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美与何可人面露难色,何美美更是眼珠左右直晃动,暗示陶子云不要答应。
“怎么啦?”忽兰不阿见几个客人不说话,简单地追问了一句。
何可人抢先回答说:“我们是觉得,我们只是去那家人那里做客的,不好答应你们到他那里去做客呀!”
“对呀,对呀,我们这些客人,怎么好做主,带你们去做客呢?我们现在,还要到别的地方去玩,不方便奉陪你们了。”何美美与何可人是好姐妹,面对难题,一唱一和的,实在是天衣无缝。
忽兰不阿笑了,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他诚挚地说明道:“你们是还不知道吧?我们大草原上的人,比较好客,不用邀请,自己去做客就行。”
陶子云为了避免尴尬,赶紧为何可人、何美美圆场:“我想补充的是,我们去做客的那家主人,久居外地,最近才回?无?错? .. 来,一切都还没安排好。如今他们是蓝天当屋,草地做席,你们去做客,恐怕会怠慢了你。”
忽兰不阿象是恍然大悟地表态说:“哦,原来是没有帐房可住呀!那就这样吧,我把我家备用的帐蓬,用马车载过去,送给他们使用。这样总行了吧?”
陶子云跟何美美、何可人轻声而简单地商议了一下,陶子云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反客为主,代那一家子的主人,答应让你去做客好了。不过,我们不能代他接受你的帐蓬,你不必带礼物,你人过去就行了。”
忽兰不阿兴奋地拍板下来:“好,我答应。我回去备马,让你们都骑马一起过去,前方那些帐蓬。就是我的家。”
那些跟忽兰不阿学习套马的青年男女,听得这样说,也都向陶子云他们聚拢来,要跟着忽兰不阿去做客!
“好呀,你们都去吧!”陶子云顺口就答应了那些人的要求,他记得忽兰不阿家里有六七个孩子,莫非也在其中?于是他好奇地问忽兰不阿:“他们是你的什么人?”
忽兰不阿爽朗地笑了:“哈哈!他们只是来向我学习套马和骑术的,他们都是附近的小伙子、大姑娘!你觉得眼生是吧?因为你见过的、比较熟悉的我儿子、女儿,他们在家里准备货物,过些天。我们全家人,都要去参加那达慕大会,分别去做生意、参加赛马、摔跤、射箭、棋艺、歌舞等等比赛或者活动!”
那些来向忽兰不阿学本领的青年男女,也纷纷表态说:“我们这些人,也都要到那达慕大会上去的!”
“你们聊着,我回家去备马和马车!”忽兰不阿从一个小伙子手上牵过一匹马,跳上马背离开了。
等忽兰不阿出来时,带出来七个青年男女。陶子云依稀认得,那就是忽兰不阿的儿子和女儿。他们分别骑着骏马、赶着马车,一走近来,他们就下了马匹和马车。
果然,忽兰不阿对陶子云说:“他们就是我的儿子、女儿!”
陶子云笑着点了点头。分别和忽兰不阿的儿子、女儿施礼相见。
忽兰不阿他们除了赶出来的马车、骑出来的骏马,还带出来四匹空闲的马匹,显然是给陶子云这些人准备的。
忽兰不阿肯定地说道:“看你们矫健的样子,个个都会骑马吧?”
“嘿嘿。我们确实都会骑马。”陶子云平静地回答。…
忽兰不阿把四匹空闲的马牵过来,把其中三匹交给陶子云、何美美与何可人,把剩下那匹。还给了来学本领的那个小伙子。
陶子云抱起一个女儿上了马背,何可人抱着另一个女儿,与何美美分别骑到了马匹上,并排在陶子云旁边。
“跟我们走吧!”陶子云驱动马匹,带着众人,往哈什玛所在的地方奔去!
当陶子云带着一路呼喊着、奔驰过来的客人,一字儿排列在哈什玛一家人面前时,哈什玛一家人都惊呆了。
哈什玛惊问陶子云道:“怎么回事?”
陶子云指着忽兰不阿对哈什玛说:“哈哈,几年前,我和苔玉、何仁智、你女儿,到这边来寻找你夫妻俩的时候,曾经在他家里住宿过好几天。听说你是附近的人,他带着儿子、女儿,看望你们来啦!一起过来的,还有他们的邻居!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带了客人过来,让你们一家人受惊了,还望见谅啊!”
经过陶子云的介绍,哈什玛一家人努力地平静下来,招呼那些人下马,让那些人一起在草地上坐着谈话。
在陶子云的催促下,跟着他来做客的那些人才拘束地下了马。
忽兰不阿一边向哈什玛施礼,一边表态说:“其实,受惊的是我们。看主人的顶戴花翎,主人是个高官啊!我们这些平民,贸然来访,让我们自己惊出一身冷汗呀!”
哈什玛懊恼地一拍额头:“真糟糕,我该象陶大人一样,微服回乡,免得让乡亲们见外啊!”
“不必见外!不必见外!乡里乡亲的,大家好好相处就行!”陶子云一边说,一边招呼大家围坐在一起,让马匹在旁边自由地活动。
忽兰不阿和大家围坐在一起,小心地对陶子云说:“听起来,你也是个高官?草民惭愧,草民不经意得罪了大人们,万万饶恕啊!”
陶子云热情地对忽兰不阿说:“忽兰大叔,不必这样,不要在意我们是不是高官。当年,你邀请我们四个来寻找哈大人的人,到你家做客,我们至今还在感激你呀!难得你在不知道我们是高官的情况下,热情地来看望哈大人,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