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辰看一眼信息,冷冷的对钟浈道,“跟你的朋友说,我们去友爱龙医院,不必紧跟着我们,可以直接过去!”说完以后又豁然加重语气道,“你和你身边的人都是这么无厘头的?”
钟浈白他一眼,冷哼一声,不服气且又火药味十足的回他,“我和我的朋友是什么状态,关你什么事?原来你封总这么闲?”
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让钟浈都有些看不下去!当然现在她的思维,也绝对的是霸道总裁范儿,如果这么婆妈的男人,她也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被她这么一呛,封北辰有些吃瘪,他可是顶天立地的男神,怎么能给人这样的印象?而且他本来也不是这样的人,现在只所以这样,还是因为心里对她有所顾忌和照顾的念头?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这样,得到的人从来不知珍惜,而得不到的一直在悸动!
“怎么?钟小姐难道是想要现在站在马路边上自己打车去医院?”封北辰有些有气恼,这个女人,也真是叫过分,说话直找扎他心窝的话来说,是以他再说的话,也不可能是什么心平气和的话。
钟浈真的好气愤,难道他还真的会把她给丢到一边的路上不成?不过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反正温禾不是带着他的孩子们在后面紧跟跟着的吗?
所以她马上底气十足的回他,“好啊,你把我放路边,和温禾交换一下,我坐她的车子。”
这个女人,不是说正在头疼得要死吗?这思维怎么还能这么的清晰?她这分明就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怎么就能说是生病了呢?难道她在演戏?
封北辰不由得想起以前来,虽然当时她的演技一般般,可毕竟是会的,而且两个联袂也是演了不少的。
他冷哼一声,“怎么?你以前学过表演艺术,现都要在这里表演出来?”
钟浈一愣,她是记得自己学会一段时间的表演,可是后来就学了一个不入流的文秘专业啊,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历史的?她不由得又多看他一眼。
而就在这时,车子前座上一个摊开的图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个戒指的,怎么就那么熟悉呢?她不由得多看那东西一眼,脑子里又像是有什么光在闪一般,这让她感觉到特别的难受,身子也不由得有些摇晃。
“那是什么东西?”钟浈扶着自己的头,很是痛苦的问道。
封北辰边开车边看她一眼,这张图纸正是她参与设计的那张珠宝饰图,而且这件作品也是独一无二的。
这样说来,她应该是真的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这事,知道的人也只他们二人,其它的是不太可能知道,尤其是温禾他们,所以不可能有人告诉她。
她现在看到这东东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感觉,可是却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且脑子里那种疼疼的难受感。
这些年,钟浈在国外,完全接触不到她之前的生活环境,无论是她代孕期间的,还是生来和封北辰生活在一起的,都是她后来不可能接触到的。
“怎么?你对这东西感兴趣?还是它让你想起了什么?”封北辰故意拿话激她,想要再次确认看她是不是真的记不起来?
钟浈当然是完全记不得的,她用力的摇摇头,想要甩掉脑袋中的那种头疼感,可是越是这样,反倒是疼更加厉害起来,面前的封北辰竟然有了两个影子!
“啊!”钟浈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此时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像是有什么东东,在不停的闪一般,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好痛苦。
汗珠子布满了她的额头,她直直的靠在后座上,思维暂时陷入到一片的混乱之中,她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啦,暂时真的不能再做任何的思考。
从后视镜中现她痛苦的症状以后,封北辰的内心知道她这是真的痛,可是内心里的那股恨意,让他无法说什么太温暖的话来,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又很有些于心不忍的感觉,所以他冷冷的出言提醒,“放松自己的大脑,不要多想。”
可是此时的钟浈对他本来就没有多少信任感,现在听他的话,本来也是不想要听的,可是大脑里闪烁的东东,让她已经对外界的什么都无法思想,只有一点稍稍平和的东东,她都会跟着过去的。
看着汗依旧向下淌,封北辰把车子里的音乐,换成一种悠扬又易让人的情绪平静的萨克斯,然后尽量平静的说,“随着音乐放松!”
此时钟浈的大脑里,小包子的脸和那么图纸的样子不停的来回闪烁,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东,这让她的大脑里你一锅粥似的难受。
而封北辰的声音真的像是有魔力一般,即有磁性,还有一种像是可松可紧的弹性一般,如果不是知道他做过那么多的坏事的话,或许只为这声音也会被他给紧紧的吸引的。
不过她此时也想不了太多,只得听从他的声音,慢慢的把心放下来,她什么都不去想,任思绪飘荡着。
“做深呼吸!”封北辰指挥着钟浈,虽然声音里有些不大情愿,可是也特别的诚恳,他内心里对这个女人,是又恨又气,可却又有些舍不得,这样的感情,于他,真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钟浈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她听从他的话,不再主动去想任何东东,把自己整个人都慢慢的放空,听从他的话,深深的做着呼吸,平息着自己有些混乱的情绪和心情。
而封北辰看到她努力的样子,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