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悠然地吃着张义满用刀切细的狼肉,两眼萌的惊人,看着一旁怒气冲冲的刘东,吱吱叫了两声,分明是在那显摆得意。刘东也实在没办法,小黄皮子在张义满身上,他就是一万个怨恨也不敢有任何动作的。
看到黄鼠狼吃的很欢,刘东揉揉自己的肚子喊道:“我肚子也饿了,要不这样吧,大家也都吃点东西,吃完再决定接下来做什么。”
这样正好,吃完东西大家好干活,一会儿再好好商量下到底要不要下到洞那边看一下。”
张如铁边说边走向放干粮的骆驼旁边,一边把一个装满水的桶取了下来,一边取吃的东西。
大家就在这样席地而坐,也不管地上全是大块大块的盐粒。张如铁一边嚼着压缩罐头里的鱼干,又喝了大半缸水,脑袋里满是苏联人留下的笔记内容。
按理说,苏联人的绝密任务,肯定不会外泄给他人,也绝不可能轻易泄露给一个中国人。既然这本日记让孙教授看到了,还让他留了下来,那绝对有问题。
要么两人交情已经足够深,孙教授值得托付完成剩下的人物;要么,这个笔记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幌子,或者一个棘手到无法完成的任务。
张如铁没怎么跟搞科研的人接触过,不过从笔记内容来判断,这本笔记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灵,至少在这一点上,张如铁相信他的第六感。
张如铁还在思索,王馆长却走到了他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到把张如铁给吓回了现实。“干嘛!吓人呢。”
还能被吓到?”王馆长脸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是,我正想事情呢,你说,这么机密的笔记,那苏联人怎么就轻易给了孙教授,这种事情,估计连苏联人他老婆都不知道吧。”
伙子,你倒是挺幽默的,你以为人家老毛子跟我们中国人一样啊,听孙教授说,那苏联人是个老光棍,一直单着,只是私底下交了很多女朋友,跟咱国内情况不一样。”
这么回事啊,那看来真是找不着人述说了。你说这么个老毛子,会不会跟你说的孙教授有一腿?”
张如铁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了,不过都说到了一半了,只得继续下去。“我听说当时国内科技人员急缺,很多苏联人过来都是一对一帮扶的,加上这沙漠戈壁缺衣少粮,更别说去找什么大姑娘了,我猜当时他俩肯定住一屋,要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么重要的东西。”
呀你,现在的小伙子真是想象力够丰富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王馆长脸上透着兴奋,一种想要马上说出秘密一样的兴奋。
说啊!”
去孙教授家的时候,没见到一个家眷,也没个子女什么的。我当时就好奇问了下,孙教授说他老婆跟他有别扭,儿子也不常回家,他当时听我问他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少有的羞涩。你刚刚这么一说,我真怀疑孙教授在取向方面,是不是有些不和谐。”
“……”
两人交谈到了最后,不由都觉得有些太毒舌,更是各自生了一层鸡皮疙瘩,想着要是孙教授听到两人这番话,不知是要气到什么程度。
东西吃好,张义满跟王馆长的意见,还是过去看看,不过不用下去,只是到周围取证一下,用相机拍两张照片,再在洞周围取几样样品,比如石块,土壤,其他附近的可疑物就行了。有些东西,单凭几个摸金校尉跟现在的条件,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
张义满走在前头,小黄皮子蹲坐在他的肩上瑟瑟发抖,像是要赴死一般,张义满不免嗔骂一句:“老子又不把你扔下去,你怕什么?”哪知道听到这句话后,黄皮子更是想头埋进了他的脖子下。
有趣?张叔别吓她了,多萌的宝贝呀,给我抱抱吧!”
兰心差不多快有一天没摸黄皮子了,这会儿难得有机会,忙说道。
啊,这小家伙,老是不跟我说实话,看样子,这里头有他不堪的回忆,我也不逼他了。”
说完,张义满拧起黄皮子,像抓一只花猫一样塞给了兰心。兰心接过黄皮子,再一次用胸前的峰峦紧紧簇拥着他,让看到的人不免又一次震撼。
按照张义满的吩咐,铁木尔跟西日阿洪两个人将骆驼上牵着的绳子全解了下来,全都接在了一起,刘东拉住一头,将一块红布裹着的石块放在上边,上面的红色是狼身上的鲜血染红的,张义满说上面带有煞气,万一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以挡一挡。
让然了,最主要的是,狼血红布,也是目前仅能提供的一样辟邪物了,虽好的东西,是黑狗血,但黄沙满地,哪里会有。别说黑狗血,就是狗毛,都看不到半只的。
次进沙漠,应该带只狗在身边就好了。”
听到张义满刚刚说的一席话,王馆长突然怀恋起自己院中养的那几只畜生来。在王馆长家,光是东洋狼狗就是两只,还有一只血统纯正的藏獒,更有黑贝一类的猎犬。不过来新疆,倒是一只都没带,全丢在了家里。
这个也没用,先试试这玩意,大家看看里头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什么的话咱们就抓紧继续赶路,这距离楼兰古城也不远了。”
张如铁催促道,他是不想再在这这折腾下去了。在这里的耽误时间越长,后面的时间将会更紧迫,时间消耗的越久,大家的战斗力也会相应地减弱不少。
就开始吧!”
大家刚刚站在盐坑边