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个坑,明天补回来,最近有一些不大不小的问题需要处理,所以不在家,所以请小小的体谅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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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所言不假,萧落刚才那一剑过去,顶部的阁楼又是发出轰隆一声,哗啦啦的开始塌陷起来。
而他们在这里发出的声响已经影响到了一楼了,闻声赶来的掌柜和一些江湖人士也是看到了这个狼藉一片的战场傻了眼。
掌柜一眼就认出了萧落他们,刚要斥责却是收到了对面乌彦的视线。
他身子一僵,退了一步,没再说话。
然而那些江湖人士则是看热闹的有,不满的有,也有狂热的看着二人比拼的。
乌彦看着他身边那一道横过极深的沟壑,那是剑气扫过的地方,心里隐隐的冒着虚汗,幸好他跑的快。
看来娘子这个杀猪的夫君,不是个软柿子。
武力值虽然他比不过他,但是别的,不一定哦~
如染了红豆蔻般胭脂色的唇勾了勾。
手指拂过腰间银扣上挂着的瓶瓶罐罐。
下一秒传来砰的声音。
花容抱着雪无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萧落的方向,却是一片绿蒙蒙的雾气,那雾气浅浅的绿色带着尘沙烟雾轻轻地散开。
“闭气。”
怀中传来一声浅浅如同雪花冰晶的声音,带着低低的沉。
花容听到这句话之后便是下意识的闭气,然后看了一眼怀中的雪无。
冰白的发丝蜿蜒几乎铺满了整个身子,冰蓝色的轻纱缓缓的动着,而她此刻低垂着眸子,安静的在她怀中窝着。
花容此刻才发现身为一个女子,她的体重轻的可怕,连她都觉得好似没有重量一般。
在绿色迷雾散开的时候那些看戏的人就纷纷后退了,隔着老远,远远的望来。
而处于正中间的乌彦则是把玩着手中雕刻精细的小瓶子,勾着唇角看向四周,一双媚意徒生的眸子注意着前方的动静。
他不相信有人能在他的绿纱衣中还能有内力。
就算闭气,时间长了它也会从皮肤渗透。
空气此刻却好像被什么搅动一般,在他面前的绿色雾气如同摩西分红海般刷刷的竖起,如同潮水般朝着他这头吹来。
同时一股呼啸而来呼呼的风声搅动着雾气一起卷在风中朝他袭来。
吹得他麻花辫迭起。
糟!
他连忙身子一跃踏在空中,身下他原先站着的位置发出一声巨响,木屑飞起。
还来不及惊叹,他便觉得身后空气传来危机的信号。
“噗——”
轰!
乌彦只觉得后背的骨头要碎掉了,他自被撞的塌陷的废墙中出来。
“咳咳、”正欲说话,张嘴又是咳出一口血。
而在他的正前方,那雾气呼的犹如被刀切开。
一道挺直纤长的身影以着极缓但又不容人忽视的步伐缓缓靠近过来。
“你以为凭着这点雾气就能杀了我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
那清淡带着冷漠质感的声音轻缓的响起。
那人抬起手又是一道剑气而过,那些雾气哗的全都吹到了乌彦的身边。
乌彦眯起眸子,额前的碎发呼呼的飘动着。
他此时半坐在地上,腿支起胳膊,头半靠在上面,神色透着漫不经心的柔媚。
因着先前的忽视,此刻才认真的打量对面的人。
娘子身边这个杀猪的……
“呵呵呵,有趣。”他却是笑出声,抬起头对上了那个在雾中褪却清晰的容颜。
精致透着冷漠,相比他的狼狈,那人却是连发丝都没动一下,浅色的衣襟一点皱褶都没有。
随着每一次走动,衣角上的碎花便生出浅淡波纹,潋滟生花。
他自雾中踏来,纵使是绿色诡异的雾气,在他身边也成了陪衬的绿色枝条一般,眉眼如墨中极其出彩的一笔,勾勒了整个画面彩色。
“你输了。”萧落说出这句话后,抬手便将剑尖指向地上半坐之人的喉间。“便要用命来偿还。”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乌家的人却会在我这?”乌彦却是笑靥如花,丝毫不在意指在喉间还带着冰寒之气的剑尖。
“没必要。”萧落连睫毛都没动一下,手中的剑尖正欲刺下——
“真是冷漠,可惜啊,你既然不问,那么也就没机会了呢,你把娘子放在别人那里是说你真的放心还是蠢得根本就没有想过呢~”
乌彦柔媚的脸上此刻带着笑意弯弯,尤其是听到了萧落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
而听到他这句话落下的瞬间萧落眉头一皱,剑尖一转,朝着雪无那里直直的刺去。
在解决了围在花容身边的隐卫,萧落目光一转。
绿色雾气飘散,那人已然消失了。
“咳咳、咳、杀猪的?呵呵呵呵。”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的乌彦捂着胸膛咳的连气都喘不上来,却是气笑了。
伸手拿起地上跪着的隐卫递上来的铜镜,照上去的瞬间——
“我的美颜!”
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从房间里传出,随即便是咔嚓一声。
乌彦捏碎了手中的铜镜,伸手抚了抚额间歪斜的水晶挂坠。
被脂粉晕染开的眼角含着深深地恨:“杀猪的,我跟他势不两立!”
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铜镜甩了出去。
“滚出去还不给我打盆水来!”
明明他比那个杀猪的好看多了,他的亲亲娘子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想起雪无,他一身的气势瞬间就变的缠绵柔和。
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