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老公疼,有儿子逗你开心,我却什么都没有!连喜欢的男人都跑掉了好几年,然后回来了再跟我说,他失忆了把我忘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哇地一声哭了。
苏锦不驳嘴不回话,默默抽了纸巾去帮温禾擦眼泪。
徒弟!你说,我对他,不好吗?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来伤害我?温禾继继续续地向苏锦哭诉着。
苏锦把她的头揽到怀里,轻拍她的后背,缓声说,师傅您快别自苦了,人一辈子漫漫长,谁都会遇到几个渣男的。
温禾顿时酒醒了些,觉得好惭愧,要徒弟反过来安慰她这个做师傅的!
苏锦看着坐直了身姿的温禾,知道她理智已是回归,就又将目光投注到车窗外,这时,司机方向盘一拐,车子停在车道边上,夫人,这场子可以吗?
苏锦和温禾一同望向那偌大耀眼的灯箱招牌,纵歌两个字。
就这里吧。温禾敲定了。
来,下车。苏锦先下了车,再搀出她。
我的妆化了没?温禾耙耙长,把脸凑近去问苏锦。
没事,还是那么漂亮。苏锦笑着说。
两师徒互牵着手,走进了纵歌里,开了个大包间来唱。
果然温禾第一歌就点了一定要幸福,苏锦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听温禾唱到过去往往总是过不去,留成现在最痛的印记时声音哽咽住,她便拿过另一支麦克风,加入去唱,夜深人静,忽然想起,一定要幸福,你一定要幸福,祝福你!
徒弟你放心,我疯完今晚,以后都没事了。温禾抽抽噎噎的说道。
师傅你这样说我肯定放心的。苏锦鼻头酸酸的抱住温禾。
温禾伏在她肩头哭了一会儿,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继续嚎唱了两个小时,才跟苏锦结帐离店
这天,印潼自打早上醒来后,就忐忑不安,因为晚上她要随蒋城哲去北家老宅面见北老爷子。
都怪阴阳怪气的蒋保山拐着弯地向她暗示北老爷子很难侍候!印潼恨恨地想道。
蒋城哲见印潼从起床洗漱开始,到吃早餐时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担心起她来。
老婆,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没事。印潼没情没绪地摇头。
这还叫没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蒋城哲伸手去摸她额头,体温没见异常啊。
没有,我是有点不舒服。印潼先是摇头否认,随即又推翻了说辞,她想要蒋城哲取消回老宅的约会啦。
蒋城哲定定看着她,你该不是害怕跟我回老宅见外公吧?
他要不要这样随便就看穿她心思啊?印潼嘟起了嘴儿,你外公确实是很让人害怕嘛。
没的事,你别听我爸乱说,我外公虽然人威严些,但绝不会像你想像那样的。蒋城哲极力缓和她的情绪。
就不能,再缓几天再去见他老人家?印潼眨着眼睛问。
蒋城哲忍着不接受她的卖萌,定了就不能随便改,否则给外公的印象不好。
印潼没法子了,只好勉强说,那好吧。
蒋城哲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于是提议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公司去上班?这样我俩也有个伴,你也不会太闷。
印潼双眼一阵放亮,与其呆在家里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动,还不如跟他出去走动走动,好啊。
你看你,一说随我出去,就整个人都变得飘飘然啦。蒋城哲揶揄她。
可不是,这几天快把我闷死了。印潼拿手指头来戳他。
蒋城哲抓住她手指头作势要咬,她笑着躲开,他趁势抱住她。
哎,别啊,等会儿管家和佣人看到会笑话我们的。印潼边说边推他。
我们是新婚夫妻,自然是浓情蜜意的,他们敢笑话我们,我把他开了。蒋城哲说完,狠嘬了她一口才松开。
那照你说的,不是新婚之后,我俩会相敬如宾?印潼装作严肃脸的挑他话里的毛病。
你存心要把我拖到上班迟到?蒋城哲瞪了瞪她。
什么?印潼一时没听懂。
就是,君王乐不思蜀,从此不早朝。蒋城哲作势要扑倒她。
印潼手疾抵住他,别闹了,我们还要去上班
今天要不是有个重要的经理级会议要开,我真想呆在家里跟你腻到一块儿。蒋城哲不情不愿的带她站起来。
别,你外公知道了,一定会跑来对我兴师问罪的。印潼晃着小脑袋。
真皮,又拿我外公开玩笑。蒋城哲和她一起下楼去。
晚上六点整。
蒋城哲和印潼坐着商务车准时到达。
透过车窗看见停车坪上,爸妈的座驾赫然停在那里。
爸妈也来了?蒋城哲心想,外公可没说连他们也请来的。
呃,印潼心一惊,这更像鸿门宴了。
一个北老爷子已经不好对付了,还得分神去应酬蒋保山,真是要命啊!
蒋城哲和印潼各怀心思的下了车,手牵手走向大门口。
管家已笑盈盈的迎出来,小少爷,印小姐,你们来了?
陈伯,我爸妈什么时候到的?蒋城哲向管家打听。
到了二十分钟左右。管家如实相告。
哦,我外公正跟他们在说话吗?蒋城哲再问。
不是,老爷子要大小姐和小小姐在书房陪他闲话家常,姑爷就到后院里看花圃。管家详详细细的报告各人行踪。
蒋城哲皱了皱眉,外公还是那个脾性,不喜欢他爸就懒得多看一眼。
印潼把管家的那些话以及蒋城哲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