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铁听他堂叔一阳子说了半天,总算大概知道了什么意思,原来这曼陀罗花是道家用来做牵魂续脉的,难怪刚刚听到曼陀罗花,王馆长湖这么一惊。兰心这么一直痴笑不止,莫不是因为曼陀花中毒吧!
想到这里,张如铁看了看王馆长,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他走过去,帮王馆长接过兰心,搂在了自己肩上。
张啊,帮我扶着下她,这身子骨不行了,发麻,才一会儿,支不住。”王馆长一边把兰心推给张如铁,一边揉着自己刚刚被兰心靠着的肩。
没问题,交给我吧!”
一直对兰心有排斥的张如铁,经过这些天的接触下来,似乎发现她跟王馆长两人之间,真的像是真爱。这妞可惜长的高头大马一般,却屈尊给了这么一老男人。想想,张如铁觉得可惜,要是我的,或者让给东子也成啊。
正想着这里,兰心却是喃喃呓语,像是醒了。不过她这一醒来可不打紧,却是双手揽住张如铁的脖子,正面就扑倒了过来。
什么情况!
张如铁只感觉到自己胸口前两团浑圆软软的东西,脖子边也是一阵轻微的热浪袭来。那两只手抓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算过瘾,又是紧紧一扣,将两面大饼又是紧紧一靠。
擦!爽爆了。
估计兰心迷糊中,早已把张如铁当成王馆长了。
心底下虽然爽的不行,张如铁却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而一旁的王馆长,似乎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却又不好说些什么。他只是用行动来证明,他不希望别人给他戴绿帽子,而且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
我来吧!”王馆长顺势夺过了还在半昏迷中的兰心,一边张如铁很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望向潘娟的方向。
潘娟正咬牙切齿,像是在咒骂着什么,张如铁垂首,因为心底掠起的一丝愧疚,使得他不敢直视心中的女神。谁让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妞自己送上门来的,怨得了我?
旁边其他人都屏住呼吸,没再说什么,将兰心重新抱在肩上,接着说道:“曼陀罗花,我知道,原产于印度,我们院子里也种了些,这东西,也算是用来防贼的吧。在我院子周边都种有一些。因为冬天的关系,曼陀罗花只剩下花根在地下,所以你们大家也就没看到。”
亲自在自家院中见识过茂盛的曼陀罗花迷倒过几条蛇,又毒死过几只耗子,他自然是知道曼陀罗花的威力,刚种下曼陀罗花的时候,有天有个值班保安在执勤,突然就被抢救送去了医院,后来才得知是因为曼陀罗花粉上的毒素了。
了曼陀罗花毒,怎么办?这里又没有医院,带来的急救箱里,根本就没有能解毒的,这可真是愁死我了。”
王馆长看着兰心已经有些陷入昏迷,脸上也是白一道红一道,看上去很是恐怖,如果不尽快得到解毒的话,只怕她根本就熬不下去。
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老孙,去把药箱拿来再找找,潘姑娘,你们苗家据说会用蛊,你能不能救救我家兰心啊!算我求你了。”
因为担心兰心身体持续恶化,王馆长此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张义满一边在继续回想着师傅留下的记忆,一边在自己身上的卦兜里摸索起来。
他一直随身背上的卦兜,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上面平常就放些糯米,黑驴蹄子,辰州符,捆仙绳之类的东西,偶尔放一两粒炼制的丹药。
不过炼制丹药不是茅山一宗所擅长的,基本可以忽略。现代科学这么发达,用汞炼丹,以求长生不老的想法早就消失好多年了。现代的道士,讲究的更多是人与自然的完美和谐,重在养生跟传播传统国学上了。
潘娟虽然是苗王后人,自己也会施展一些蛊术,但要真正让自己对付这曼陀罗花,潘娟显得一点也没把握,她也不敢给兰心随意下蛊。毕竟蛊这东西,搞不好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北佬孙也是翻箱倒柜整了一通,在一堆瓶瓶罐罐中翻来找去,有酒精,抗蛇毒血清的针剂,冬天治冻伤的药膏,一些应急抗生素,甚至连几张暖宝宝都找出来了,可就是没找到能治中了曼陀罗花毒的解药。
要找了!没用的,肯定是没有的。”王馆长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开始莫名地伤感起来。另一头,张义满也在翻着卦兜,希望能见证奇迹。
记得师父曾经跟我说过,我这卦兜上缝了三个锦囊,遇到有很大的麻烦,过不去的坎的时候,就打开一个看看。或许能帮着渡劫。”
王馆长的眼中生出一丝希望来,目光中仿佛集聚了很大一团光。就像刘备遇到了诸葛亮,司马光遇到了缸。
不光是王馆长,周围其余人也在聚精会神看着张义满这一幕。这卦兜一直跟着张义满这些年,也是到今天,他自己才知道原来它里面有这么多文章。
张义满小心翼翼从腰间取下了瑞士军刀,从吴王墓中回来之后,几个人随身都习惯性带着把瑞士军刀,一是因为之前带着习惯了,二来也是因为买的瑞士军刀实在大气上档次,带着也挺有面子。
他沿着卦兜背带的夹层缝线的地方开始,一边慢慢割着,刘东拿着手电筒再照亮,所有人都等着他这锦囊,都想要看看这茅山道人的料世神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被卦兜跟锦囊紧紧缝合在一起的地方被慢慢划开,因为怕割断卦兜的背带,张义满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