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笑道:“胡先生这话有理,可是若按胡先生如此说法,依我看还不如十两更好,十字可作两个一字,作一家一直之义,胡先生若收十两,则真真正正蕴义姑娘一家一直团团圆圆。”
青衣姑娘一听这话,咯咯笑道:“没错!这位公子说的有理!十两更好。”
胡二先是一怔,没料到无言会插嘴搅和,眉头微微一皱,接着笑道:“并非如此也,这十字若拆成两个一字,乃一竖一直,只成一个一字,竖者如何能成一,众位何时见过一字竖着写?而这二字呢便如同二个一字,刚好作一家一直,如此岂非刚好?”
无言笑道:“胡先生如此说那可就错了!先生刚才以天竺之字来论说,如此说来,这一字如何不能竖着写?天竺之一字便是以竖着来写,这不便对了。”
胡二道:“我收二百两其实本是大大亏本矣,勉强能凑合酿出一杯醉跟翠濡酒,十两卖与这两位姑娘的话,那我岂不是血本无归,那恕我可卖不得。”说罢望向红衣女子,笑道:“姑娘!两百两蕴义姑娘一家团团圆圆,姑娘若是当真要的话便快,不然在下可得离去了。”显然胡二欲以离去来催促红衣女子早下决定。
红衣女子却是置之不答,喃喃道:“团圆……。”手中红鞭突然一抖,抬手在空中啪的一响,虚击声下蓦然又是向前一挥,红鞭径自向胡二卷去。
胡二一惊,腾身一跃,退后两步避开红鞭,道:“姑娘!你这是何意?无缘无故出手欲伤人。”
无言心下冷笑:“该打!谁叫你狮子大开口,二大一小三缸酒二百两你倒是说得出口,这姑娘却也不傻,如何会被你骗了,不过这人身手似乎不错,竟闪开了这一鞭,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
红衣女子却是微微一怔,显然她没料到自已这一鞭打得如此突然,那胡二竟能闪开她这一鞭。
青衣女子似乎早已习惯,道:“我家小姐要打你便打你,何需给你理由。”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道:“谁叫你多嘴乱说!什么团团圆圆,你若再说一句我再赏你几鞭子。”
青衣女子一听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已知其中缘由,闭口不语。
胡二道:“姑娘!我也不与姑娘再行多说,要与不要姑娘一句话,不要我便收拾走人。”
无言只是微笑站着,却是不开口,心道:“你这不是白问,你这般天价,人家姑娘肯定不会要。”
哪知那红衣女子却道:“我自然要。”这番回答却是大出无言意料,转首吩咐那青衣女子,道:“青儿,你去取两百两银子来。”
青衣女子点点头,行到马旁,解下挂在马上的一个布囊,从当中取出一袋银子,又重新打紧布囊挂于马上,道:“小姐,二百两银子取到。”
红衣女子点点头,道:“给他!”
无言大感无语:“这姑娘没长脑吗?也不验一下酒便随随便便将银子给人家了,难道不怕这酒是假的?”当即开口道:“姑娘!且慢!”
胡二眼见银子即将到手,无言又来插乱,当即喝道:“小伙子!那翠濡酒你也饮了,事已完了那便快快离去,不要在此瞎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