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明白,谨亲王这一次是带兵攻打哈什玛的旧将受的伤,他当然不会把谨亲王的伤情放在心上,他面对李豹焦急的请求,只是冷冷地回答说:“我现在有事,没空跟你去给谨亲王治伤。”
&大人,你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能有什么事吗!?”李豹根据他亲眼所见的情景,自然是不相信陶子云的说法。
何仁智不耐烦地对李豹说:“好啦!我做证,他现在确实是有事,他的事办不成,现在正是难过的时候!”
李豹沮丧地追问何仁智:“陶大人到底有什么事?”
&跟夫人有误会、闹翻了,一直坐在这里等他的夫人回心转意呀!”何仁智说着,白了一眼李豹。
雨娘见这情形,没有把陶子云请走的可能,她李豹出了个折中的做法:“陶大人实在是没空的话,我还是回去一趟,把受伤的谨亲王带过来吧!”
李豹见陶子云还是无动于衷,就自作主张地对雨娘说:“本来薛御医要求你,直接把谨亲王带过来医治。可是我怕带谨亲王过来,要使他遭受旅途劳顿,会加重伤势,才要求把谨亲王留在军营,让薛御医继续照顾谨亲王,进行一些不太有效的医治也是好的。现在我们无法把陶大人请过去治伤,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你回去一趟,把谨亲王带过来算了。”
雨娘答应了一声,纵身飞走了。
&豹,谨亲王这一次受伤,不象上次在边关为了抵御外侮而受伤。在我没有心情的情况下,我懒得给他医治。”陶子云并没有为雨娘的折中方案改变主意。
&陶兄,你不要理他,他们是坏人!”何仁智牵着两匹枣红马。就要回府里去了,“陶兄,我把马关在马厩,就向我姐与何可人求情,叫她们让你进府里去。”
陶子云无所谓地对何仁智说:“随便你。局面就是这样了,我奉陪她们到底,看她们能心狠到什么时候。”
李豹这边的局面,他也感觉糟透了,他极力的对陶子云继续请求道:“陶大人,你不治不行呀!谨亲王这次的伤势和上次一样。都是奄奄一息的症状,可是薛御医按照同样的办法和药物给他医治,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还是薛御医想到了,上次能够把谨亲王治好,是你在一旁帮忙的缘故!上次要是没有你,也是无法把谨亲王治好的,估计是你运用仙术,让即将死去的谨亲王起死回生的!”
&想让我给谨亲王治伤。最好给我一个更好的理由。”陶子云决定对李豹和谨亲王心狠到底,逼迫他们改变对哈什玛和他手下人的态度方才罢手。
李豹大度地回答陶子云道:“陶大人,你说,你想要什么理由?”
陶子云严肃地逼问李豹:“什么理由?一下子说不清。谨亲王是在攻打关外的山寨受的伤。你先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要去攻打他们?据我所知,如今山寨上的人,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何必苦苦相逼?”
李豹犹豫了一下,才模棱两可地回答说:“因为关外山寨的那些人,为首的人是朝廷要捉拿的罪犯。”
陶子云很不客气地对李豹喝问道:“你给我说个明白的。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朝廷罪犯!?”
李豹强打精神解释说:“因为关外山寨的头目费莫.武踏和褚零坡,分别是当年江西巡抚哈什玛的参将和游击,他们合谋造反,所以朝廷治了他们的罪,结果,他们到关外落草,还曾经找谨亲王报仇,都把谨亲王劫持到山上去了,让我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谨亲王救出来的。”
陶子云冷笑了一下:“你要知道,我如今是江南道监察御史,当年哈什玛那件公案,也在发生在我的辖区。重整那一段公案,是我责任之内的事。我已经查访清楚,是谨亲王和当年的布政使钱货单,出于自身利益,官商勾结,做了不少损害官府和百姓的坏事!后来,被哈什玛和他的手下人发现了谨亲王他们的所作所为,谨亲王为了保住他的位置,就炮制了哈什玛要谋反的反诗事件!我在想,从前那些事,你也有份参与,你自己说,你该当何罪!?”
陶子云一说完,李豹赶紧极力分辩说:“陶大人,我冤枉啊!我现在都还年轻,多年前发生的事,我哪里会有机会去参与?我是后来才到他帐下做武将的呀!”
陶子云最后表态说:“就算你当年没有参与陷害哈什玛的活动,可是你最近参与了攻打关外山寨的战事,你助纣为虐,帮谨亲王攻打无辜的人,你和谨亲王都必须受到严惩!你说我应该给谨亲王治伤吗?”
李豹几乎绝望地追问陶子云道:“陶大人是要见死不救了?好用来给当年受到陷害的哈什玛报仇?”
陶子云当即提出了他的条件:“你是谨亲王亲近的武将,必定知道谨亲王当年对哈什玛做了些什么。你如果想让谨亲王活命,我也可以答应先把他抢救过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让谨亲王活过来之后,你得说服谨亲王,承认当年是他们做了坏事,为了掩饰他们的罪行,就陷害没有过错的哈什玛和手下人谋反。”
&是听谨亲王说起过他从前炮制的冤狱。为了让谨亲王赎罪,我一定想办法说服他。你先把谨亲王救活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说到做到。”李豹思索再三,还是答应了陶子云的那个回报要求。
陶子云这下子才舒了一口气:“嗯,这就好了,给哈什玛洗刷了冤情,他以后还有机会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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