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沁有种被看穿之后的无地自容。
睫毛盖着眼眸半垂着,本来就白的脸更是白了一个度,她唇角牵了牵,“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浴室里安静的只剩下了偶尔一下的滴水声。
彻底的冷静下来,很多事情就看的更清晰了。
自他提出做的开始,她所有神经都被他带着走,现在细细想来……
他的开始,经过,以及结束……都干净利落。
“从霍太太只打嘴炮不实战开始,”修长的手指将她紧贴在脸上的头发撩开,半分亲昵半分淡然,“第一次?”
她一下仰起脸,怔愣几秒,然后摇头。
下意识的动作,不是撒谎。
“障碍?”
“也不算,”她抿了抿唇,黑白分明的眸坦然而直白,“刚才你要是直接来,也没问题。”
可他偏没有。
要接吻,还要感觉。
那只在她脸上的手指没有离开,甚至指尖速度极慢的划着,属于男人的低低的嗓音没有幅度,“什么时候?”
“什么?”她脸上出现茫然的神情。
自刚才,她的反应就慢半拍。
男人似乎在笑,但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霍太太的第一次。”
她对上他的视线,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但既然他问了……
“我不知道,”她轻微的摇头,“八岁那年,我受过伤,丢了那层膜。至于第一次……记不清了。”
知道他大概也不是在乎这层膜,所以她没半点隐瞒。
霍以深眸色一如既往的深,所以即便有几分波澜也太过于平静了,记不清了……不说女人,男人都没几个记不起自己第一次的。
是记不清了,还是不想记得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目光极深的注视她,逼得她无所遁形,“因为这个,所以障碍了?”
如果是这样,她是拿什么取悦那些男人的?
她还是摇头,“不是,这个……和我本身是没关系的。”
和她本身是没关系的……
霍以深挑了下眉,而后玩味的勾起唇,稍显兴致,低低淡淡的笑,“这么说,霍太太可调教?”
“本来就不是不能……”陆凉沁说了半截,也缓了过来,低喃道:“你要是对这方面要求高,想要的时候提前和我说,我会准备。”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蛮扫兴的。
“恩,”他闲闲的瞧她一眼,“现在开始,霍太太的每一天都准备吧。”
他身上的衬衫已经在滴水了,贴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向来要求高的男人自然不适应,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转身往外走。
浴室里安静下来,陆凉沁兀自站了好半晌,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她洗了澡之后才出去的,进来的时候没有带衣服,所以只裹上了浴巾。
刚走出去,就看到男人正站在衣柜前扣上最后一颗袖口。
她怔了怔,“你要出去吗?”
“恩。”淡淡的一声之后,他转了身。
有时候半遮不遮,半露不露的比起tuō_guāng了来的更高级勾人,女人身上的浴巾只堪堪遮住了重要部位,头发上还滴着水,慵懒妩媚,因为太过于白的皮肤显得干净,水珠滴滴落在她脖颈里。
一股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气息。
陆凉沁朝着男人走过去,赤脚站在他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她不得不仰起脸,犹豫之后她开口:“还是扫兴了是么?”
霍以深自始至终盯着她走过来的,闻言笑意浓浓,像是兴致大于情慾的错觉,“霍太太超乎想象的勾人,在这里我每一秒都想要你……”
他手指触了触她的脸,手感很好,“好好找感觉,我对你随时都有……兴致。”
最后两个字,简直是邪气十足。
陆凉沁看着他的脸,点点头,“好,你去忙吧。”
他扣住她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下,“恩,乖。”
从衣柜里拿出黑色的大衣,动作利落的穿上,然后离开。
陆凉沁在原地站了一站,然后拿着毛巾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擦拭着头发。
不知道多久后,她的头发自然干,陆凉沁起身找出衣服换上,然后拿上车钥匙开车离开。
…………
蓝调,微晃的暗光线包厢。
烟酒味充斥着整个包厢,有男人的调笑声和女人的娇声夹杂在一起。
霍以深显得兴致缺缺的坐在唯一的单人沙发里,手里捏着透明杯,黄褐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
有人凑过来低声讨好的说着什么,他也只是微微点头,聊表示意。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尖锐带着哭腔的女人不合时宜的响起,在包厢里显得十分不和谐。
男人冷哼的声音更具有对比性,“不要?刚才不是你往劳资腿上蹭?现在说不要?”
不起眼的角落里,几个男人围作一团,起哄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男人的手撕开薄薄的衣料,白色的bra露出来,下一个动作就伸手出去了,“劳资花了大价钱,你今天在这个包厢里给我解决了,别说女二号,女一号劳资都给你。”
女人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但更显几分的青涩,愈发的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缩成一团在沙发里,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嘴里喃喃的,哭的不成样子,“别,为什么不去房间,我就算是接受了这个规则,可是……”
“因为你不配!”男人直接把女人压下,油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