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庆妃娘娘身边儿的金钏姑姑求见。”月色的贴身宫女采荷进来碎步走进来通报,时间插得刚刚好!正是在月色神色焦急的摇着头想要解释的时候。
齐明帝冷哼了一声,没有吩咐叫金钏进来。牵着月色的手回了正殿坐在正前面的位子上。
“皇上,还是叫金钏姑姑进来吧。若是有什么急事耽搁可不好了。”月色从齐明帝的怀里退出来,微微蹙眉的说。
齐明帝定定的看了月色好一会儿,见她神色坚持,叹了口气,大手一挥让人传金钏进来了。
金钏在外面侯了有小一盏茶的时间心里早有一些不快,但她依旧迈着最为规范的步伐走了进来,无比谦卑的跪在了地上对着齐明帝行了大礼“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谁知齐明帝却是突然大怒,手里的茶盏扔向了金钏,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金钏看着茶盏并着茶水朝着她泼来却是躲也不能躲,一分地方没动的直直受了这杯水。
“皇上恕罪!奴婢不知做了什么惹怒了圣上,还望圣上明示!”尽管身上传来热水烫伤皮肤的钻心的疼痛金钏也不敢喊痛,深深的对着齐明帝叩首,整张脸几乎贴到了地上。
齐明帝显然没有被金钏求饶的话浇熄怒火,“狗仗人势的东西!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到了何处!来人!给朕拖下去打,打到知道哪里错了为止!打死也不许停!”龙颜大怒的后果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承受的。金钏也被吓到了她进来不过请了一个安,怎么就惹了皇上动了这么大火,一定要打死自己不可!
“皇上……”
金钏刚刚开口要求饶,却是被冷月色给打断了,月色站起来,微微一体裙摆跪倒了齐明帝身边。只听她言辞恳切道“皇上,你饶了金钏姑姑吧。金钏姑姑可是宫里最是礼数苛严的了,今天的事儿必定也是无心的。皇上您息怒啊!”
“姑姑?!她哪里担得起你一句姑姑!”齐明帝听了月色话肝火更胜,低沉的声音里隐藏着焚天的怒火“你不过一个宫婢,见了你修仪娘娘连礼也不行!亏得你还当了两年的教习姑姑!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齐明帝一声令下原本已经走到了门口却因为月色求情而停住脚步的侍卫大步走了进来。两个侍卫一人拽着金钏的一支胳膊,拖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皇上!皇上!饶命啊!奴婢是无心的啊!”金钏哭喊的求饶,疯狂的挣扎着扭头看着齐明帝。可是齐明帝完全视而不见。
“啊!啊!”板子抬起落下,惨叫声不住一声又一声响彻了整个宓秀宫。
月色神情不忍的望向院子里金钏被两个侍卫按着行刑,金钏的惨叫一声她攥着手帕的手就紧一分。扭头拉着齐明帝的衣袖“皇上,这都十下了,该停了吧。”
“你这样善良,难怪会被庆妃欺负。”齐明帝将月色垂下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拉着月色的手一用力把月色拉到了怀里。
月色不着痕迹的一皱眉头,她很讨厌齐明帝这样抱着她,这样她连一丝逃避的办法都没有。小脸上再次挂上淡淡的担忧“有皇上要帮臣妾出气,臣妾心里便是甜的。只是皇上,金钏姑姑是为了给庆妃娘娘传信儿来的。耽搁了娘娘的正事才是真真的不好。所以皇上还是手下留情吧。”
“你呀!”齐明帝轻声一笑,又道“看在你求情的份儿上这次朕便饶了那狗奴才!”
甜甜的说了一句“皇上仁慈。”可是月色心里却为所谓道早在她和齐明帝求情来求情去的过程中打到二十七板了,就算齐明帝不喊停也该停了。
金钏臀部染血的被拖了过来,被两个侍卫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地上。
“狗奴才,你主子是让你干什么来的!”齐明帝看着金钏还是没有好气,何况现在金钏实在难看——发髻散乱,几缕头发沾了汗水贴在脸上,脸色发白像个女鬼。
“庆,庆妃娘娘病了,太医说娘娘这是,是心疾。所以奴婢斗胆求,求皇上过去一探。”当然事情原来根本不是这个样的,庆妃不过是看不惯齐明帝呆在冷月色这里,特地派金钏来捣乱的。只是谁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呢?
冷哼一声,齐明帝自然是不信庆妃是真的生了病了。齐明帝本来因为沐子华就冷落了庆妃好些日子了,谁知道她还不消停呢!
“皇上。您还是瞧瞧去庆妃娘娘吧。”寂静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殿厅响起了月色的声音“庆妃娘娘生病了皇上亲自探看,也体现了皇上疼爱大皇子。大皇子也要大婚了不是?”月色晓之以理劝齐明帝去看一看庆妃,一副一心一意为齐明帝着想的模样。其实月色只是想着齐明帝赶快离开而已,至于去谁那这没关系。
齐明帝也知道总晾着庆妃不是个事儿,毕竟前几日刚刚处死了阮天翔他也该安抚一下庆妃还有阮府的。更何况琼华公主也要和沐子华成婚了。如今冷月色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也十分乐意。齐明帝起身去了庆妃的宫殿,心里感叹着柔儿真是越来越温柔可人了。
宓秀宫恢复了安静,冷月色看着齐明帝消失的方向狠狠地扯掉了衣衫,冷冷道“备水,本宫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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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几日的楚府,今天像往常一样人人忙着自己手头的事儿。楚夫人忙着打理楚斐的聘礼,楚肃则是早出晚归的忙着公务,楚斐也是有不少事要忙。至于清悠,她则是专心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