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办法,当然是两个地方一起去。”陶子云提出的最发好办法,极具说服力。当有两个甚至多个地方的事情,都需要去办理时,谁不想同时去办好那些事情呢?这是个基本的逻辑学问。
&呀呀!没想到你炼成分身术了!一个人可以去办两件事情了!真是大神啊!”卢茶话发出了一声惊叫,这使得大家都朝他们身边围拢了过来。
&的吗?这么说我不止一个哥哥了啊!”陶安赛激动的对大家说。
卢茶话得意地说:“我发现的这个情况,受益最大的,就是陶安赛了。”
何仁智不以为然地提醒陶安赛:“如此一来,你哥就能够以多欺少,欺负你这个做妹妹的了。”
&敢!如果他敢那样做!我告诉我爹,叫我爹来好好地教训他!”陶子云的表妹符衣合,及时地警告着陶子云。
&啦!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我哥对我不好,我娘就是要叫我舅舅来教训他的。”陶安赛得意地验证了符衣合的话。
当大家用疑虑地目光盯着陶子云时,陶子云毫不避嫌地回应说:“是有这么回事,最近我娘还用那种语气教育过我,她让我不要惹妹妹生气,不然她还是要象从前那样,叫我舅舅来骂我、甚至打我的。”
&可能!陶子云的舅舅,也就是他娘的哥哥,对陶子云的娘真的是好,农活忙的时候就过来帮忙,你们看到了的,前段时间,他还过来帮着犁田耙地呢!”卢茶话的这番话,让看到了陶子云的舅舅来帮忙的人,引起了一阵共鸣,大家不由地为陶子云捏了一把汗。
母猪会上树抱着一个她的孩子。挤进人群里说:“我看不用担心,将来陶子云也是要做舅舅的,陶安赛将来还得请陶子云去教训她的孩子们呢!要是如今陶子云总是受到他舅舅的惩罚,将来陶安赛想请她哥去帮忙犁田耙地、教训她的孩子,那就难以办到了。”
这时候出头来为陶安赛辩护的,还是符衣合,她挽着陶安赛的肩膀,提醒大家说:“我表哥的犁田耙地技术,都是我爹教会的,他要是不象我爹那样去做。这话是说不过去的。”
&了,大家不要顾虑那么多了,我不使出我的分身术来,还不行吗?我就不会以多欺少地为难我的妹妹了,我娘和妹妹就没有借口叫我舅舅来对付我了。”陶子云最后这番表态,让大部分人松了一口气,因为大家知道,这样的话,就不会使陶子云和他妹妹产生难以调和的矛盾了。
那小部分并不能松下那口气的人。其中就有卢茶话,她哀叹着说:“唉,这个决定,就无法两件事都由陶子云去完成了。我看还是选择一件应该首先去做的事。因为这两件事必须由陶子云亲自去办。”
&看明天还是先去活捉那个受伤的十颈九头鸟吧!以免那个怪鸟出现什么意外。”苔玉在这里是个有影响力的人,她的这个决定,让大家随声附和。
夜幕到来了,吕员外和福财道长终于出现在厨房门口。他们催促大家说:“你们快快进来,吃夜饭了!”
苔玉和陶子云慢慢地跟在大家后面,苔玉轻声地询问陶子云说:“你学会分身术了。你好利害啊!只是你何必那么担心和你妹妹产生冲突?你利用分身术,一下子把两件事办成了,那样多好呀!”
&先,我说明,两个地方一起去,绝对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最好的办法,能不能实施,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陶子云轻声地给苔玉解释说:“我担心和妹妹发生冲突,就是不想应他们的要求,使出分身术来。”
苔玉已经猜测到陶子云的想法了,她抬头向陶子云验证说:“你的意思是?”
陶子云和苔玉虽然走得慢,现在还是进到厨房里了,他们在饭桌边坐了下来,陶子云对着苔玉的耳朵,轻声地告诉她说:“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并没有学会分身术。”
原来是这样,在这以前,苔玉还在考虑这个新状况呢,她在想如何应对修炼出分身术来了的陶子云。要是陶子云真的使出分身术来,他们单独在一起时,她就不好同时对待他使用分身术,分离出来的身体了。
苔玉没想到,陶子云这么一鼓噪,都让大家对他心生忌惮了,他也就可以平静地生活下去了。
苔玉没有再对陶子云追问下去,尽量专心地吃着晚饭。
陶子云呢,就对卢茶话说,让她准备明天一起去活捉那个受了伤的十颈九头鸟。除了叫卢茶话和苔玉一起去,陶子云还叫上了吕员外和福财道长,让他们准备好明天早上出发。
第二天,陶子云和苔玉早早地起来了。
他们来到院子里,才发现起得早的大有人在。院子里那些人,又在跟着高小怪学功夫呢!其中就有卢茶话。
他们不好责怪卢茶话什么,她有仙术,功夫比普通人高小怪强多了,但是她仍旧装着什么都不会,她喜欢跟着高小怪学,就随她去吧。
陶子云和苔玉走进厨房里,陶安赛在带着八个豆兵做早饭,他们二话不说,就勤快地和陶安赛一起,风风火火地把早饭做好了,然后去叫唤已经起来的、还没有起来的,先后到厨房吃早饭去。
陶子云、苔玉、卢茶话、吕员外和福财道长,加上那只秦吉了,带上好几个火把,来到了珈玉液酒楼附近的那个山洞外面。
这时的山洞口静悄悄的,他们没有感到惊讶,默默地点燃了火把,先后往那个山洞里走,福财道长更是举着他的拂尘,并且运起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