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康熙翻看着记录着鳌拜家产的清单,不由愤怒的将御案上的一方白玉摔碎,惹来一大堆太监抢进大殿高呼万死,哀求康熙息怒。所谓天子一怒,血流成河,这些宫中的太监们就是依附在皇权下的产物,对皇帝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事情大动肝火,但让皇帝平息怒火是这些太监们首要的任务,不然一个不小心惹到皇帝,轻则被拖下去狠狠打板子,重则会被侍卫拿下斩首。
王枫看着怒气冲天的康熙,心中不由暗暗赞赏,纵观华夏五千年,不管哪朝哪代,那些巨贪大鳄都是极度让人憎恨,康熙初期这些大臣们还算是懂分寸明进退的人,当然鳌拜这种纯粹凭借战功升上来的权臣则不在此列,武夫行事一般只凭喜好,不懂得收敛,所以鳌拜一倒台,满朝文武百官,哪怕是鳌拜的亲信一党,竟然没有一个出面为鳌拜求情,甚至墙倒众人推,一时功夫不到,有关鳌拜的罪证因为鳌拜已死,瞬间被这些立功心切的大臣们弄到七八十条,相比原著直接翻了一倍还多。
“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哪个给你们的胆子进来的?来人,将这些不尊圣谕的奴才通通拿下,择日处死。”暴怒中的康熙十分狂燥,鳌拜一事让这位天子足足憋了好几年的气,没想到刚刚亲政将皇权收回,这些太监们居然敢罔顾他的命令‘无诏不得擅入’,瞬间就将康熙压制数年之久的怒火引出。
王枫快步上前,对着康熙躬身施礼道:“皇上,臣有话要说。这些人只是关心皇上的身体,所以情急之下才会忘了皇上的严令,还请皇上收了怒火,饶了他们一命。”这些太监虽然地位低微,但毕竟是在宫中服侍多年的老人,王枫此刻正准备大展拳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施恩的良机。
“唔。”康熙见是王枫出言为这些太监们求情,沉吟一番之后才道:“朕念在你们一片忠心的份上,此次就饶恕你们,尔等下去之后谨记,上书房乃朕处理朝中大事所在,无诏不得随意入内,就是有职事在身,也只能带着眼睛、耳朵当差,若是日后在有行差踏错,朕绝不轻饶。”
矗立在上书房等候康熙朱批御批的索额图此刻内心惊骇莫明,为自己灵机一动与王枫结拜一事感到万分佩服。这玄公公圣眷之隆简直骇人听闻,居然敢在皇帝怒火冲天之际出言保下一群小太监的性命,诡异的是怒火滔天的皇帝竟然听到玄公公出言之后,怒火渐渐平息,这份恩宠让索额图这只老狐狸敬佩不已。
康熙在御阶之上来回踱步,小太监之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鳌拜带来的影响才是关乎国家安宁的大事,这鳌拜三朝老臣,又久在军旅之中,在他权势鼎盛之时,就连自己这个皇帝都要受他的遏制,所以还不知道有多少鳌拜的亲信一党潜伏在朝,不拔除这些鳌拜逆党,康熙这个皇位坐着绝对不会舒服。
“拟旨,加封索额图为文渊阁大学士,全权处理抓捕鳌拜逆党一事;封小玄子为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康熙闪念之间已有决断,鳌拜已死,朝臣纷纷倒向康熙,正是皇权稳固之机,所以缉捕鳌拜逆党一事此刻进行正是良机,而王枫力战鳌拜,加之又与康熙结成布衣之交,康熙贵为天子,身旁阿谀奉承之人数不胜数,唯独只有一个王枫敢与他做朋友,康熙施恩之际自然不会忘了这位布衣之交。
王枫神情一愣,擒鳌拜一事,康熙已经升了自己做首领太监,功劳自己早就领取了,眼下这出不知道这位少年大帝想做什么,只是自己不是太监一事定要早点禀明,不然等到日后东窗事发,到时候就算跟康熙交情在怎么深厚,只怕一个祸乱宫廷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圣上,小臣有件天大的机密要事启奏,敢请圣上屏退左右。”王枫不得不出言,不然等到康熙圣旨下达后,借鳌拜一事的良机就错过了,如今鳌拜新亡,此时说明自己不是太监一事正是时候,康熙定然会念及自己力战鳌拜的功劳,加上自己如今年岁颇小,此事多半就会如原著一般不了了之。
“你不是太监?”康熙闻言大为吃惊,在御阶上来回不停踱步,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他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王枫不是太监出乎康熙的意料,不过这位布衣之交见识颇为不凡,很多时候对自己提出的一些朝政都能提出中肯的意见,加上康熙实在难以割舍下这份打出来的交情,所以片刻之间康熙就有决断。
“你将裤子脱掉,让我好好看看。”康熙从御阶之上抢到王枫身边,一脸兴奋的对王枫说道,眼下的康熙正值少年心性,听闻王枫不是太监之后,居然提出想要看看王枫的小鸟。
王枫暗中吐槽不已,你丫的都是一国天子,敢不敢在离谱一点?不过此事关系着王枫今后的发展,只好苦着脸褪下裤子,将一根弯曲的小鸟露了出来。
“哈哈哈。”康熙玩心大起,猛然伸手屈指对准王枫的小鸟一弹,突如其来的巨痛让王枫立即弯下腰去,捂着要害哀嚎。
康熙看着王枫装腔作势,一脸鄙视的说道:“行了,小玄子,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你也不要在那里嚎叫了。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入宫的?难道是净身房那边出了纰漏?”不愧是历史上留名的皇帝,康熙跟王枫玩笑一句之后,立马询问起缘由,生怕是底下那些人营私舞弊,不经意间就会弄出个宫廷丑闻出来。
王枫纠结不已,不过想到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