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在萧容渊的计划实行之前,她将琪儿偷偷从宫里带出去,再把她藏起来,不让萧容渊找到,况且琪儿也早就想到外面去看看了,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让她脱离皇宫。
这样一来,岂不也是两全齐美?
想到此,她脚步轻快地出了屋子。
一开门,便看到赵忠蹲在墙角下。
听到声音,赵忠立即望了过来,看到宁瑟,他赶忙打起精神站了起来,“娘娘。”
“你的主子呢?”
赵忠听她提起萧容渊,面色立即耷拉了下来,“主子先回宫了……”
“什么?”宁瑟面色微僵。
赵忠生怕她生气,连忙道:“主子见您睡得正熟,不舍得吵醒您,因此让奴才侯在这里……”
宁瑟已无心听他继续说下去,一阵风似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萧容渊那厮,果然生气了,竟然丢下她,独自回宫了。
亏她还为下午对他说的那些话感到愧疚。
呵!
她脸上满满都是讽刺。
赵忠见她走远了,心里一阵忐忑,连忙追了上去。
走到庄外,宁瑟霍地停了下来。
赵忠见状,忙道:“娘娘可是要回宫?”
宁瑟瞥了他一眼,嘴角冷冷一勾,“谁说我要回宫的?这里环境优雅又清净,我巴不得在这里长久住下来呢!”
说完,转身进了庄子。
赵忠听得她那句长久住下来,吓的脸都白了。
娘娘性子素来倔,她若真不回去了,可如何是好?
突然觉得主子不该负气先走的,到头来,吃苦的还不是主子自己?
唉!
这样想着,他有些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走了回去。
皇宫。
几天没在皇宫,萧容渊一回到宫里,便着手处理起堆积的公务,晚饭也没顾得上吃,等处理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捏了捏眉心,想到什么,看向一旁侯着的炎夏。
“赵忠回来了吗?”
炎夏正纳闷,跟着主子一起去的赵忠怎么没回来?这时听主子竟然问起,连忙回道:“并未。”
萧容渊的眉头蹙了起来,薄唇微抿,不悦道:“该死的奴才,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炎夏不明所以,大惑不解地看着主子,“……”
萧容渊起身自御案后走了出来,走出门外,看着外面的夜色,面色暗沉,不知在跟谁置气。
炎夏站在他身后,主子虽什么也没说,但主子身上的低气压,即便隔得远,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主子这是怎么了?
还有皇后不是去找主子了吗?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还是说,皇后并没有找到主子?
想到此,他上前一步,禀报道:“主子,娘娘前两天去找你了,有找到您吗?”
哪知,他话才落,萧容渊的面色便更沉冷了几分。
他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炎夏一愣,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主子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可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难道主子没有见到皇后,所以才会那么焦躁?主子还不知道皇后已回宫?
“主子,皇后前两天回宫了,一回到宫里,不见您,便立即出宫去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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