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傻笑的黑大个。
在自己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摔在地上,孙皎手中的剑无声的落在地上。
战场之上,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存在,见孙皎被自己勾到,机灵的士卒往后一拉,孙皎在想挣扎,连佩剑都够不到了。
“哈哈,孙皎是老子的了。”
没等这个是士卒得意太久,众士卒便一拥而上,用手中的长戟长枪直接扎进孙皎的后背,不算宽阔的后背,至少扎进了十根长戟长矛。
众士卒一起喊了个号子,把孙皎的尸体用枪矛举在半空,望着岸边而走,准备向君侯讨要封赏,把名字录在功劳簿上,这可是斩杀敌军主将的大功,虽说颇有投机取巧之嫌。
周仓瞧着喜气洋洋,举着孙皎尸体的士卒,摇头笑了笑:“这帮怂货!”
不过孙皎倒是勇猛,仿佛只有这种壮烈的死法,才能显示出孙皎无愧于江东猛士这个称呼。
丫的,幸亏老子练过,手臂也有点微麻,周仓暗暗咂舌!
随即招呼士卒救治伤者,然后与糜威一同组织灭火,这么大的粮仓,就算是烧了,能剩下多少粮食都是赚的。
缴获战利品,总会让人高兴。
关羽瞧见众士卒举着孙皎的尸体在岸边招呼领赏,让随军书记验明正身,把士卒的名字记在功劳簿上。
士卒见自己的名字被书记官写在功劳簿上,喜笑颜开的拔出自己的武器,在次跑上去,方才周仓将军可是命令大家灭火,搜刮战利品的。
孙皎的尸体流出大滩血迹,记载完功劳之后,他的尸体就随众士卒的尸体一同摆放在旁边,并无差异。
其中一个最大的粮仓着的熊熊大火已经无法覆灭,荆州军士卒开始剥下死去的江东士卒的铠甲,然后把尸体抛入大火之中,短时间内,这里的尸体应该无人收敛,为了防止疫病出现,还是顺手给烧了吧!
“君侯,我现了一个人!”
周仓极为欢脱的跳上战船,跑过来笑嘻嘻的说道。
关羽微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淡淡的问道:“何人能让你乐成这个模样?”
“零陵郡太守刘磐,这小子没有投降,被关押在巴丘大营,哎呀,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遇上君侯突然攻打此处,江东士卒应接不暇,顾不上这个俘虏了,我把他从吴狗手里救了出来。”
“嗯,知道了,让他好生休养。”
“先让他在一旁吃口饭,一会就上船,饿的都不成样子了,要不是以前经常见,我都认不出来了。”
“郝普呢?”
“郝普!”周仓摸着自己的脑袋,小声道:“刘磐说他投降了孙权,跟在孙权身边呢,刘磐拒绝投降,孙权命人饿着他,少给他饭吃。”
“这个匹夫!”
关羽重重的一哼,不晓得是在骂孙权,还是在骂郝普没骨气。
郝普这个人周仓自然是知晓的,没少被君侯责骂,投降了孙权,周仓只是觉得惋惜,完全没有必要。
至于郝普为何会惹怒关羽,投降孙权,这应该去问庞统。
战后收拾的很快,把战死的士卒一同焚烧,把骨灰装在陶罐子里,缴获的兵器铠甲粮草战马,全部运上船,连带停留在水寨里的江东战船一同被开走了。
整个巴丘大营燃起熊熊大火,黑烟缭绕,让人心惊不已,巴丘大营是守将孙皎自己下令焚烧的,只不过在战事结束后,关羽命人火上浇油,让整个巴丘大营烧的更彻底一些,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祭奠周瑜大都督。
“君侯,某已经截杀几个想要从此溜过往江陵城方向的哨船。”
廖化一上船便单膝跪地向关羽禀告。
“如此甚好,辛苦了!”关羽微笑着点点头,现在就是要打孙权一个措手不及,就算巴丘大营派出的信使到了对岸,没有马的话,就算是把信送到了,那自己与孙权早就该决出胜负来了。
至于孙皎派往武陵郡6逊副都督方向报信的哨船,正在划得飞快往那边赶去。
船后燃着熊熊大火,关羽意气风华的站在船头,任凭江风吹过,在取一胜的荆州军士卒驾船紧紧跟随着他们的主将关羽座船,赶往回家的路上,准备给孙权大军致命一击。
这已经是曹操攻打长安城的第十日了,关索依旧被困在营寨中,天天出去逛,这么大的营寨也早就被关索给转悠过了,那日还没靠近投石机,便被把守的士卒给喝令,赶了出来,特娘的自己又不晓得口令。
关索尝试着说了鸡肋鸡肋,结果守卫的士卒要不是看关索身后的士卒制止,那长矛便要捅了过来,也是,说错口令,那一定是细作,谁承想战俘竟然能在曹军营寨中随便遛弯,这不得不让守卫士卒疑惑。
也是,鸡肋还是杨修死之前说的呢,算算时间也该一周年了吧!
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曹军依旧每日清早出兵,落日前在归营,晚上不晓得有没人出去扰乱长安城守军的休息,反正有时候关索睡着觉听到阵阵的喊杀声,不晓得是做梦,还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