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我听说了秦小姐的情况,心中记挂,所以专程来探望的。”严瑾顿了顿,继续说:“还请秦小姐不要误会!”
“是吗?那多谢了!只是我与严助理素无往来,不知道哪一点让你记挂?”
“我……”秦悦的话一出,顿时,让严瑾哑口无言。
“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顺便告诉你们那位方总,秦悦不需要他老人家记挂!”说完,秦悦拉了拉被子,转过头不再看她。
严瑾见状,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病房,刚一走出病房便听到一阵干咳,接着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小姐,喝口水吧!”
“嗯!”
严瑾轻轻的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半城咖啡
“这么点事都弄不清楚,我看你白在秦氏待了五年!”严瑾的语气不怎么好,目光也是略带鄙夷。
“严助理,我在秦氏只管出纳这一块儿,其他的一律不管,所以根本不可能了解到整体财务状况。”对面一个戴着白框眼镜,身穿白色羽绒服的短发女人伸手扶了扶镜框朝严瑾说道。
“那秦氏除了岳素,谁还能了解到?”
“温喜!”
“谁?”
“温喜,财务部主管,一般情况下,会计和出纳都会将报表交给她审核,然后再送到岳素手中。”
“好,知道了!”严瑾叹了口气,又说,“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嗯,好!你等一下。”短发女人,应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然后对照手机通讯录将温喜的手机号码写了下来,“那严助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严瑾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脸上犯起了愁容。
这个叫温喜的女人是谁,她很清楚,她当初是怎样离开的东盛,她也清楚,所以如果现在去找她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可如果不找,秦氏的情况她又摸不清楚,在这两难之间,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于是,拿出手机,拨下了纸条上的号码。
三十分钟后,一个穿着白色皮草,黑色长筒靴的女人坐在了严瑾的对面,严瑾抬眼看了看,发现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印象中的样子了,鼻子明显变挺,下巴明显变尖,而且身上的灵气也被老成持重所代替了。
“严助理,今天亲自召见,有什么事吗?”女人一开口便带着一股*味。
严瑾笑了笑,眼睛瞟向她面前的咖啡杯,“请温主管出来,就是为了喝咖啡。”
温喜勾了勾嘴角,向前探了探身子,拿起桌上的咖啡勺在杯中轻轻搅了几下,“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为了向我打听秦氏呢?怪我多心了!”
严瑾稍稍一愣,接着又是一笑:“当然,如果温主管愿意透露一二,那再好不过了!”
“可我不愿意啊!”说完,温喜抬起头看向严瑾。
严瑾也抬起头看向她,然后说道:“那就不勉强了!”
“那……严助理,这咖啡我是不是可以不喝了?”
“请便!”
严瑾话音一落,对面的温喜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接着,转身迈了出咖啡馆。
温喜迈出去后,严瑾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手包里拿出来看了看,然后按下接通键,“怎么了?”
“看看你在干什么!”电话里是褚远的声音。
“没干什么,在外面办点事。”
“外面?你打车出来的?”
“嗯!”
“冷不冷?”
“不冷。”
“一件棉服加一身工装,不冷才怪!”褚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
“没有啊,我……”
“严瑾,往你十点钟方向看!”
“什么?”其实,从接起褚远电话的那一刻开始,严瑾所出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因为她的脑子想得全都是怎么再次接近温喜。
“车里!”
“嗯?”
“你是不是都没听着我说话?”
“没有,我在听……”
还没等严瑾把话说完,咖啡馆的红色木门就被推开了,接着一个温文儒雅,面色略显阴沉的年轻男人走到严瑾面前,他朝严瑾身上扫了一眼,将手中的毛衫递了过去,“去套上吧!”
严瑾这才看抬起头看向男人,“怎么是你啊?你是……”
“不然呢?你希望别人?”
“没有,我……”
“行了,套上去!”
“哦!”严瑾应了一声拿过毛衫,朝咖啡馆的洗手间走去。
秦氏酒业办公楼前
“小姐,你应该认错人了,请你把手放开!”高洋皱了皱眉头,朝对面的女人冷冷地说道。
可女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扯住高洋的领子,还一边扯一边干咳,“咳咳,咳咳—”
高洋看着女人快要把肺咳出来的样子,又锁紧了眉头,他稍稍思索一下后,伸出右手将女人的手臂从身上猛地扯了下来,接着,身一转抬起长腿向前迈。
“你……咳咳,咳咳!”女人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一阵干咳堵了回去,她侧脸望了望走出秦氏大门的身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武端……你……咳咳,过来接我一下,咳咳!”
“是,小姐!”
电话挂断没多久,武端便开着车来到秦氏酒业,他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秦氏办公楼,推开车门迈了下去。
“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刘姨都急坏了,赶紧回去吧!”说着,武断将身上的黑色棉服脱下,披到秦悦的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