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不再说话,但一双杏眸却死死瞪着萧容渊,大有他敢对她做什么,必定不会饶过他的架式。
萧容渊直接无视了她的眼神,而是将她直接扔在了床榻上,随后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腰带。
宁瑟瞳孔微缩,终于按捺不住了,尖声叫道:“萧容渊,你来真的?”
萧容渊看着她,唇角轻勾,“你说呢?”说话的工夫,已将腰带解下,随手扔到一旁。
宁瑟见他很快便将外袍脱下,没片刻,身上便只剩一件中衣了。
宁瑟终于慌了,“萧容渊,你无耻,不准再脱了……”
萧容渊见她面露惊慌,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原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为什么不脱?你不是说朕比绣花针还要小么?为了朕的清誉,朕自然要向你证明。”他不紧不慢道。
宁瑟悔恨不已,立即求饶道:“我说错了,你明明很大,一点也不小,是我小行了吗?”
萧容渊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说:“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
宁瑟真的要崩溃了,为什么他们现在会在这里讨论他大不大的问题?
突然,身旁的位置陷了下去,萧容渊已脱好了衣服,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他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声音磁性,带着蛊惑道:“朕替你宽衣……”
“不要碰我……”宁瑟大怒,可惜她现在动不了,否则一定会废了这个男人。
萧容渊不说话,直接用行动表示。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衣带,轻轻松松便解开了。
没有了束缚,她的衣袍,很轻易便朝两边滑了下去。
宁瑟身体僵住,呼吸也为之一顿。
她怕热,因而里面并没有再穿中衣,所以外袍打开,里面便只有一件肚兜。
月白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红色的海棠花,随着她的呼吸,胸口处一起一伏,勾人眼球。
萧容渊眸光,一瞬,变得深暗无比。
宁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故伎重施,“萧容渊,你冷静一点,我葵水还未干净……”
“是么?”他反问道,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惊。
“嗯……”宁瑟立即肯定道。
萧容渊却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感受他的灼烫。
宁瑟面色立即涨红了起来,“你……你快下去……”
萧容渊却突然凑到她耳畔,声音低哑道:“如何?”
他所指,不言而喻。
宁瑟闭上眼睛,崩溃大吼,“啊……萧容渊,你这个变态……唔!”
獾恼灾矣胙紫模皆为内力高深者,耳力本就比常人敏锐,加上宁瑟声音尖锐,两人自然听到了房中传出的动静。
赵忠抹了抹汗,腹诽:主子,您到底对瑟妃做了什么?
相比于赵忠的尴尬,炎夏则表现得淡定多了,双目望向虚空处,自动将杂音屏蔽。
屋内,宁瑟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他退开,她刚要张口呼吸,哪知这个混蛋再次俯身吻了下来,并趁机滑进她口中,肆意纠缠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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