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你为什么打我们呀,让我们死个明白也行啊,我们又没得罪你。”父子两人眼泪鼻涕长流。
“砰砰砰!”一帮人又是一通拳打脚踢,反正就是打,也不告诉他们为什么,这种感觉简直让他们郁闷加绝望。
“嘎吱吱!”铁门打开,一道修长的影子投射到地面上,映着阴森的地下室更显恐怖,父子二人惊恐的望着门外。
轻微的脚步声,一名青年缓缓走进了大厅,铁门紧跟着关上。
“石凡!”丁飞跃大叫起来,“是不是你害的我们,你算什么东西敢干涉我们的事?”
“砰!”石凡抬腿就是一脚,一脚将丁飞跃踹飞到墙上。
“你敢打我儿子?”丁苑博冲上来还要跟石凡厮打,被石凡一脚也踹飞了出来。
两个人不甘心地还想爬起来跟石凡理论,那边虎爷已经屁颠屁颠跑了过去,恭恭敬敬递上了雪茄,又亲手给他点上。
六七个刺龙画虎,凶神恶神般的汉子,齐刷刷上前施礼,整齐划一道:“凡哥!”
石凡点点头,他也没想到千画安排的是平黑虎。
平黑虎原本是不太服千画的,一度还有过报复的心思,只不过见千画收拾了乱云苍的势力,在香港还打败了仇正业,在公海有赌船,不安分的平黑虎彻底老实下来,哪还有半分不敬的心思,亲自去不夜城找千画,表示愿意诚心归顺,听画姐管辖,现在的千画可是实实在在的地下女皇。
但凡道上的人物一提起千画,都是那个头挽一支白梨花,性感婀娜而又威严无比的女子,在不少人眼里是个让人敬畏而又神秘无比的女子,俨然道上的一个传奇。
那边丁苑博父子二人见堂堂平黑虎都对石凡如此恭敬,一帮人叫凡哥,顿时傻眼,忽然间丁苑博想到了道上的一个传说,传说让无数人敬畏神秘的千画背后有一个男人,而那个人就是凡哥,连堂堂画姐都是他的想到这些,丁苑博额头直冒冷汗。
“你就是画姐背后的那个男人?”丁苑博试探着问道。
呵呵!石凡笑了笑却是没回应。
“什么特么凡哥,他就是个小职员,有什么资格跟我争香雪?”丁飞跃仗着学过两手散打还要冲上来,被丁苑博一巴掌扇飞了出去,“你个孽畜!”
“爹,你干嘛打我?”丁飞跃捂着腮帮子满脸的难以置信。
“为什么打你?你个畜生,你也不想想,凭香雪的傲娇和温妮的骄傲,这对姨外甥女为什么会甘愿一起跟着凡哥?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在丁苑博看来应该是儿子得罪了石凡,才被人收拾,至于其他的他还没想到。
“啊你是说他他他是”
“他就是传说中的凡哥。”丁苑博压低声音道,用眼神示意儿子。
“啊!”刚才尚跃跃欲试的丁飞跃顿时浑身冰冷,体似筛糠,傻在当地,这种纨绔子弟,别看平时横行霸道很牛逼,实际上对能压住他们的人那是怕到骨子里,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凡哥,孽子得罪了你,我给你道歉,以后我绝不让他打香雪的主意,如果给你造成了损失你开个价,我们不打不相识嘛,哈哈!”丁苑博还故作轻松的笑了起来,想破财免灾,奸商的秉性一览无余。
“呵呵!”石凡看着他笑,把个丁苑博看的发毛。
“丁苑博,你想破财免灾是吧,那好办,我给你个机会。”石凡淡淡道。
“可以可以请说!”丁苑博高兴道,他有钱,平时行贿使坏的事可没少做,在他看来只要用钱能解决的事就不是事儿。
石凡看着丁苑博,“把你手里持有的百分之十五股份转给香雪。”
“啊!”丁苑博一下子僵住,百分之十五股份可不是小数目,那是他的根基,而且他已经答应将这些股份转让给石景香,如果转让给香雪还怎么得逞?
“我不难为你,以柏丽时下的股价转让便可。”石凡道。
“眼下的股价?”丁苑博一脸的苦逼,最近因为柏丽国际商战失败,被时尚逐渐吞并,产业链萎缩,股价连番暴跌,从二十多一股跌到了只有十块左右,此时卖股份亏达七八千万,他怎么会愿意干,而且石景香已经答应按一个月之前的股价收购他持有的柏丽股份,两者根本不能比,而且他连番向时尚丽人透露柏丽的商业机密,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怎么不愿意?”石凡平淡道。
“这凡哥!”丁苑博苦着脸道:“你也知道现在柏丽股价暴跌,按现在的股价我要亏死了,这样,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石凡摆摆手阻止了他,“丁苑博,你以为我缺钱?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说完,石凡看了眼平黑虎,“招呼他们!”
而后石凡自顾出了地下室,坐回了宝马车里。
“嘿嘿!”这次平黑虎亲自晃着钵盂大的拳头踱了过来,这厮天生的凶相,每走一步吓的丁苑博父子俩就哆嗦一下,可是涉及到股份的事他哪里愿意妥协,钱少行,这钱也太特么多了。
“咚!”平黑虎毫无征兆地一拳轰在丁苑博肚子上,声音闷响如同打夯,顿时丁苑博如同虾米一般弓下去,一股污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咚咚咚!”又是几拳将丁苑博打的萎顿在地,趴在地上直抽搐,但是他就是不松口,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如何愿意放弃自己的根基。
“虎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转让的,你们这也太不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