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坤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夫人,你看你把儿子惯成什么样子了?我本以为将他送到英国留洋,他会收敛一点,可你看,他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妓院,还被人敲破了脑袋。.qВ5、com唉,真是,我的这张老脸丢尽了。”
原来,唐健小时候因为身x-ng顽劣,行为放d-ng,老唐不顾夫人的反对,忍痛将只有十六岁的唐健送去留洋。老唐原以为将他送到英国深造四年,他会改的好一点,起码喝了点洋墨水,没想到一回来就有了这一出。
这时,唐夫人一反刚刚典雅端庄的气质,站起来指着唐坤才得鼻子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非要让我和健儿分离四年,让他去喝什么狗屁洋墨水。健儿也是不小了,也算是个男人了啊,去妓院有怎么了?肯定是英国那些蓝眼睛的黄夷女不合健儿的胃口,健儿一回来才想那个……恩,泻泻火的。你个老不死的,你年轻的时候比健儿还猖狂呢?”
唐健顿时目瞪口呆,眼角直cu,这个母亲够开放的了,竟然允许自己的儿子去妓院,还泻火?这还是清朝时期么?这么开放?
唐坤才似乎是被夫人说到了痛处,也许是太惧内,连忙讪笑道:“呵呵,夫人,夫人,莫生气啊!我送健儿去英国留洋也不是为了他好么!对对,是我的错,早就应该给健儿找个媳f-了,男人嘛,是有点那个需求的额。”
唐坤才赔笑完之后,故作严肃道:“健儿,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过我要问问你的那四个狗奴才,连自己的主子都没保护好,应该重罚,来人啦,把那四个狗奴才给我绑上来,我倒要问问他们是怎么保护他们的少爷的。”
“是!总兵大人!”堂下的一个壮卒立马得令跑了出去。
唐夫人见老唐不再责备自己的乖儿子,也喜笑颜开,连忙将唐健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嘘寒问暖,的确,四年不见亲儿子,唐夫人也是思念的紧啊。一边唐天的手臂,左捏捏,右拍拍,一边感叹儿子终于长这么大了,刚问了几句就ji动一直抹眼泪,唐健倒也乐的被唐夫人汹涌围。
不一会儿,几个士卒就将几个被五大绑塞住口的人抬了上来,躬身道:“总兵大人,四个狗奴才带到!”
“恩”唐坤才摆了摆手,众人退下,顺便将几人口中的脏布拿了出来。
其中一人口中得隙,立即开口骂道:“你妹的,谁把老子绑起来的?”
唐健心中一惊,随即心中狂喜:“是阿登,是田阿登的声音!呵呵,你们四个也跟着我穿越了。”
唐坤才对于前面的那句是不知所以,当后面的那句“老子”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啊,当下胖脸转黑,刚y-作。
谁知,唐健一个箭步冲上前,“啪”的重重一巴掌,将田拉登刚y-骂出口的脏话打了回去。唐健瞬时使了个眼s-,沉声道:“阿登,是我,队长!先不要说话。”
田拉登被那一巴掌眼冒金,本y-破口大骂,猛然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怔,随即狂喜,其余三人也是大喜过望,急忙点头。
唐坤才猛的一拍桌子骂道:“来人啊,这几个狗奴才反了啊!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充老子,把他们拉出去废了!”
唐健一边假意对几个人拳打脚踢,一边口中骂道:“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连我的父亲也该冒犯,看我今天不教训你们!”然后转过头去,对唐坤才说道:“父亲,这几个o给儿子来了。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奴仆,不劳你大驾啊!”
在几下之后,田阿登几人假装被打的昏m-,唐坤才看到这样,也只是冷哼一声,不再追究。唐健对几个守在m-n口的兵卒命令道:“把这几个狗奴才拉到我的房间,我还要好好惩罚他们一下。”
几个兵卒得令后将几人有抬了下去。
唐健打完阿登几人后,转头笑容堆面得对唐坤才说道:“父亲,以后这个小事o给儿子我了,嘿嘿,儿子也要为父亲分担一些事情嘛,不能让父亲太过于劳累了。”
唐坤才听完,怒气稍解。一旁的唐夫人也笑道:“老不死的,你看,咱们的儿子这不是长大了么?现在都懂了为父分忧了,对不对?”唐坤才听完,刚刚黑着的脸才有了一点点笑容,微微的点了点头。
接着唐坤才又说道:“健儿,你先下去准备下,明天我要去觐见袁世凯袁大人,你跟我一起去吧,顺便将你引荐给袁大人,你毕竟是喝过几年洋墨水的人,看下袁大人有什么工作安排给你,老是这样;n也不是办法啊,是时候报效朝廷了。”
唐建宁心中一惊,后世称为的“窃国大盗”现在还在朝鲜担任清朝驻朝商务总办吧,现在的他应该是正值中年,自“壬戌”之变二十三岁平定有功后便一直呆在了朝鲜,断断续续也在朝鲜呆了十一年之久。
唐健立刻叩答道:“谨遵父亲直言,明日随父亲拜见袁公!”
唐坤才微微点了点头,唐健也依言退下,回到房间去准备了。
唐健在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召了刚刚才过了手瘾的漂亮丫鬟去将刚刚被自己“打晕”的朱连杰四人叫进来。
不一会儿,朱连杰四人便被引了上来。唐健将其余的闲杂人等,包括几个被他调戏的丫鬟支开之后,小心翼翼的把房m-n关上,解开了四人身上的绳子。
朱连杰见自己死里逃生脱困后,又见到了自己的队长,眼中隐隐有些泪,开口道:“队长,你还没有死啊?”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