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痴把剩余的官兵集中起来,列队站在陶子云的前面,然后责令他手下的盘新斤,清点人数。
陶子云仔细看了看戴痴手下的官兵,在刚才和晕兽战斗的地方,有官兵不少躺在那边没有了生气,不过,死去的晕兽比官兵更多。
陶子云脸色阴沉地问戴痴:“只有这么多人数了?有不有请假没有参与这次作战的官兵?”
戴痴惭愧地对陶子云说:“陶兄,是我没有足够的能耐,无法保全手下的士兵,有不少官兵战死了。没有请假不来参战的士兵,受了伤没有死的官兵,都带伤出战了,我的手下人就是这么多了。”
陶子云不满地打听刘琉嘎的去向:“刘琉嘎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战?他去哪里处理比抵御晕兽更重要的事情去了?”
戴痴如实地回答陶子云说:“抵御晕兽的事,向来靠的就是我的队伍,刘琉嘎来了也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所以,象今天这样,晕兽又来进攻了,就由我带兵进行抵挡,他们仍旧在朝中商议朝政。”
这时候盘新斤拿着一张字条过来禀报说:“启禀戴大人!这次战役,有二十三名士兵战死,包括伤兵在内,还剩下六千多人!这是战死人员名单。”
戴痴接过那张字条看了一下,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叠字条,把刚才那张字条叠在一起,折起来之后又塞回了怀里:“回朝以后,让皇上对这些士兵的亲人进行抚恤。”
陶子云严肃地问戴痴:“这里的场面怎么处理?”
戴痴心情也是沉重的,他认真地告诉陶子云说:“按照惯例,把死难的官兵们抬到附近的树林里掩埋起来;把晕兽丢到海里去,活着的晕兽就不会上岸来了,他们会把我们丢到海里的死晕兽埋到海底。”
他们面前的盘新斤也听到了戴痴的那些话,不等戴痴再给他下命令,就转身带领官兵们收拾残局去了。
陶子云郑重地对戴痴说:“你出征的时候。带着八千多人,如今减少了两千多人,我都于心不安。我们先到那边的树林里去,等活着的官兵把死去的官兵抬到那里面去之后,我们一起帮着挖坑。”
戴痴默默地点了点头,牵着马和陶子云走向不远不近的那片小树林。
陶子云的豆兵们呢,就还停在原地不动。卢茶话抱着陶瑞姿,和苔玉迎接他们刚刚带来的官兵从战船里上到陆地上来。
因为动手的人多,死去的官兵很快就被埋到了树林里的地下。
对事情有所预料的陶子云向戴痴求证说:“战死的官兵,一直是这样。什么都没有,就埋到了地下?”
戴痴惭愧地回答陶子云说:“是的,因为不具备厚葬士兵们的条件啊。说来让我觉得对不起手下的士兵们了。”
&了。一起见刘琉嘎去吧。”陶子云说着,快步走出树林,招呼苔玉和卢茶话带着新来的官兵过来。
戴痴的手下人,和陶子云带来的官兵以及豆兵们,在树林外分别列好了队形,一前一后地跟着陶子云和戴痴,赶往璃圆国的皇城。
刘琉嘎得到守门士兵的禀报。惊慌失措地迎了出来:“陶兄,没想到你就这样就到来了!”
&奉皇上旨意过来的,带了三千官兵过来,帮助你们对付晕兽。”陶子云说明白了他的来意。然后反问刘琉嘎说:“你呢?在皇宫里忙些什么啊?”
刘琉嘎尴尬地对陶子云说:“唉,别提了,我在和宰相、我弟弟,在金銮殿上进行辩论。所以,连晕兽又打进来了都没有空去进行抵抗了。快进金銮殿去见我爹去吧!”
陶子云让其他人在皇城外等候着,他随刘琉嘎进了金銮殿里。向璃圆国王出示了皇上的圣旨,给璃圆国王表达了他的来意。
璃圆国国王看了圣旨,立即吩咐下去:“太好了!宰相古在昔、世子刘琉禾,赶紧向过来帮忙的陶大人表示感谢!”
宰相和刘琉嘎的弟弟,根据璃圆国王的要求,先后恭敬地向陶子云表达了感谢。
陶子云友善地问宰相和刘琉嘎的弟弟:“你们刚才在这里商议的是什么事情?”
宰相和刘琉禾还在想如何应答陶子云的提问,因为他们不知道陶子云问的,是好意还是恶意的。
这样一来,刘琉嘎抢先回答说:“宰相提出了一个方案,要求我父皇恩准。因为宰相觉得刍乾国的晕兽们有一个很好的生活习惯,其是就有倒立行走!觉得这种生活方式,可以降低食物的消耗量。我觉得这样改变起来,必将让人吃尽苦头。但是宰相固执地要求学习那个生活方式,而且在我弟弟的帮腔之下,不依不饶地要求实施那个方案。所以,我就坚决地和她争论起来了。”
陶子云认真地对众人说道:“其实,‘文人相轻’这种想法,还是有积极意义的。文人之间,各自觉得自己不错,从而轻视对方。产生的作用就是今后努力办好自己的事,力求超越自己轻视的对方。如果总是觉得自己不行,万事都是别人的好,那样就滋生了崇洋媚外的不利思想,从而断了自己积极进取的心。”
刘琉嘎惊喜地对陶子云说:“陶公子说得对!我们都不主张学习晕兽的生活习惯,你这一番过来,还帮了我这个忙呀!”
陶子云疑惑地对刘琉嘎说“你不是有喝了水就可以吐出一条河流的水的仙术吗?而且,喝了酒就可以吐出一条河的酒来,我曾经送给你一个酒葫芦,你喝了烈酒,就可以吐出来点火,从而烧死那些晕兽,你怎么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