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夜晚十点多,我刚刚加班回来,将白天抽空写的还没有检查的章节发上来。我在考虑是不是换个工作,太累了这样,几乎天天加班,难道你们也是这样的吗?
周小草扭头看时,却是从刚才掌柜的走出来的那个门口又走出一个人来。此人年纪不大,身着斜襟袍子,头上簪着一支碧绿的簪子,正是有年头不见的西门庆。这小子现在处于变声期,听起来声音有些怪怪的。
他一走出来,药铺掌柜的立即就退居二线,将西门庆让到了周小草三人的面前。看来,这家和济堂药铺子,背后的势力,就是沧州西门府了。
但是,对于周小草而言,管你的背后是什么势力,只要是伤害了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很大的代价。更何况,还是一家背叛了自己的势力!可以这么说,背后站着皇帝,周小草什么人都不怕!
冷冷地注视着眼前已经长成一个半大人的西门庆,周小草说道:“你现在是出息了啊,连禁军都敢算计,你就不怕兵部那些老爷子们发怒吗?”
西门庆嘴角冷笑,说道:“周先生可不能这般乱说啊,我们的药材,那可是便宜了一半的价格卖给禁军的,足见我西门府对于官兵的爱戴之情。至于你们将药买回去之后,保管不善,致使药材受到了污染,以致于官兵伤口恶化之事,可就不能栽到我们的头上了。今天,这么多的荥阳百姓在这里看着。我和济堂的药材质量如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百姓的眼光。才是最准确的。”
他这话一落地,立即就有那么一些经常在和济堂买药材的老主顾开腔了:“没错,和济堂的药材,那可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我这么多年都是在这里买的药。”
&啊是啊,这位官人,你可不能胡乱栽赃啊!这和济堂不但是荥阳最大的药铺,还是信誉最好的药铺!遇上个灾荒之年,他们还施药粥。救活了不少的人啊!这样的积善之家,怎么会做出来坑害官兵的事情来呢?你们不会是弄错了吧?”
听到这些话,西门庆嘴角处的冷笑愈发的凌厉了起来。现在,不管周小草怎么说,他只要一口咬定,那些受到了污染的药材,皆是由于禁军保管不善导致的,谁也不能说出来什么。毕竟,和济堂在这荥阳一地有口皆碑了这么多年。信誉也不是盖的。
这个道理,周小草同样懂得。是以,他没有再说下去。这个哑巴亏,他也只能是咽下去。但是。以周小草的性格,他是不会吃这么一个硬亏之后,而毫无动作的。此刻。他的内心,正在考虑着怎么给西门家一个教训。
王锐看到和济堂的人如此说话。差点将肺都气炸了,登时大声说道:“好你个和济堂!竟然以多年来的信誉做赌注。坑害几千禁军将士!周将军,今日里,就让王某将这两个天杀的大小奴才一刀宰了吧!事后,这件事情由末将一肩承担,绝对不会牵连到将军的!”
说着,王锐抽出腰间佩刀,就要跳过那长长的柜台,冲进去将西门庆和那掌柜的给一刀一个剁了。
眼见得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就要冲进来动手,西门庆和那掌柜的也是害怕了。王锐毕竟是经过战场血与火洗礼的人,那身上的杀气一旦暴露出来,绝对能够将一般人给吓得浑身发抖。
此刻的西门庆就是这样,浑身筛糠也似的,他丝毫不会怀疑,这个人一旦得到了周小草的默许,就会立即宰了自己的,不带丝毫的犹豫。战场上积攒下来的杀气,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西门庆伸出颤抖的右手,指着王锐说道: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当众杀人么?”
&将军,住手!”
周小草一声暴喝,止住了红着眼睛就要冲过去杀人的王锐。王锐赤红着眼睛,那些禁军,可都是自己的袍泽兄弟呀!瞧着这些人因为这两个挨千刀的家伙而受到的痛苦,他真的想直接宰了这两个人:“周将军,你就让末将出手杀了他们吧,这两个该死的畜生,害得我们那么多的士兵疼痛,怎能轻饶?”
周小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孩子,是我从前的学生。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虽不仁义,但我却不能不顾这师徒情谊呀!算了,我们回去吧。”
王锐指着西门庆说道:“将军,既然他不仁,咱们不义也是天经地义的呀!就让末将杀了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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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耳光甩在了王锐的脸上,周小草红着眼睛说道:“我说了,不能杀,你聋了吗!”
王锐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看向周小草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将军...你!将军仁义,这是好事!可是,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了!似这等背信弃义,坑害无辜者的人,跟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一刀杀了,岂不痛快?大丈夫活一辈子,讲求个快意恩仇,岂能被妇人之仁左右了!”
周小草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走吧,我毕竟曾经是他的师父。杀他,我下不了手。”
说着,当先走出了和济堂的门口。王锐跺一跺脚,狠狠地瞪视了一眼西门庆,转身离去。那个被周小草带来的老大夫,也是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西门庆那特有的公鸭嗓,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子的狞笑:“周小草!你这个人假仁假义,以后必将深受其害!大丈夫活一辈子,当拿得起放得下,似你这等放不下之人,注定下场凄惨,哈哈哈哈!”
周小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