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实在是无理取闹,敢情儿我们家的女孩子都是给你准备的呀?冯玉兰不去理会这个家伙,赶紧向年老的族长告了一声罪,提起裙裾,走向了银杏儿。
冯玉兰刚走,族长身边的一个中年汉子小心地问道:“老族长,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显得很过分啊?”
族长细细咀嚼着一口菜,年老了,牙口不好,一次吃一小口,还是嚼上半天才能嚼烂了。此时艰难地咽下这口菜,脖子中间的喉结上下翻动,又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道:“过分?当年,他周小草父母双亡,是谁将他养大的?是我们!他身体弱,不能干农活儿,是谁供他读书,免费提供吃喝的?还是我们!”
另一桌上的一名妇人说道:“就是就是!我家还贡献了二两面呢!”
&家给了他半斤豆油!”
&家资助了一沓子纸!”
老族长咳嗽一声,将手抬起来向下压了压,说道:“这些,都是咱们给与他的恩惠!他现在发达了,不应该就将咱们这些苦哈哈抛到脑后哇!现在咱们只是上门来吃他一桌子菜,这才值几个钱?他现在得了太子殿下的赏识,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岂会在乎这么点东西?”
身边的那小伙子立刻说道:“对对!我刚才向他家娘子要一个丫头,这算什么?就算我将那两个丫头都要到房里,那也是轻松得很的!”
他这么一说,连身边坐着的族长都受不了了。沉着脸说道:“你不要忘了咱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年轻人对于族长大人还是尊重的,因为他不光是族长。还是他的亲爷爷。
&忘,孙儿没忘记!”
冯玉兰走到银杏儿站的那个拐角处。银杏却是又缩了回去。冯玉兰跟着她去到后院儿,银杏儿指着院落当中的那一大堆所谓的礼品说道:“奶奶,您瞧!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送一套笔墨纸砚的就算是高级货了,看这边,拿抹布片儿包几颗土豆儿,这也算作是礼物?还有这边,您看,他们家小孩子穿过的旧衣服,也送将过来。当做礼物,这是在寒颤咱们家买不起衣服吗?”
冯玉兰只是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收到什么贵重的礼物!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些穷亲戚,哪里来的钱?”
银杏儿气呼呼的说道:“那奶奶就眼瞅着他们来这里打秋风?”
冯玉兰叹了口气,说道:“何止是打秋风啊,看他们的样子,待会儿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哪!”
银杏儿说道:“刚才看他们把蔻儿姐姐都给气哭了,让我去把他们轰走!”
冯玉兰心说你是没有听到他后来的那句话。不然你也会被气哭的。
&可不行!现在还摸不准我们家老爷对他们的态度,咱们切不可贸然行事。说不定,老爷念着他们从前的情谊,愿意帮衬一把。咱们要是把他们惹恼了,将来许是不好收拾的。”
一边说,冯玉兰一边想着。这要是搁在沧州,这些人哪里敢进他们冯家的大门?这下好了。转来转去,又到了周小草的老家了。还搭上这么一帮子不要脸的穷亲戚。老爷,你快点回来吧,妾身一个人,不好应付啊。
冯玉兰不敢离开宴席过久,以免冷落了客人,随**待了两句之后,又提着裙子去陪客了。本来这些事情都是男人的事情,可是现在家里没有男人,就只有她最大,只能是她出面了。
这些人可不简单,由于菜很多,他们一直吃到华灯初上,将桌子上的菜热了又热,实在是外面的冷气难耐了,他们这才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多伸出一只手,将那些能拿的、好拿的、稍微值些钱的。悄悄地掖到怀里带走。
这些人一走,冯玉兰整个人都感觉垮了,瘫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面前的杯盘狼藉。
老管家刘兴带着最得宠的两个下人陆小凤和西门吹雪,来到主母的旁边,轻声询问:“奶奶,咱们可以收拾了吧?”
冯玉兰叹了口气,轻轻摆了摆手:“将这些东西,还有后院的那堆杂物,一股脑儿都给扔了吧,我看着心烦。”
刘管家嘴巴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再说话,小声应道:“是,奶奶!”
...
天上有九个太阳,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在动,有的散发着强烈的光芒。周小草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被一阵尿意憋醒了。
他娘的,这些年来,老是做这样的一个梦,没有穿越前就在做,穿越过来之后,又做了这个奇怪的梦!这么多的太阳,象征着什么呢?太阳就是日,那就是说,有那什么可日?哇塞,美女们,我太阳你!
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漫天的星星,眨呀眨的。
周小草大叫道:“谁他妈把我家屋顶给掀了?”
&鬼叫什么!”
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传来,周小草侧身一看,一头瀑布也似的长发当中,一张俏脸儿白皙而红润,就着星光月色,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者欣赏美人儿,有三种情况。一是灯下,光线朦胧的时候;二是刚刚出浴的时候,头发湿湿的,身上也是湿湿的,若是只着内衣,曲线毕露的时候最是好看;三是刚刚睡醒或者似睡非睡的时候,那种慵懒的感觉,就像是王菲的歌声,一种慵懒,一种艳丽,令人可不抗拒。
此时的美人儿,就是第一种情况,就着朦胧的光线,那些瑕疵都被掩盖了,可是那优点和长处却是被无限放大。有些女人就是见光死,比如你去青楼,那些女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