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流要找来两个白吃不是白痴的兄弟,心里当然有他的想法。
五分钟过去,薛东平率先敢来。
十分钟过去李星仔也马不停蹄出现在刘流和柳艳面前,柳艳当然不是主角,但来到目的地之后都要先叫一声“文哥好!”,然后才弯腰低头叫一声,“嫂子好”
柳艳对他们没多大兴趣,只要一看到男人窜到一起就会明白生什么,索性自己一边玩去。
“文哥,这么晚了......”薛东平心里忐忑有些不理解。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星仔打断说:“还用问嘛,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叫来吃烧烤。”
两人之前一个跟曹达,一个跟泽文彪,还是老对手,所以一向面和心不合互相针对,特别是李星仔,仗着自己有钱有权有势,硬是处处横着薛东平。
薛东平对他忍气吞声,硬着头皮咬牙切齿。
“哈哈哈......”刘流举杯缓解气氛说:“哎,别太紧张,吃完再说,吃完再说。”
李星仔还是有些不乐意,抱着手不肯举杯不给面子,“刘哥,这可不是我以前认识的你啊,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话就别拐弯抹角的。”
“人都会变的嘛,来,先喝完再说,手都酸了。”刘流不跟他计较装作无所谓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介怀。
在刘流再三请求下,李星仔才是勉为其难样子。
薛东平没那么狂傲,因为也是叛徒,但是在这里没什么权势,也没什么地位,所以像只乖乖虎叫他干嘛他就干嘛,不敢说二话。
一杯酒下肚之后刘流才是放下酒杯慢慢说:“刚才,泽文彪来过了,说他外卖店生意最近受到骚扰,不知道你们......”
“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呢?这事无中生有的嘛。”第一个开始狡辩的就是李星仔,语特别快,就像早就想好的台词一样。
薛东平眉头一皱,也争取一些话语权说:“松北大四个区域各自负责,他找上门来就是怀疑我们,几个意思?”
“是啊,我也在纳闷,我们开ktv卖烧烤,他主营外卖,做生意嘛,盈利亏本常有的事,”刘流衬着下巴思索,“松北大学生队伍之中就属我们两个最有势力,现在他出了问题也只有往我身上猜,毕竟,能跟他抗衡的就只有我一个。”
之前松北大的势力分三个,曹达,刘流和泽文彪,还都是老油条。
原因很简单,三个有想法的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所以从大一他们就开始积累各种势力,现在到了大四,新的还在展,老的鼎立在最上,他们没有势力谁有势力?
经过刚才简单分析,第一个给出建议的还是李星仔,“卧槽,既然他那么喜欢污蔑,那就假戏真做,我这就去叫上兄弟们,半个小时时间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文哥,我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再过几个月大家就要毕业了,从学校踏出去我们就不再是学生,到时候再次创业恐怕会受到影响。”薛东平理智冷静些。
可李星仔就是敌对薛东平说:“不就是一张毕业证,谁他妈稀罕!只要肯出钱清华北大的毕业证一买一大摞。”
“既然你那么有钱那么喜欢买,干嘛还在这里浪费四年青春?四年时间里你花的谁的钱?啊!富二代。干嘛不叫你老爸把你买上天?”薛东平这一次忍不住了,连咆带哮。
李星仔一直把自己当作高高在上小皇帝,连他老子都没那么教训过他,这一次还真是有点意外,愤愤不平的胸中怒火直直往上窜。
“你他妈的说够了没有,老子用钱都可以砸死你,你个土包子乡巴佬。”
“就算我土包子乡巴佬也比你啃老强,我自食其力我自豪,那有你不要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坐吃山空你好意思吗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也不害臊,真够羞死人的......”
“草!”李星仔嘴皮子不行,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
薛东平忍他很久了,要不是看着他去年脑袋已经被打开花过一次,害怕再弄出一点闪失他就该挂了,要不然早修理他一顿。
但是今天,实在忍无可忍,李星仔要是动手,薛东平也绝对不会动手。
“够了,”刘流大虎威一声怒吼,“这谁的地盘啊?”
两人及时停下手来面面相觑,李星仔手里头举着瓶子马上就要打下去,薛东平早就想好不会先动手,先动手理亏。
还在那边忙碌的柳艳没被李星仔和薛东平阵势吓到,倒是被刘流一声暴喝下一跳,因为从没见他像今天这样脾气,看来他也是烦了。
两人脸红脖子粗,这回是彻底撕破脸,本来就在一个人手下办事,这回倒好了,差点来一场内斗。
对视几秒之后,最先妥协给刘流面子的还是薛东平,平息胸中怒火慢慢坐下来说:“对不起刘哥,刚才太冲动。”
李星仔狂傲得很,一屁股坐下来没好气。
说实话,李星仔给刘流的印象不是很好,要不是看他在ktv还有些股份的话,早一脚踹开他,一个奋向上的团队,不需要他这种渣滓。
“都自家兄弟,你说你们有意思吗?人家外面的人就喜欢看你们笑话,你们内斗越兴奋,人家也越兴奋。别说别人了,我看着都可笑,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刘流也是火冒三丈,但他是一个领导人,什么时间该说什么话,这个刻度,他还是掌握得很好。
“不好意思!”薛东平连连道歉。
李星仔屁话没有一句。
刘流渐缓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