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是棺哥的朋友,”老王说,“刚才多有不敬,还请原谅,”他抱了抱拳,
老花也是一样,干笑了两声,棺无材挥挥手,“无妨,你们,应该是老王和老花吧,”
“正是,”老王指着老花说,“我是老王连这也告诉了你,请问,棺哥在何处,何时回來,”
“他……”
棺无材一沉思,“在很远的地方,会回來的很晚,”
“哦,”两人点头,沒有多问,
“刚才我使用的招式,你们牢记,战剑术习练起來定是事伴功倍,明白吗,”棺无材又说,“此次他嘱咐我回來,只是查看下棺家和八墓而已,小住几日,就在棺家之中,”
老王说,“我们都记住了,反正你是棺哥的好朋友,你就住吧,反正这里也是空着的,只是有时候千金姐回來,”
“哦,”
棺无材转了转眼珠子,赵千金,呵,不知她怎么样了,
“谢谢你们为他做的一切,想必如果他回來看到这一切,肯定是满意至极,”
老王笑了笑,“这本是应该的,”
“对,棺哥不仅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更是我们的师父,还是八墓村的希望与未來,”
渐渐的,两人把棺无材越托越大,好像棺无材就是他们的天,棺无材耸了耸肩,无奈的很,
“要不,进屋看看,”棺无材说,
“沒问題,”
而后,三人进屋,柴房,有生火做过饭的痕迹,炊烟气息尤为浓重,
“你们,在这里做饭,”棺无材问,
“沒呢,”老花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只是帮棺哥打理一切,一丝一毫都不会去动,”
说完,他的语气有点黯然,又道,“只是千金姐是个例外,她喜欢棺哥是众所周知,棺哥也似乎同意,一年多过去了,有时她会來这里发呆,饿了就生点饭吃,还养了几只小黄鸭,房间里大多数东西都是她清理的,”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等啊,等棺哥回來,千金姐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都不会说话了,看得全村的人都心痛,”
棺无材,心动了,是一颤一颤的,再沒有问,继续向前走,是茶房,端的是丝尘不染,
然后又到了厢房,是自己当初所沉睡之地,临走的时候,记得这里乱糟糟的一片,如今已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好一个暖人的女子,棺无材暗叹,不知不觉间,绝色高手变成了平凡常人,
三人又來到了后方,里面比当初亮了很多,棺无材怔了怔,
老王好像看出了点什么,说,“我们把这里多装了两盏油灯,棺哥肯定会喜欢,”
我不喜欢,棺无材心中暗道,走到了后房的那口梅花棺前,
老王又说,“听棺哥说,这口棺材是为自己准备的,那个时候,棺哥很孤寂,等老,自己就钻进去,”
“哈哈,他真的是个怪人,”棺无材故意这样说了一声,
老王和老花不明所以,有种怪怪的感觉,很模糊的,摸不清,
棺无材熟练的來到了正堂,看得老王和老花心中诡异,他怎么如此娴熟,好像,这就是他家一般,
正堂上,诸多棺家祖宗的灵位,包括父母亲在内,棺无材取下了背上行囊包裹,本來这些行囊包裹是在车上的,后來取走了,
他重重跪了下去,连续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老王和老花相视,眼中都是闪出了惊诧,响头,就算是棺哥的要好朋友,也沒必要如此,
他们沒有多想,老花递上了三炷清香,棺无材接过來起身插进了香炉之中,随后又烧了点钱纸,
正堂之内,原本的三口棺材已经消失不见,看來自己走后,一年之内,村子里死了三个人,
生的慢,死的快,在八墓村这一年中并沒有出现,实乃大幸,
“啪啪……”
突然,响起鞭炮的声音,老王和老花一急,老王说,“我们有点事情,恕不奉陪,你请自便,”
“无妨,沒问題,”
棺无材回答,目送着两人走了出去,心中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倘若,神狗在此,就方便得知消息了,可惜,还呆在欧阳小萱身边,必须如此,
他看了眼所众灵位,跨出了堂门之槛,眼前一亮,是中午了,阳光很充足,
门边摆着很多的木头,棺无材天生就有种不能自拔的习惯,一见木头手就痒,恨不能一手持刨一手弹墨,干他丫的几口棺材出來,
只是现在绝对不能,待日后有时间,得过过手瘾才行,不然会寝食不安的,
他來到枣树下,又大了一轮,越來越茂盛,有些花莹,这枣树不像其他枣树,一年可以结果两轮,
棺无材叹了一声,看向了整个八墓村,一览无遗,颇为壮观,隐有着腾龙之势,八墓村是块宝地,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眯着眼,心中何等感慨,思绪了一番,向八墓村走去,还是那条斜斜的小路,蜿蜒直下,
突然,一道靓影闪现在眼中,棺无材细细一看,皱着眉头,这是谁,
两者走近,只见那道靓影赶着几只老扁鸭,老扁鸭晃悠悠的走着,其人,也是走一步停一步的样子,
棺无材看着这人很是熟悉的样子,但就是想不起來,又看到那几只老扁鸭,化成灰都记得是自己养了几年的老扁鸭,
难道,是她,
靓影很平淡的看了眼棺无材,擦肩而过,面无表情,
棺无材猛的转身,“你是谁,”
“你又是谁,來八墓村干什么,”靓影转身,看到棺无材单手微抬,隐有些颤抖,
他突然之间,哑口无言,
靓影即将离走,棺无材很想冲到跟前,但是忍住了,目送着她离去,
也许是巧合,棺无材摇了摇头踏步,紧了紧身子,加快了速度,
后方,那道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