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大人要看看你的武功!我来了!”参将勇明米已经心领神会地开始了行动,手脚并用的攻向左宗棠!
左宗棠长棍在手,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自是棍棒相迎。除了闪避勇明米的攻击,他的出击,棒棒击打到勇明米的身上。
勇明米想抽出腰刀对打,被旁边看出他的意图的江巡抚出言制止了。一来二往的,勇明米打得火起,接着几下,左宗棠击打过来的棍子,断成了四截!
左宗棠把断棍丢在草地上,尽量平静地说道:“我去学堂里面讲课去了。”
江巡抚对随行人员招了招手:“行了,那我们也走吧。”
陶子云却颇感兴趣地对左宗棠说:“你一个教书先生,课余能够练成这等功夫,已经是了不起啦!但是必定经过高人指点,是谁教你的啊?”
左宗棠从树上取下了他的外套,淡淡地回答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况且,他不让我对别人说。”
陶子云缓缓地问道:“你的打斗风格,让我想起一个人。你听说过福财道长吧?”
左宗棠思索了一下,才轻轻地说道:“不瞒你说,我就是经过他的点拨,才有了这一点手段的。”
&的是他!他现在在哪里?!”陶子云已经惊呆了!
左宗棠也显得很沮丧:“你没看出来吗?我不是这位军爷的对手。要是我一直能够师从于他,也就不只这一点进益了。”
&么了?”已经坐到轿子里的江巡抚,掀开轿帘简单的问了一句。
&练功师从的人,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我好久没见到那个老朋友啦!”陶子云想到久无音讯的福财道长和他的女儿,郁闷得连连摇头。
&看这样吧。”江巡抚思忖之下,改变了他的出行计划:“勇参将,你拿着我的名帖,去找书院的山长。就说我要去左先生府上去拜访,让山长给他放一天假。”
左宗棠愣住了,他坚决地反对道:“这怎么行?我是要靠教书养家糊口的,怎么能请假呢?我们书院的惯例,请假是要扣薪资的。”
勇参将从江巡抚手里接过一个名帖,对左宗棠解释说:“我还是要去给你请假。你要清楚,这是我们省的巡抚江大人,你请假了,要是书院扣钱,我来出钱给你补上。”
江巡抚爽朗地笑了:“哈哈。江先生,接受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吧!走,到你府上喝杯茶去!”
&等!”陶子云叫住了勇参将,“让山长给左先生放十天假,好让左先生陪我去寻找福财道长!”
&天!让我陪你去找他!?”左宗棠着实是惊愕到了极点!“可是他已经不在那里了!要是他还在那里,我就一直跟着他学艺。学文很难考取进士功名,学武要是能够一展抱负也好呀!我跟他习武,一定能够考中武进士!”
&是在‘芙蓉国宾馆’遇到的他,对吗?”陶子云现在才想到了这个地方!
江巡抚对勇参将挥了挥手:“让山长给左先生放假十天。”
勇参将拿着名帖。迈着坚定的步伐找书院的山长去了。
左宗棠对陶子云放松了警惕,认真地回答道:“是啊!那时候我游学到省城,暂住在芙蓉国宾馆里面。我住的客房对面的房间,住的就是福财道长。他隔壁的房间,还住着个姑娘,她叫福财道长为‘爹’。我看到那个姑娘在过道上练剑,就想到她爹也是个会功夫的人。就求他教我。交谈之后,福财道长答应了教我,不过他说了。读书人初步接触兵器,不宜使用锋利的刀剑,就教我学了十多天的棍术和拳脚功夫。”
陶子云神情落寞地追问道:“后来他怎么不教你了。”
左宗棠懊丧地回答说:“因为那个时候他刚刚带着女儿,从山阴逃难到那里,是为了避免别人向他女儿逼婚,这些他不让我告诉别人的。他怕住久了,会招来什么麻烦,我还没有学够啊,他就要离开了。后来我才在这书院做了教书先生,每天温习他教我的棍术,我的这点功夫,一般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可惜了,没机会跟他学成绝世功夫呀!”
&大人!卑职已经为左先生向山长请到十天假了。”勇参将快步走过来了。
&先生,到你府上去叙叙话,走吧。”江巡抚在轿子里对左宗棠说道。
&我来吧!”左宗棠领头走向绿江书院的大门。
江巡抚的官轿紧紧地跟着步行的左宗棠,陶子云和勇参将骑马在轿子的两边并行着,其他官兵步行跟在后面。
左府没有守门人,是左宗棠用钥匙打开府门,带人径直进入左府的,然后就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的人来不及回避,就招待那些客人喝茶。不过只有一个妇人带着个小女孩在那里,那个小女孩十分清秀,一两岁的样子,仍旧悠闲地坐在桌子边的长凳上玩耍。
&是我的夫人和女儿。”左宗棠给带进来的客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家眷,就对他夫人说:“你去做饭吧,我去外面买菜,尽我们的能力招待这些贵客。”
左夫人答应了一声,抱起他们的女儿就要一起离开。
&么多人,要煮多些饭,有你忙的了,女儿就由我抱着出去买菜吧!”左宗棠从夫人的手上,抱过了他们的女儿,左夫人独自往厨房去了。
陶子云对左宗棠建议说:“左先生,我陪你一起去买菜。你抱着个女儿不方便,我牵马跟你出去,可以把买来的菜放在马背上驮回来。”
江巡抚立即表示了反对:“我们是来跟左先生叙话的,你们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