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婚恋网站的员工管你们这样的单身狗叫什么吗？
库存。
……
“佳缘试鸡？”
“这名字可真形象。”李红绳嗑着瓜子，悠哉悠哉的听着故事，当然，说是八卦也很合适，并且这八卦还是超级狗血的剧情。
一狗狗六回，次次都能狗成功，你不服气都不行，茶多鱼坐在旁边都想给卫情诗竖大拇指。
用人家卫情诗的话说：“老娘凭本事套钱，理直气壮！”
当着方圆的面，卫情诗一字一句的问：“第一次相亲结束，是不是你主动撩的我？是不是你各种嘘寒问暖，并且吹嘘自己的事业有多么多么成功？认识不到一个月，主动拉着我去4s店，指着一辆特斯拉说，这是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说太贵重，你说只不过是一周的收入，毛毛雨。”
指着现在的三居室：“这房子是你求婚时送我的，这能叫骗？这是你的感情投资，不然你以为我会答应你？不要认为自己长得人模狗样就自我感觉良好，所有鸭子长得都好看，你看看有几个姑娘愿意嫁！”
语气越来越冷，卫情诗卷起自己的袖口：“这是不是你打的？婚前道貌岸然，婚后原形毕露，觉得自己挣钱多就了不起？一旦事情不顺就是一顿毒打，我是你妻子，不是你的出气沙包，老娘从小就没挨过打，没人能打我！”
卫情诗耸耸肩：“7300万是我应得的，这是你对我造成伤害的精神损失费，看不住钱，只能说明你没本事。”
卫情诗跟方圆谁都没有具体说那些钱的来由。
房产？公款？债务？
没人清楚。
只有她俩自己清楚。
方圆都成了鬼，这钱具体是什么，他都不愿意说。
“几千万的精神损失费啊！你的精神真贵！你的脑袋是金子做的吗？”茶多鱼学着李红绳也在嗑瓜子，随口调侃道。
“其他这五个人呢？都是你前夫？”茶多鱼朝边上努了努嘴。
五只鬼又一次齐刷刷的点头。
“婚后都对你家暴了？”茶多鱼问道。
“你的运气不至于这么差吧。”茶多鱼继续调侃，“一次婚姻几个月，每次都讨要巨额的损失费，最贵的鸡都没你贵吧？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价钱，你们知道吗？”
茶多鱼问了问旁边的鬼。
马上就得到回复：“便宜的三五百，贵的几千上万，小明星十几万，没见过这么贵的。”
茶多鱼瞅了这只鬼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货，滚一边去。”
卫情诗脸色变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花钱请过来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难道是跟这些脏东西一伙儿的？”
茶多鱼故意板起脸：“就许你仙人跳，不许别人玩套路吗？你跟婚恋网搭伙，我跟鬼合谋，彼此彼此。”
卫情诗：“你无耻！”
茶多鱼：“你没牙！”
卫情诗：“我会去中介那里投诉你，像你这种人，以后就不要想着在黑市接单了，因为你已经丧失了信誉。”
茶多鱼：“没用的。”
卫情诗：“你以为我不敢？”
茶多鱼：“我以为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包括方圆在内，六只鬼忽然就亢奋起来，茶多鱼他们肯定是不敢招惹，单单站在茶多鱼身边他们就压力山大。可如果茶多鱼一声令下，并且不再保护卫情诗，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六只鬼，面目直接就变得狰狞起来。
张牙舞爪的准备扑向卫情诗，他们几个都是没什么道行的小鬼，做鬼的时间也不长，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鬼，下意识的想着电影里的鬼怎样自己就应该怎样。
好像张牙舞爪一些就更像鬼似的。
卫情诗根本没有搭理这六只鬼，反而是盯着茶多鱼：“我有错，他们生前也有错，他们的死我也没有动手，他们都是自杀的，为什么你只是针对我？都是女人，难道你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都是女人？”茶多鱼一愣，“你是女人，我可是女生，不一样的。”
“为什么针对你？”
“因为你的皮肤太好了啊！”
“这个理由充分不充分？”
茶多鱼的话就跟胡闹一样，别说是卫情诗，就连李红绳还有那六只鬼都听的尴尬无比：“戏弄人不带这么敷衍的，鬼都听不下去了。”
卫情诗脸色变了变：“你在开玩笑吧。”
茶多鱼还是那个表情：“我昨天来的时候，你在贴面膜，走的时候面膜揭下来了，皮肤有些暗黄，印堂有些阴沉。没听说一天就能把气色调整这么好的，你现在的皮肤几乎吹弹可破，都快能捏出水了，你说是不是因为皮肤太好？”
昨天的皮肤跟今天的差距很大！
没人可以在一天之内把气色调整到这么完美！
除非不是人！
或者不是昨天的人！
有一句话，茶多鱼没有说：“今天这个卫情诗身上的味道让她很熟悉，但绝对不是昨天那个卫情诗的味道，那种味道不是香水，很奇特。”
李红绳跟茶多鱼心有灵犀。
撇开中间的六只冤死鬼，直接朝卫情诗攻击过去，没有出全力，但是足够试出对方的深浅。
“哼！”
一声冷哼。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卫情诗，长发忽然就飘荡起来，面容一阵流水般的抖动，一股幽冥之力席卷整个房间。
方才还张牙舞爪准备吓唬卫情诗的六只鬼，直接被惊得飘出去老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