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有道理,现在人心拨测啊,我们帮你们取和氏璧,谁能保准你捅我们一刀子?”这时候一个显得极为高傲狂妄的人说道。此人身材高瘦,面目冰冷,一看就绝非善类,光看狰狞的面貌就知道是心狠手辣之徒。
英雄一字一句的说道:“英雄在此,谁人敢?谁若是做了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那么英雄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也绝不会放过他。”
这人轻笑道:“英雄?英雄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你也好像太值钱了啊,这里在场的人谁会把英雄放在眼里?”
邪王英雄的脸色微变,他冷冷的说道:“如果今天不是我召开的峰会,就凭你这句话,我已经让你死一次了。”
这人哈哈狂笑,摇着头显得极为轻蔑。
紫枯的双目忽然变成紫兰色,这是他杀人的前兆。紫枯的语气却显得极为平淡,他的面目却变的冰冷无比。但他的话却不咸不淡,不冷也不热。“此人是谁?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是我们魔门的吗?”
魔门之后哈哈笑道:“天君有所不知,此人名为:天负!乃阴葵派门下边不负的嫡传弟子。”
紫枯淡淡的说道:“原来是边不负的徒弟,难怪说话这么狂妄。边不负教了他武功,难道没有教给他如何做人吗?”
边不负听完紫枯的话,脸色顿变成青色,他猛的一握双拳,对着紫枯说道:“你敢不敢把话在说一遍?”
紫枯淡淡的说道:“呵呵,我就是在说十遍又如何?难道边不负没有教你怎么做人,怎么学话吗?”
天负的脸上在也挂不住,他出道至今,从未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这可是你自找的!”天负忽然凌空而起,双脚顺势踢下。
脚未至,一股阴风已经呼啸而过!此踢暗藏天魔真劲,威力不同寻常!而且天负踢出的是双脚,其中一脚踢的是紫枯的头部,而另一脚则踢的是他的心口。
双脚一刚一柔,暗藏互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极为阴邪!而且双脚自踢出后,腿上的天魔真气就不停的转换,令人防不胜防。
紫枯眼睛更紫,猛的射出一道凌厉的紫光!他双脚猛的一蹬地板,大雪飞扬!而气势顿时迸发,声势惊人,衣衫无风自动!
而紫枯双手探出!竟然看似如同少林的普通擒龙手,但是仔细看,紫枯的双手都变成了紫罗色,而他的双手所到之处,周围的劲风空气也全都变色!甚是诡异,更是妖邪!
而天负此时心下大惊,只因为他的双脚正要踢中紫枯的时候,突然天魔真气仿佛被蜘蛛网给粘上,欲罢不能,完全不受控制,竟然如同瓮中之鳖!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眼看紫枯的双手要抓住他的双脚,他心下大惊,忙收脚上蹬,欲站在紫枯的头顶。如果被这一脚踩实,紫枯不被天魔气劲击碎头颅才怪。
&了!”英雄大喝一声,他双掌猛的拍出,顿时气浪滚滚,如同山河迸发决堤!气劲霸道异常,威力惊人不能用言语表达。
这双手不但打乱天魔真气,同时也打破了紫枯的蜘蛛网的紫气天罗。两人都各自退出五步,才站稳身形。
而两个人都感觉到丹田波涛滚滚,极为难受。
紫枯倒是没什么,但天负的脸色忽白忽紫忽红,他此时才感觉到了邪王真正的可怕,远不是他能比拟。
&王哥哥,你这不是欺负人么。他一个后辈,你至于跟他较真么。”而碧小青身旁的另一个一身雪白衣服的清秀女子说道。此女无论穿着还是本身面貌都清新秀丽,如出淤泥般却一丝不染。
紫枯冷冷的说道:“邪王没有要他的命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如果邪王想较真,那么他现在已经躺在地下了。你又是何人?”
&君您是贵人,当然不认识小女。小女子白小裳,阴葵派的白清儿就是家师。”白小裳楚楚可怜的说道。
紫枯继续狂傲的说道:“现在有些人学了些皮毛,就出来叫嚣,殊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深。你们以为你们联合就能不把阴后放在眼里?邪王跟阴后出道的时候,你们恐怕还是小娃娃呢。”
碧小青笑道:“天到底有多高,只有飞上去才能看到。地有多深,同样也是要挖过才知道。像某些人整天侃天吹地永远都不会晓得。”
文姬因命这时候同样也站了出来,她哈哈笑道:“小青说的真好!只有飞上天才能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只有用斧头刨过,也才能知道地有多深。只怕有些人羽毛还没长全就妄想飞上天空,连斧头都拿不动就妄想挖开地面看下深浅。”
碧小青同样不甘示弱,她也笑着说道:“文姬姐姐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她们试过才知道。没有试之前,谁也不能妄下判断啊。”
文姬因命呵呵一笑,她说道:“那就试试呗。”
这时候另一个穿着大红袍的男子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看来你们三人势要跟阴后作对到底了,看来你们还是不懂什么叫以卵击石。”这人说话竟然如同女人般温柔,而他的装扮几乎跟东方轻狂无疑。
唯一有区别的是东方轻狂站在那里比男子的气势还要刚猛强劲,而此人却看似软弱无力,比女人还女人。
秋冷仔细的想魔门阴葵派究竟谁是太监,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鹿鼎公!这个人肯定是鹿鼎公,是阴葵派长老韦公公的徒弟。
&公,我不知道什么是以卵击石,但却知道什么是杀鸡取卵。”碧小青哈哈笑道。
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