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心烦意乱地往赵金龙的山寨飞去,还得避不开地回答郝东南:“我问过陈针芒了,他也说不太清楚。也真是的,自己的事,怎么就不知道呢?”
郝东南合情合理地提出要求来说:“你问不出什么来,让我亲自去问他吧!你回来了,他应该也回来了吧?”
&可是陈针芒还没有回来。”陶子云这下子有点为难了,郝东南让他办的事,一直无法办到。
郝东南不客气地对着陶子云叫嚷起来:“你家里的事,有你妹妹照看,你都回来了,他家里只有老父老母的,却让他长年在外,这也太不象样了!”
陶子云心头一亮:“这么说来,得帮陈针芒把他的爹娘送过去才行呀,让他们一家在外地团圆也好啊!”
郝东南还想追问什么,她这时候看到了十颈九头鸟:“十颈九头鸟在哪里,刘琉嘎肯定就在附近!”
是的,真是怕啥来啥!最怕刘琉嘎和戴痴突然地来到白螺神女身边,偏偏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十颈九头鸟把刘琉嘎带到了白螺神女所在的地方!
这个时候,他们飞到了赵金龙山寨的上空。现在是午后阳光毒辣的时刻,没有遮蔽的校场上,空无一人,只有那只十颈九头鸟在那上面踱步。就连有屋顶遮蔽的点将台,现在也没有了人影!
陶子云和秦吉了、郝东南落到了十颈九头鸟的旁边,郝东南立即变成了人形,陶子云则焦急地对十颈九头鸟说:“骑你过来的那个人呢?”
十颈九头鸟用不太流利的人话回答陶子云说:“他跟着主人们到‘议事厅’里去了,主人们对他很热情,骑我来的那个人就让我独自在外面玩。我在门口看了看议事厅里的情形,就回到我刚才落下来的这个地方来散步了。”
陶子云和秦吉了带着已变成人形的郝东南,迅捷地飞到了议事厅的大门内。
里面的人正在吃午饭,刘琉嘎就坐在赵金龙的旁边。坐在同一张饭桌边的。还有赵金龙的军师和将领们。陶子云看遍了议事厅里的其它桌子,只是不见白螺神女。
看来是白螺神女一发现十颈九头鸟带着刘琉嘎落到校场上,就及时地回避开了,陶子云这才舒了一口气。
里面的人一看是陶子云去而复返了,就在赵金龙和刘琉嘎的带领下,一窝蜂地迎了过来,把他拉到饭桌边,坐在赵金龙和刘琉嘎的中间,接下来就是大家轮番地给陶子云劝酒!
郝东南则被赵文凤的妻子郭鼎铭叫到了她坐的那张饭桌,坐在她和女儿的中间。被当成贵宾供了起来。
刘琉嘎首先注意到了郝东南,他碰了碰陶子云的胳膊肘,问忙于跟大家碰杯的陶子云说:“你带来的那个姑娘是谁?”
陶子云看了看跟郭鼎铭一起吃饭的郝东南,他这才顺便提起了正事:“她是陈针芒的熟人,她找陈针芒有事,因为当初陈针芒是到你璃圆国,协助戴痴抵抗晕兽去的,她发现我们回来了,就向我和戴痴打听陈针芒的旧事。因为我和戴痴都不太清楚陈针芒的事,她就要求找你问个明白。这不,发现你不在物序里面了,就找你找到这里来了。”
&歉啊。陶兄,我在物序的客房里睡了一下,从窗子看到附近那幢房子里,有一只怪鸟在窗子边踱步。我好奇地走出房门,到那间屋子的窗子边看时,那只怪鸟用人话和我攀谈起来。它说它被关在屋子里太闷了,想让我开门让它出去走走。我就对它提出,让它带着我飞出去玩,它答应了这个要求,我就把从外面扣上了门扣、但是没有上锁的门打开了,因为想随意出去兜兜风,没有告诉其他人,我就骑着那只大怪鸟,直上云霄,然后就不经意地飞到这里来了。”
&来是这样。只要没有产生不良后果,你不声不响地出了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陶子云见郝东南没有注意他这边在说些什么,他就继续添油加醋地对刘琉嘎说起郝东南的事情来:“因为郝姑娘让我帮她打听陈针芒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她急起来要我出来找你,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就勉为其难地带她找到这里来了。”
刘琉嘎听到这种情况,他也为难起来了:“你带她来问我,我也不知道陈针芒的事情呀。虽然陈针芒在我璃圆国打了几年晕兽,但是他一般是同戴痴在一起的,戴痴都不知道陈针芒的事,我就更不知道了。”
陶子云推御责任似的追问刘琉嘎说:“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刘琉嘎还在思索怎么办,赵金龙就插话说了:“陈针芒还没回来,你们让郝东南过去问他不就行了吗?”
刘琉嘎疑虑地告诉赵金龙说:“可是陈针芒也不在我璃圆国了,大家追击晕兽,打到了晕兽的老巢——刍乾国,把那里的晕兽也打垮之后,就留下他在那里做国王了。在那里一切都是陌生的,让她找到刍乾国去,能行吗?”
军师蔡有月忍不住提醒刘琉嘎说:“行还是不行,问一下郝东南,看她怎么说。”
&能这样了。”刘琉嘎是接受了军师的提醒,他转而对陶子云说:“这个问题,还是你去问问郝东南吧!”
于是陶子云起身来到邻桌的郝东南身边,对她提出了那个问题。
郝东南惊讶地大声回答说:“他不在璃圆国了!?去了更远的刍乾国!?我这样不远万里地去问他问题,太冒失了吧!?”
&刚开始在刍乾国做国王,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他近期都不方便回来的,你要是不去那里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