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西夏羊皮卷,算得上是国宝级一样的文物了,要是轻易在博物馆中出现,要是万一什么时候给让文物局有关方面知道,那还不得查抄没收,还有,那印在四幅羊皮卷上的诡异图案来。
担心文物局查访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重中之重的原因就是:这四幅图上,藏着更深一层的秘密。
屋内一片寂静,王馆长的怒气人仍然没有消退,好奇的张如铁已经离开进来单带火图案的羊皮卷,转向了其余的三幅。
由于屋内空间毕竟大的关系,几个人开始各自分散开来,张义满仍旧在研究他的金木水火土,而兰心正用纤纤的手指仔细地划拉这那焉之山黑墨石染黑的羊皮卷。
张如铁脚步匆匆,来到另外一幅图面前,在这个被称为邪火鬼生的屋子里,他总觉得这间屋子的取名实在是明明奇妙,但走到近前,扫了一扫其余三幅图,他总算是大致明白这间屋子名字的由来了。
原来,这屋子,是因为四副羊皮卷上的图案,而专门取了这个既别扭又明明奇妙的名字来的。
张如铁走到近前的这幅图,明显区别于之前,如果说前面那幅图上看上去是一团烈火在烧的话,那眼前这幅图,明显让他看着邪乎。
这是一堆石头,还有沙子围成的山,那山看上去寸草不生,全是石头,但却在石头里面,隐隐生出许多黑洞跟窟窿出来。阳光铺洒在远处,黄沙被晒得一片金黄。但那石头练成片的石山之中,却像是天生具有隔绝阳光的魔力,看不到一丝阳光照射的痕迹。而那些没有阳光照射的石头缝里,看到的是隐隐流入的流沙,以及若若隐若现的白骨……
邪乎,真的是一种邪乎。张如铁看着这幅图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被画面上的景象给生生带进去了,他仿佛觉得身上也处在那片没有阳光眷顾的阴影之中。
山峦叠翠,没有一丝生气,浑身冰冷刺骨,似乎正在述说他的阴冷与荒凉。
呦……吓我一跳。”
张如铁惊奇冒出一句,他看得很是入神,旁边刘东已经走了过来,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换在平时,他早就习惯了刘东这个出乎意料的动作,但眼前,他分明是感觉置身事外,丝毫没有感觉到旁边人的动作。
刘东拍打在张如铁的肩膀上,也是一阵惊恐,只见他嘟哝着嘴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草,你是吃冰棍了还是,浑身怎么这么冰,跟个死人似的。”
张如铁这才反应过来,虽然眼下已经到了十一月,正是初冬来临,湿气大的江南,冰冷刺骨,浑身冰冷应该算是正常。
可是,这明明是在王馆长的博物馆里,中央空调正打开着,恒温二十度,不远处的墙上显示器大大地显示着一排红字,大家进屋后都把外套脱了。为什么偏偏就张如铁一个人冰冷如铁呢!
难不成,他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样,冰冷如铁。
刘东还在困惑,王馆长已经急匆匆跑了过来,一把揪住张如铁的衣领,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别看这幅画了,转过身去。”
说完,王馆长双手扶住张如铁的肩膀,将他的脸转向了一边。在日光灯的映衬下,张如铁的脸上已经因为冰冷而出现了阵阵白色,看着有些瘆人。张义满听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也赶了过来。
是怎么了?”
兰心问道。
几张画我还没说完,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一直紧盯着这上面的图像看,要不然,会生不如死的。”
王馆长说这话的时候,紧咬着舌头,看样子,一点也没有唬人的意思。刚刚张如铁或许是看那幅画看的太入神,给深深被带入进去了吧。
么会这样。”
张义满把手触碰在那黑色石山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整个手掌也是冰冷起来,他连忙把手抽了回来,递给王馆长面前道。
几卷羊皮卷,从到我手里都有些莫名其妙,开始回来的时候,因为沾染了煤灰,我就用毛巾跟细毛刷刷干净了,开始几次的时候我也没看出什么来,只当是一件简单的文物,可到后来,随着我对这几幅图的研究深入跟观察他们时间多的缘故,我也感到了从羊皮卷上发出的神奇魔力。
那些花似乎是真的,好像是在描绘一段遗失的历史故事,又像是几幅带有邪恶力量的魔图,我在看见火的那张图上,险些被那羊皮卷上的烈火灼伤,在看这幅冰冷石山上,也出现了张老弟同样的状况。
至于剩下那两幅,更是有些吓人,一张图会让你感到掉进了地下十八层,周围全是鬼。而另外一张图,像是走在了一个大风口,直接被狂风卷的东倒西歪……”
听完王馆长的话,几人都是一阵愕然,刚刚兰心纤纤细指在那卷带火的羊皮卷上斟酌了半天,听到王馆长说完这些,急忙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这一看,不光是兰心吓了一跳,旁边其余人,也是震惊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兰心的手指上竟然出现了被灼伤的痕迹,一个手指背上,竟直接冒出来了一个巨大的水泡。
那水泡甚是吓人,看上去鼓鼓囊囊,里面估计水汽早就塞满了,作为一个年轻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兰心看到这里,哪里还有其他心思,直接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
王馆长赶紧走到美人跟前,搂住了小美人的香肩,托起小美人的小手,一步步挪到了一个工作台前。
工作台下面是几只柜子,这时王馆长已经开启了中间一个柜子,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