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笑道:“这场比试的关健就是比能喝,而要打倒对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先醉了而你却不醉,那么你就能够再行再喝下去,自然比对方能喝了!而这两缸酒就是让好喝醉的关健,而要让这两缸酒产生醉的功效么,自是要让这两缸酒混合起来。”
白旭接口道:“你先前有说过,这两种酒混合起来会成为一种比霸王酒更烈的酒;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不按照顺序来,所有的酒都混乱了,自是不能保证元正酒与落叶青酒混合在一起,那么也就不会产生那种烈酒,故而好喝也不会醉了。”
无言道:“没错!但这两种酒混合起来,却并非如同我所说的一般,会产生一种酒性不输霸王酒的酒。”
无言这么一说,众人均觉这里面大有玄机,看来决非自己所想的那般简单,只怕这当中他也有暗使些小手段。
白旭登时追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无言微微一笑,却不回白旭的话,对赵大山道:“赵伯伯可还记得,先前你拿落叶青酒出来给我们喝的时候,我问了你一句话?”
赵大山不禁思索起来,可无言说过的话可是不少,他自不可能每一句都专心留意,因此这一时之间又如何能想起来,就算想起来,那么多句话,蔫知他现下所要问的却是哪一句,便道:“我可记不得了。”
无言笑道:“我问过赵伯伯,你可知落叶青酒的酒忌。”
这么一说,赵大山登时想起来,忙道:“最后两缸酒是元正与落叶青,而你现下特意提出此句话,看来是与这落叶青的酒忌相关了!”
无言道:“正是!落叶青酒的酒忌便是元正酒,也就是说这两种酒相忌,若是将它们混在一起喝的话,并不会成为一种极烈的酒,而是会产生一种现象;这种现象出现之时,会让人浑身如火,并且头晕目眩,极似烈酒给人带来的醉,但这种醉并不是一种真醉,而是一种暂时性的醉,故而这种现象叫做假醉!”
几人一听此话,登时恍然。
赵大山却道:“这么说来即使好喝醉了之后不运功驱出体内的酒,不久之后醉意也会消散了。”
无言道:“正是!他若不驱出体内的酒,我自要找些由头,定要让他驱出,不然时间久了他重归清醒,定会察觉当中的不妥之处。”
白旭却道:“可照你如此说来,却还是跟酒量相关,好喝抗不住这假醉醉了,可你却没醉,也就是说你抗住了,那么说到底还是这洒量的问题。”
无言却大声道:“不!这一种假醉,即使是我也抗不住!”
这一句话让众人大为意外,又觉奇怪。
因为先前比试时无言自也混合喝了元正与落叶青酒,他将两坛都喝光了,只是稍显了些醉态但却十分清醒,所以并没有醉倒了,当然算是抗住了假算,他现下这么说,自是不合情理了。
无言见几人一脸疑惑的样子,哈哈笑道:“我先前说了这场比试我有两个倚仗,第一个也就是元正酒与落叶青酒,所以我说是酒;而第二个呢就是让我克服假醉的关健,这个关健就是一样东西!”
赵大山急忙问道:“什么东西?”
无言反问道:“赵伯伯比试之前我可是与你说了一些话?”
赵大山点点头,道:“你问我我庄中藏有什么酒,我便尽数告知于你,你听罢后,便从其中选出了十种酒,叫我吩咐下人们备下,还特意说元正酒与落叶青酒必定要有,也就这些了,并无其他。”
无言却道:“错了,我还叫赵伯伯带那备酒的丫头来,我有事与她说。”
赵大山点头,道:“怎么,难不成那东西在她身上,可比试之时她可不在你们的酒桌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