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陈针芒指着前面的岛屿,自信地对大家说:“前面就是刍乾国了!”
大家极目向那个岛上望去,岸边有好几队脚拿兵器的晕兽在巡逻,岛上也有许多房屋,那些房屋不时的有拿着兵器的晕兽进出。
陶子云对身边的刘琉嘎说:“兄弟,这几年,戴痴、陈针芒和你,带着将士们对付晕兽,是够辛苦的了,这一次,就由我带着人马冲在前头,你们在后面跟着就行了。”
刘琉嘎坚定地回答说:“陶兄,一切听你的。”
戴痴却犹豫地反问陶子云:“陶兄,这样行吗?就算按你的意思去做,确实能够战胜晕兽,要是班师回朝了,其他人问起我们——我们对付晕兽几年,我们的战况如何?我们就得回答,我们那几年没有能够消除晕兽的祸害,在打胜仗的时候,我们却没有参战。这话我们说得出口吗?”
陈针芒也不甘心地插话说:“对呀!对呀!我们会无颜见江东父老的。”
陶子云坚决地一挥手:“问题是你们带来的官兵,已经战死那么多人了,我要是再让他们正面对敌,再增加新的伤亡,连我都无颜见江东父老了。以我来看,等下我带我亲近的人上岸就行了,你们给我留在战船上,在海边等我们攻击晕兽的结果。”
戴痴为难地分辩说:“陶兄,你怕你自己也无颜见江东父老,就要任由我们无颜见江东父老了,这样子,对于我这个兄弟来说,你过意得去吗?”
陶子云不再跟戴痴啰嗦,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陈针芒接着就给戴痴帮腔,要求陶子云让戴痴上岸参战,顺便还要带上他同行。陶子云只是盯着越来越近的刍乾国土。好一阵子没有出声。
苔玉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一阵,然后才劝陶子云说:“子云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怕他们的手下人打不过晕兽也就罢了,象刘琉嘎、戴痴这样的将帅人才,你何必怕他们打不过晕兽呢?依我说的,让刘琉嘎和戴痴一起冲锋陷阵去,其他人就免了!”
陶子云听了苔玉的劝说,心头霍然开朗:“夫人说得有道理。刘琉嘎和戴痴,等会跟我们一起上岸杀敌去!”
刘琉嘎听说让他跟着上岸杀敌去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呵呵。刘某奉陪到底。”
&还差不多!”戴痴终于舒了一口气,他再看看旁边的陈针芒,陈针芒的心情非但没有好转,现在已经是陷入绝望、接近崩溃了!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向苔玉求情说:“陶夫人,你再跟陶兄说明原委,陈针芒跟了我这么久,我是明白他的,他也很想立功回乡,让他跟着我一起行动吧!”
&了。你不要转弯抹角地麻烦我夫人了。”这下子,陶子云勉为其难地应承了下来,“让陈针芒也去好了。”
&哈!这才象样啊!虽然我的功夫不算太好,可是我到了战场上。我会尽力而为,跟晕兽死拼到底的!”陈针芒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回头吩咐盘新斤说:“盘大人。你带着弟兄们好好地呆在大船上,等我们进攻晕兽的消息吧!”
陶子云和刘琉嘎也分别对手下人喊话,让他们坚守大船。然后依次向各船传话,各艘大船上传来了响亮的回答声。
船队离海岛越来越近了,陶子云从身后的腰带里抽出了他的仙箫,从肩头取下了装着一千多个豆子的布袋,提醒身边的人说:“各位注意了,现在我带你们飞到刍乾国里去!”
陶子云说完,使出飞行仙术,和苔玉、抱着陶瑞姿的卢茶话、秦吉了、刘琉嘎、戴痴和陈针芒,飞离了战船,一起飞向刍乾国。
看看临近海岸,海边的几队晕兽,一边齐声叫嚷起来,同时向战船靠近的地方,跑了过来!
更加要紧的意思,那些人住宿的那些房屋,不断地从里面蹿出大批的晕兽来!目标只有一个,都是奔着刚刚开过来的战船而来的!
还飞在天空的陶子云轻轻一笑,:“看他们忙乎吧!我们的大船,反正不会靠近岸边。”
突然,从那些房屋的大门口里,一股股黑风吹了出来!聚集成狂风!不断地吹向大船!
风实在是太大了,大船的风帆都还没有降落下来,战船有危险!陶子云对战船那边大声地喊话道:“船上的将士们,快把风帆降下来,不要让狂风吹断了桅杆!”
将士们急急忙忙地降风帆,眼看要来不及了,狂风会吹到来不急放下来的风帆和桅杆,轻则吹破风帆、吹断桅杆,重则吹翻战船!大批的战船将无一幸免!
急切中,陶子云留下其他人在原来的云端上,朝那股狂风的风头飞了过去!
陶子云站到了风头之上,他不是要乘风归去,而是要制服那些狂风!
陶子云手拿洞箫,奏出了阵阵狂烈的箫音!然后凝聚成强大的乐气,直压那股黑风!箫音过处,那股黑风被压制到了海水里、地缝里!
卢茶话、秦吉了带着同行的人,飞到了陶子云的身边。
苔玉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幸好你处理及时,战船和上面的将士们才没有受到损坏和伤害!”
卢茶话心细,她已经有了新的想法,她给陶子云分析说:“这狂风好诡异!是魔风!从晕兽们经过之处吹过,却知道从晕兽们的头上吹过去,对晕兽一点危害都没有。我们去那些房屋里去找一找,把施放魔风的晕兽找出来,首先就得对付那些本领高强的晕兽头目,普通的晕兽就不用管他们那么多了。”
陶子云信服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