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冯言和太后的争斗,两家人达到了一种平衡跟默契。
不管是国防外交,还是内政决断,往往都需要妥协跟让步。
这样的目的,就是找到相对满意的平衡点。
冯言和太后,都有各自的代理人,而且一个主内,一个控外,算是分割的十分不错。
林轩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你说许家和李家,会不会有账本啊?”
“肯定是有的!”袁欣妍十分肯定道,“只是不知安放在何处!”
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
林轩白了她一眼,缓缓起身道,“好了,我也该告辞了,记住,但凡有人问你,这批食盐是哪来的,你就报我的名号!”
袁欣妍忽然一阵,结结巴巴道,“那,那许家会找您麻烦的。”
“不找我麻烦,那就没意思了!”
林轩神秘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封书信道,“切记,京察大员来的时候,把这封信交给杨竹修,杨大人!”
袁欣妍无比惊愕道,“敢问公子,您是?”
林轩并没有回答,而是嘱咐道,“这事谁也别说,包括你的家人。”
袁欣妍急忙跪在地上,眼泪刷刷的落了下来,“如果公子能搭救家父,小女愿意为公子做牛做马!”
“放心吧,你父亲不会有事的。”林轩温言安慰了几句,转身便告辞了。
………
回到客栈以后,林轩便把蒋三虎叫来了,他想看看,两边摸的情况是不是有出入。
蒋三虎得到的情报更为详细。
许家不仅把掌控食盐,甚至还单方面跟辽国的人私自交易,将大量自产的私盐进行贩卖。
李家同样如此,将大量的有盐引的食盐夹杂私盐,利用官船运往西北,所到的衙门都有牵连。
“都督,这可是大案啊!”
蒋三虎也是吓到了,牵扯的金银倒是其次,关键是有大批的官员牵扯其中。
“这特么还用你说吗?”
林轩翻着白眼,没好气道,“当务之急,是把许家和李家的账本搞到手!”
“这,怕是有些难度!”
蒋三虎有些为难道,“据卑职掌握的情况,账本十分隐蔽,暗军并未得到确切位置!”
“这种事还有我教你吗?”
林轩翻着白眼,没好气道,“把许家和李家的人都给绑了,严刑逼供!”
蒋三虎:“……”
林轩撇了他一眼,心里不由得暗暗鄙视:特奈奈的,连绑个票都不敢,养你们这帮废物有屁用!
对待坏人,就要无所不用极其!
从这件事来说,林轩对所谓的暗军有了深刻的了解。
暗军只是负责监视和传递情报工作,对于如何抓捕,如何审问,并没有太多的权限!
正因如此,他更加坚定要组件锦衣卫了。
同时将暗军彻底进行改组,把一只温顺的小猫,变成长满獠牙的饿狼。
……
现在时间紧迫,必须在杨俊来江宁之前,把两家的账本搞到手。
像绑票这种见不得光的烂事,自有蒋三虎带人去做。
身为领导,林轩只需要等待结果就可以了。
正所谓:人怕逼,马怕骑!
暗军都督发火,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而且这几天,他们已经把情况摸清了,实施绑票犯罪没有任何的阻碍。
商人就是商人,即便他们再有钱,那也没有官员重要。
不管是许家还是李家,他们的活动轨迹都很规律,只要看准时机,绑票还不轻而易举?
蒋三虎没辣么不讲究,只是把许家和李家的老爷给绑来了,并没有骚扰女眷!
江宁府城外十里处,有做荒废已久的土地庙。
这里平时很少会有人来,只是过往的樵夫走卒会进来歇脚避雨。
土地庙周围是一片水田少量树林,环境幽然静谧,此时明月当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林轩看着周围的情况,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蒋三虎选的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牛壁了。即便把这些人给埋了,短时间之内,也不会有人发现。
几名护卫从马车里仍下几个黑色的布口袋,里面不时发出呜咽声。
林轩看着地上还有水渍,说明有人已经吓尿了。
“老大,左边的是李家人,右边是许家人!”
这个时候,蒋三虎自然不能称林轩为都督,或者是老爷。能干这种事,自然是江湖中人。
“听过杀威棒吗?”林轩眼眸低垂道,“该怎么做,心里就没点逼数吗?”
蒋三虎满脸黑线,他现在觉得,这个读书人的内心都很黑暗啊。
随着一声令下,树林之中发出了呜呜呜的惨叫声。
林轩坐在小马扎上磕着瓜子,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对于这些人渣,就不用那么客气。
这些商人家里都锦衣玉食,根本就没遭过罪。
突如其来的遭遇让就已经让他们恐慌不已,在莫名的遭到毒打,更加的不敢反抗。
五分钟以后,林轩示意停手,指着一个黑色麻袋道,“把人带过来!”
两个护卫跟拎大米似的,将布袋仍在地上,并且把人从里面拿出来。
对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被五花大绑,眼睛上蒙着黑布,嘴巴里还塞着一块布头。
蒋三虎将他嘴上的布头摘下来,“老大,他是许家的二公子许志桦,盐典许大人的弟弟。”
“诸位好汉,诸位好汉饶命啊!”
许志桦刚刚能开口,便连连求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