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味道本来是不错的,只是她没有食欲,所以感觉味道淡淡的,“刘姨,我吃不下,收了吧!”
“这才吃了几口啊,我说……”
“我累了,去睡会儿!”说完,秦悦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的向卧室走去。
刘姨望着那背影暗自伤感起来,这秦悦从小是她看着长大的,自从8岁那年陈明秀得病走后,秦家宴就把秦悦交给她照管,不论是穿衣吃饭,还是上下学,她都亲自料理,从不让别人插手。
一年前,秦悦去巴西时,她这心里就难受的要命,如今看到秦悦又是丧父,又是重病,哪有不伤感的道理呢?
刘姨一边伤感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收拾完后,她偷偷的钻进屋内抹起眼泪来,抹着抹着,突然听到客厅的电话响了,于是,赶紧迈出去拿起话筒,“喂,你好!”
“刘姨,是我,武端,小姐呢?”
“在卧室里躺着呢,怎么了?”
“赶快让小姐接电话!”武断的声音有些焦急。
“哦,好,好!”刘姨应了一声,放下听筒快步走到秦悦的卧室里,“小姐,武端的电话,让您赶紧去接!”
秦悦正在昏沉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唤她,于是立马惊醒,“怎么了?”
“武端打来的电话,你赶紧接一下吧,我看他挺着急,像是有什么事儿!”
“哦,好!”秦悦应了一声,踢上拖鞋,朝客厅走去。“喂,怎么了?”
“小姐,岳素找到了,不过……”武端顿了顿,继续说道:“是尸体!!”
“什么?!”秦悦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岳素死了,尸体是在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集装箱里发现的,死因现在还不明……!”
“小姐!”
武端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刘姨的惊呼声。
“小姐!”武端还在电话里头喊着,可是对方已经没了声音,“刘姨,刘姨怎么了?”
武端连喊了好几声,对方终于有了回应,“小武,赶紧过来,小姐晕倒了!”
“嗯,好,我马上过去!”
十五分钟后,武端来到御河庭院,他看了看沙发上的秦悦,赶紧上前,说道:“小姐,你怎么样了?”
秦悦抬了抬眼,开口说道:“我没事,你赶快去打听打听岳素为什么会出现在贸易公司!”
“小姐,先去医院吧。”
“我……没事,你快点去!”秦悦皱了皱眉头说道。
武端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离开了御河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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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司机送你!”方志贺一边说一边从衣架上扯下围巾围到林茸茸的脖子间。
“不用了,我自己去!”
“不行!”方志贺皱了皱眉头,说道,“天冷,冻着了怎么办!”
“我穿了保暖衣!”
“穿了也不行!”
“我……”
“跟你说了,不行!”方志贺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你去哪都得有司机跟着,要不然你就别出去!”
“先生!”林茸茸看了一眼方志贺脸上坚定的表情,继续开口说道:“墓地我认得,我只是去祭拜一下,一会儿就回!”
“那让司机跟着怎么了,莫不是想借此机会跟谁约会?”
“你……”林茸茸有些恼了,一把扯下刚刚围好的围巾,“好,我哪也不去了,可以了吧?”
“我说了,去可以……”
“我不去了!”林茸茸吼了一句后,趴到了床上,接着,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方志贺知道林茸茸生了气,坐到床边,压低声音道:“就算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我,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去的,怕你冻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担心你出事,担心你会不见了,我经不得那些,我会难受死!”
“……”
“我还有个会,先忙了!”说完,起身离开了休息室。
方志贺离开后,林茸茸拉开被子,探出头来,她那对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有了水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因为方志贺不让她单独去墓地?还是因为方志贺的那句“我会难受死”?
大概40分钟后,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停在了床边,还未曾开口,一个女人便扑向他,然后肆意的在他的唇上轻啄。
“茸茸……”
女人好像不喜欢他发出声音,踮起脚尖勾住他的后颈,将佘一伸探入他的嘴巴,与他的轻触,缠///绕,他的心头一震,快速迎合上她的疯狂。
茸茸终究还是将他的话听到了心里,她爱他,愿意为他放弃做某些事,愿意将自己托付于他,这点他知道了。
茸茸,等等我,等我忙完这些,立马带你离开,带你去墨尔本,带你去看日落,茸茸,答应我,在我忙的这段日子里,好好的待在我身边,答应我!
“先生,我想要安心!”林茸茸突然停下笨拙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给我安心!”
“嗯,好,给你安心!”方志贺勾了勾嘴角,轻柔的吻了下去。
这么久以来,方志贺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需要,她的需要是来自心底的,来自她灵魂深处的。
她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了!
真好!
茸茸,放心吧,我会让你这一辈子安心!
第二天一大早,方志贺便翻身从床上爬起,快速洗漱了一番后,又折回床上,“茸茸,起来了!”
林茸茸听到方志贺的声音,懒懒地哼了一声,继续睡。
“茸茸,快点起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