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四周的官员指着白龙都说不出话来,这些陈国的文官论治国还行,但要是玩无赖,还真的不行。
“你什么你”白龙右手拿着比脸还大的猪肘子,看着那些坐在四周的文官,鄙夷道,这群人,满脑子都是儒家思想,就像师兄说的,什么,什么酸,什么儒的。
一旁的几个老医生和五品丹师都识趣的闭上嘴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四周那些陈国的文官倒是上来用儒家的思想来指责白龙行为不端,言行不正,却是被白龙说的唾沫横飞,面红耳赤。
“砰”帝江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些酸儒要是被白龙一下子气死了,那还了得,陈国国君都可能找他拼命,那些酸儒别的不行,但治国教化绝对是一把子好手,一脚将蹲在椅子上正说的唾沫横飞的白龙踢了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跟这些酸儒较什么劲,看着就好”帝江撇了撇不远处一脸阴沉的几个古国亲王,上古八家之一的封家居然这般个陈国面子,让他们几个古国的颜面何存。
但上古八家的实力之强大,无人能及,就连灵云宗都无法和八家抗衡。
白龙站起身来,揉了揉屁股,不屑的看了一圈面红耳赤的文官,这才正经的坐了下来,无视四周的目光,开始和手中的猪肘子较劲了起来。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坐在帝江后面的一位文官,满面怒容,指着白龙说道。
“太傅,消消气,何必与这些宵小动气”一旁一位身穿华丽丝绸的青年走了过来,对着那老头说道。
那老头倒也实在,将怒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吐口气来,双眼依旧不满的看了看白龙。
“二皇子,你怎么来了?”那文官站起身来,对着那青年行了一礼问道。
“我来看看父皇这边有何事需要我帮忙!”那二皇子对着那太傅恭敬的说道。
“嗯,那二皇子不用管老夫,去忙吧”那太傅笑了笑,眼神之中满是赞赏之色,陈国的大皇子虽懂治军打仗,但在儒生眼中,那只是莽夫行为,哪像这二公子,雄韬武略,文治武功,还是一位强大的修士,三皇子就不用说了,成天只知道玩乐,毫无上进之心,在这群文官眼中,二皇子是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但传长不传幼的祖训,他们又不能违背,这个如何是好。
“多谢太傅”二皇子笑了笑,只是眼神微微撇了撇正在哪里胡吃海喝的白龙,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这才迈着步子向着那门前走去。
“咯,那就是陈国的二皇子”白龙跳到帝江面前,撸了撸嘴,看着那二皇子远去的背影嘀咕道。
“二皇子”帝江双眼闪过一道光芒,手中的青铜杯不由得握紧了几分。
“想来这位便是白神医吧”一旁的老头偏过头来问道。
“正是”帝江淡淡回道。
“那敢问白神医的针灸之法如何比的了丹师的丹药?”那老头看着帝江语气生硬的问道,在陈国,白神医的医术简直被传的神乎其技,用针灸之法便能控制别人体内絮乱的真气,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像,最多只有五品以上的丹师出手,炼制固基丹来降下真气,现在却是听人说有人用一根银针便治好了修士几年的隐疾,这如何不让他们惊奇。
“无可奉告”帝江淡淡一撇,你是谁,你想知道我就必须说出来,帝江鄙夷那老头。
“呃”那老头也知趣,看到四周那些同行的眼神,也感觉自己是不是问得有些唐突了。
那门前,陈国国君都笑裂了嘴,上古八家其中的两家来陈国参加比武,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啊,不说富可敌国的上官家,就封家一行就已经很给陈国面子了,还不说第一宗之称的灵云宗,凤凰一族,灵山的人,这些宗门家族出去的人物,跺跺脚,中州都要抖三抖。
完全无视了一旁齐,楚,燕三国亲王阴沉的脸色,陈国国君连忙躬身为这些弟子引入席位,那是一座精美的看台,就连椅子都是丝绸铺垫的,上面还有挡太阳的丝绸黄色锦缎,看的其他上国来的人齐搓牙花,他们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只能看着。
帝江站起身来,在四周悠闲的转着,现在比武还未开始,这场面倒是热闹的紧,随处转悠,那些披甲持枪的军士也不会说什么。
但若是注意看的话,帝江走过的地方每十步便有一块小东西掉下来,黑色的小木牌,极小又薄,常人无法注意,这斗兽场可真大,帝江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一圈下来,都快累成死狗一样,在这斗兽场若是使用《追星步》,简直有些招摇了些,可能还未回到座位,便被一旁凶神恶煞的军士给扔了出去。
“怎么样?”白龙扭头看着摊在椅子上的帝江问道。
“成了”帝江点了点头。
“这就成了?”白龙瞪大了眼睛,看着偌大的斗兽场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帝江并未答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龙,白龙一愣,心领神会的站起身来,嘴里叼着根鸡骨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消失在了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俊俏的青年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当然,那些所谓的贵族大人物也不会在意。
斗兽场的次序维持的非常严谨,就连皇宫中的高手都调了过来坐阵,没有人会相信谁会无聊的现在找陈国的麻烦,当然,帝江和白龙除外。
“阿弥陀佛,陈国主客气了”端坐在不远处的一位老和尚对着陈国国君双手合十说道。
佛门是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