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这本书也写了四十万字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本书,尽量写得长一些吧,以前我的书可都是很短的,总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抻着脖子,拉出一副想要打架的姿势,大声说道:“这里是京城周氏的府邸,你是哪里来的野种,竟敢乱闯?你知不知道,周小草和太子爷都是认识的,好朋友,你懂不懂?只需要伸出一个手指头,就能灭了你全家!”
周小草伸出手指,指着这几个人,指了一圈儿:“你你你,还有你!你们都是哪里冒出来的?这家里可没有你们这样的下人!”
满脸横肉的家伙说道:“下人?你懂个屁!我们都是老爷,都是这里的主人!再不让开,我就要叫人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护院儿赵志高,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这就叫他打得你满地找牙!赵志高,快点出来!”
周小草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离开这两个月,这周家还就换了主人了!
赵志高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脸上写着不情愿的神情。
满脸横肉的家伙指着周小草说道:“赵志高,这家伙企图硬闯周府,还打伤了俺的小侄子!你快点出手,打死他!算了,打残他就是了,我们都是信佛的,要慈悲为怀!”
周小草差点吐血,丫的你这也叫做信佛,也叫做慈悲为怀?动不动就要打伤打残,佛祖释迦牟尼当年舍身割肉饲鹰的事迹是多么的感人。你就是这样信佛的?
赵志高出了门,一抬眼就看到了周小草。连忙作揖:“主人!”
周小草指着门前站着的这几个撒泼的二百五,问道:“这几个家伙是哪里来的?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赵志高陪着小心。她也摸不准周小草的态度,说道:“这个...他们都是您的本家,都是京城周氏的族人,所以......”
周小草气愤道:“所以你们就把他们当作了半个主人,予取予求?就让他们这么住在我的家里,为所欲为?你可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他们想要打残我!这都是他妈的什么人?”
那几个家伙一听这话,知道这才是正主,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揩油凑热闹。这下子真正的主子回来了,总是有些尴尬的。
赵志高说道:“他们...也并非是整日里在这里的,只是隔三差五的来一趟。”
周小草怒火高升:“都轰走,都给我轰走!有事没事的都往我家里来,经过我同意了吗?统统的都轰走!”
赵志高早已经对这些人的行径看不上眼了,此刻得了周小草的吩咐,哪里还会客气,直接就把双拳一抱,说道:“诸位。是要我赵某动手帮助你们呢,还是你们自己走?”
这些人来了这么多趟,自然知道赵志高是个高手高高手,还能等到他出手?不过以前自己这些人是多么的逍遥快活。这周府的下人们对自己等人都是恭敬有加。在这里,他们找到了作为人上人的快感,岂会就这么放开?
哦。总不能你周小草一回来,我们的所有特权都被剥夺了吧?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看着赵志高那砂钵大小的拳头。没奈何,形势比人强。除了认命,还能如何呢?
这时候,门内一声咳嗽响起,拐杖捣地的声音响起来,从门后转出来一个鹤发老者来。这老者穿一身灰布棉袍,用拐杖重重地驻在地上,用苍老但是却威严十足的声音说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都在这里干什么呢?啊?!这里可是周府的大门口儿!来来往往的多少人在看着,你们不嫌丢人呀!”
那几个人都不敢吭声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说道:“族长!”
族长很是满意自己的威严,然后转而对周小草说道:“小草啊!自打你去了沧州,咱们就断了音讯。可是,咱们族里的这些父老乡亲们,那可是时时刻刻都将你挂念着呢!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没了爹娘,都是我们将你养大的呀!”
周小草眼珠子转了转,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这都是什么情况?
他是周家的族长?周家难道是个大族么?
他只知道自己上的这个身子,以前是来自于京城的,实在混不下去了,这才受了冯子贵的“招安”,随他去了沧州,做了这个世上最没面子的上门女婿,成了一个吃软饭的专业户。
他以为,这一切都已经随风远去了,自己已经摆脱了上门女婿的枷锁,认识了皇上,结识了太子殿下,还上了公主殿下。这是多么风骚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一身灰布棉袍的老者往他们家门前一站,咱就是周家的族长,你的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这狗屁呀?我认识你吗?
周小草说道:“族人来了,我自然是欢迎的......”
族长笑了,露出了缺了门牙的大嘴巴:“呵呵,这就是了!我早说嘛,小草身为周氏族人,又怎么会忘本呢?只是呀,这么些年来,亲戚之间不常走动,都生疏了。那什么,没事儿了啊!大家都回去吧,该吃饭的吃饭,该干嘛的干嘛哈!”
那几个本来很是尴尬的家伙一听这话,也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边往里走着,一边嚷嚷:“好了,没事儿了,都没事儿了啊!”
&是!”
周小草忽然一声暴喝,吓住了正露着跑风的大门牙傻笑的族长,也吓住了那几个耍二百五的族人,以及,那个扎着朝天辫子的小男孩儿。
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