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马上转头来,就见到两个小小的小奶包,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们。一模一样的神情上,严肃而淡定。
两个小奶包一模一样,只是说话的那个西装革履,显得大气尊贵。没说话的那个,穿着t恤仔裤,神情冷冷。
但是不管怎样霸气侧漏,也毕竟不过是两个小奶包而已。那些人看了看他们,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还是赶快回家去吧,免得奶粉凉了就不好喝了!真是吃的稀管得宽啊!”
沈知书扬了扬眉头,沈谨言轻轻呼啸一声。
突然,那群人鬼哭狼嚎起来,发出惊恐之声。
原来,一条小蛇已经在他们身边油走开来。这突然出现的蛇,让他们吓了一跳,才失去了分寸。
但是他们马上反应过来,伸手去逮蛇。可是小蛇是经过专门特殊训练的,怎么可能会被他们逮到,左右油走,在他们手臂上留下了深深咬痕。
他们几个人虽然高大勇猛,但正是因为高大,所以反而无法抓到那体积太过小的蛇,一通乱忙,几个人撞在了一起。
而沈知书和沈谨言,已经弯腰将那只受惊到惶恐的水猎犬抱入了怀里,转身就走。
那几个人醒悟过来,不顾小蛇咬得疼痛,说道:“快点,别让那两个孩子将小狗抱走了!”
马上上前就追,一边对着胸前的对讲机大声说道:“请求支援,请求支援!这边来了对手,要抢老爷和小姐的爱犬!”
两个小奶包眉色一深,才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今日行事太过大胆狂佞了。要是出事了,便可能让自己陷入极大的麻烦。
但是眼睁睁看着水猎犬被人欺负乃至打死,他们也不可能做到!
这样略一迟疑之间,便上来了一大堆人,将他们两个团团围在了中间,大掌直接朝他们小小的身子一把抓去!
刚刚够到他们的衣领,便听到一声清丽声音:“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些人齐齐后退,自动分出一条道路,让给问话的人。
问话的人眉清目秀,神态天真无辜,和善可亲。有人快步上前,低声道:“少爷,有两个小孩子要带走老爷和小姐的爱犬,正被我们抓住了呢。”
这些人欺上瞒下,睁着眼说瞎话,将责任全部推到了两个小奶包身上。
言以莫摸摸自己的鼻尖,一派天真无辜地笑容,并没有兴趣多理会两个偷爱犬的小毛贼,道:“哦,那就按照家法处置吧。”
“是,少爷。”那人高声道。
“这位少爷,根本就不是我们来偷爱犬。好像是你们家的下人,弄坏了你们家小姐的衣服,想要归罪在这条猎犬身上,差点将它打死呢。”沈知书声音清脆,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严肃,让言以莫停下脚步来。
他回身,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两个小奶包,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拿着鞭子的人额头上汗津津地,马上说道:“少爷,这两个小孩子乱说话,事情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个样子的。这一条,真的是老爷和小姐的爱犬……”
沈知书举起猎犬,上面鲜血斑斑,伤痕交错,将毛发都弄得打成了结:“什么样的人,才会对爱犬下如此的重手?”
眼看事情兜不住了,拿着鞭子的人一鞭子便要挥不了话。
眼看鞭子带着一股劲风朝沈知书袭取,就要打在他的脸上,鞭子却被一双白希细嫩的手接住了。那人一惊,“少爷,您……”
言以莫轻轻一扯,将鞭子扯入自己手里,手起鞭落,狠狠一鞭挥在那人身上,打得那人痛不欲生,却不敢大声叫喊。
言以莫轻轻笑了笑,脸上笑容纯美无辜,好似刚才那一鞭只是闹着玩儿的一样。他笑道:“欺上瞒下的狗东西,连你们家少爷都敢骗了。”
这话说出来,声音轻柔,好似是在赞赏下属做事做得好,却让那些人一阵子的惊心。
挨了鞭子的人马上跪倒在地:“少爷,是我们给小姐取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和俞家大小姐相撞,将衣服弄脏了。我们怕被小姐和老爷责备,才说谎是这只流浪狗弄坏了衣服……请少爷责罚。”
言以莫轻声叹息:“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还真的值得赞赏呢。明明知道妹妹和父亲爱狗,还敢将这罪责推在狗身上,呵呵,你们的脑子也是狗脑子了哦。”
下属更加心惊胆颤了,这个少爷从来都是这样单纯无辜,一派和善,好似襁褓里的婴儿一样,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他的狠戾处,经历过的人宁愿去下十八层地狱,也不愿意再次经历……
“少爷,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连求饶,不敢太过逼进地求,放低姿态苦苦哀求。大家脸上的汗水,几乎将面前站的一块地全部打湿。
“很好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就让他们将你丢进训练营吧。”言以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将他丢进训练营是莫大的奖赏一般。
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大意了,看到言以莫的笑脸,这些人便将言记的规矩忘在了脑后。忘记了言以莫那张倾国倾城的婴儿般善良的面容下,藏着一颗恶魔死神一般的心。
那人身躯一颤,几乎是要趴伏在地上。言家主营货运和押运,海陆空三个方向全部都有带着“言记”两个字的飞机、轮船和汽车。
负责押运,安保就尤其重要。所以除了人,言家最多的便是各种凶狠猎犬,用于安保方面的内容。
虽然现代化安全保卫措施已经遍布安保行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