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乘略和桑二一要去西游传道、追求那两个道姑的愿望,都得到了各自父亲的允诺,他们心头大喜,坚定了他们和那两个道姑共同承担责任的信念。他们走到女青鬼和碧苑坛身边,把老虎变成的男子接过来,并且把他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大家仔细看时,那个老虎变成的男子,象是未成年的样子,而且精神萎靡。多了这样一个人出来,让大家感到犯了难,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
&作为老虎时,已经算是成年虎;作为人来说,他的年纪就还是个孩子,所以就是这副模样了。”哈漏象是看穿了大家的心思,站到他们之间,有针对性地给他们做着解释:“因为我是漏,老虎怕漏,小男孩是不怕老虎只怕漏的,我从前训养老虎,就叫老虎为‘小男孩’了。现在还是仍旧叫他小男孩吧。我已经跟我的爹娘说好了,让‘小男孩’留在漏漏宫,给他们做仆人!”
&样就好了,漏漏姑娘的爹娘有人照看,我们对漏漏就放心了!”这种说法,算是那些人共同的心声吧。
大家回到火炉和桌子边坐下来,闲聊之间,出来几个人帮哈漏的姨母一起洗菜、切菜、炒菜。因为做的只有白菜炒油炸豆腐一种菜,午餐很快就做好了。
大家终于放下分歧,围坐在漏漏宫厨房的几张桌子边、火炉边,平静地吃起午饭来。
何仁智寻思着,有话没话地对陶子云说:“陶兄,要说这哈前辈被削职抄家之后,江西布政使钱货单就接任了江西巡抚。如今你到地方上做监察御史了,谨亲王就举荐他的好友钱货单去京城,接替了你的职位,还说是为了避开你。只是不知道那个谨亲王怎么了?他又谋到了一份什么实职呢?”
这个问题。陶子云也不知道,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苔玉肩膀上的秦吉了搭话了:“谨亲王的事,常了了也告诉过我,因为谨亲王是陶公子的仇人,我回来之后,就没说,觉得不必关注他的事。现在我发现,哈前辈他们,和谨亲王也有那些多的过节,我还是把他的事情说出来吧。”
何仁智一听有新消息。立即向秦吉了催促道:“你说!你直接说!不用解释什么了!”
秦吉了听话地回答道:“听常了了说,如今的谨亲王,坚持要出外打仗,不想留在京城小心翼翼地做京官。边关没有战事,他就要到关外,找那些当年袭击他的土匪报仇。据说,那些土匪的头目,就是他在江西做地方官时的政敌!那些政敌犯罪后,躲过追捕漏网了。到了关外的山上盘踞下来,实力非常强大!”
秦吉了说出的那些新状况,让哈什玛听了一愣!
何仁智顺势向哈什玛问话道:“前辈,你府上被抄家了。你当时的手下人怎么样了?也被问罪了吧?莫非真的逃到关外去做土匪了?”
哈什玛喃喃地回应道:“这些不愉快的事,我本来不想说,我当时不太清楚他们怎么样了,我们夫妇俩来到漏漏宫后。才听我夫人的妹妹告诉我的。说是我当年手下的参将——费莫.武踏、游击——褚零坡,跟抱着我女儿的她一起,从衙门的围墙跳出去。望着江西和湖南分界的大山逃去,那里山高林密,他们摆脱了追捕他们的官兵,翻过大山来到了湖南地面。我的妻妹抱着我可怜的女儿哈漏,住在了这个漏漏宫里,我的那两个手下人,参将是关外人,他劝说游击褚零坡,跟他一起到关外去,等同样是关外人的爱新觉罗.夕山回家乡时,暗中跟他算账。现在看来,谨亲王口中的土匪,为首的真是我那两个旧将了。”
陶子云补充说道:“很有可能!几年前,谨亲王回到关外,说是受到了袭击,是洗小儿的爹带官兵去救下了他。袭击谨亲王的,无疑就是你的旧部将带人干的了!”
哈什玛叹了一口气:“唉!是他们!我听到他们的消息,反倒为他们担忧起来了,怕他们打不过谨亲王的官兵呀!”
漏漏宫主无可奈何地劝说他姐夫道:“没办法了,朝廷信皇亲国戚的话,把你当成图谋造反的罪臣,你手下的旧将就是罪将了。谨亲王带官兵围剿他们,你担忧也没有用。”
这样一说,哈什玛夫妇都放下了碗,这午饭,他们是吃不下去了。
陶子云鼓起勇气对解烦君说:“这件事,我倒有个办法,就盼着解烦君配合了。”
&别看着我,这件事,我可不想管得太多!我怕管多了,对我没有好处!”解烦君警惕地看了一眼陶子云,就只顾着搛菜、扒饭了。
桑本原也在一旁帮腔道:“陶大人,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吃了午饭,马上就要去江西办事。”
陶子云不带多大希望地表态道:“嘿嘿,这件事让你们帮忙,确实让你们感到为难,但毕竟你们能起到帮忙的作用,所以我就提出这个要求来了。”
何仁智听说哈什玛的事情有转机,立时兴奋得两眼放光,他催促陶子云说:“陶兄,你有什么解决办法,说出来让我们讨论一下,看看桑老板他们能不能接受,说不定他们愿意答应帮忙呢?”
陶子云郑重地述说道:“这事说来说简单。我想让解烦君承认,当年他和谨亲王他们,官商勾结,做了不少损害官府和百姓的坏事。被哈巡抚和他的手下人发现之后,为了避免受到哈巡抚的惩处,才利用哈巡抚的打油诗,诬陷哈巡抚谋反的。这样一来,就有可能为哈巡抚和他手下的旧将,洗刷冤情。”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